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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关门做什么?”高朗舌头有些打结,心口不知为何悄悄存起一些期待,眸光也暗沉了不少。
应婉容唇角翘起,眼波似水,牢牢的牵引住男人所有的思绪,右手挨着男人的喉结勾到他的下巴,踮起脚尖亲吻向他的唇。
“因为,我想亲你。”暧昧的呼吸在两人唇瓣间流窜涌动,似乎只要有一点火星就能燃烧起来。
高朗如鹰般的眸子紧盯着应婉容的笑颜,似乎要看透她的灵魂,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可以更进一步了,但总是在原地踏步,她只要不愿意,他想近身也难。独自煎熬了这大半个月,也是在等她的点头应许。
那么现在,是他没有会错意?还是婉容在开玩笑?
应婉容有些好奇男人在想什么,黑眸深邃暗沉,但是额上的青筋却绷得紧紧的,她莞尔一笑,大概是猜到男人在想些什么了。
唇瓣微抿,颊上的梨涡闪现,这回更干脆了,既然你在怀疑我的诚意,那就开诚布公吧。
两只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柔软的身躯贴着坚硬的胸膛,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微启红唇,舌尖探出在男人的唇上勾勒。
要是还不懂她的意思,高朗真的该回炉重造了!铁臂揽住女人纤细柔韧的腰肢,灼热的源头隔着夏日单薄的衣衫传递着热度。
如果说应婉容是引领高朗进入学府的导师,那么高朗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学生,所有从她那学来的手段尽皆使在她身上。
紧贴的双唇发出隐秘的水声,高朗有力的舌头在应婉容的口中肆虐,带着几乎能牵动应婉容的灵魂的热度,把周围的空气全部点燃。
当应婉容的舌头和高朗的分开时,后背也贴在了柔软的床上,睁开迷蒙的双眸,看着男人左手撑在床上,隐忍着所有的渴望问道:“可以吗?”
似乎应婉容要是不回答,他能等到地老天荒去。身形高悬在应婉容的上方,一滴汗顺着脸颊落下,滴了下来。
应婉容几乎要给高朗鼓掌了,这个时候你停下来问我,怎么,让我要怎么回答?我说好吧,你来吧,她也要点小矜持的,好吗?
应婉容不服气的睁大眸子,一字一句道:“好吧,不可以,你下去吧。”
你敢下去给我看看!应婉容眼里如是说道。
高朗的啄吻落在应婉容的唇边,缱绻不已,“晚了,即使你说后悔,我也停不下来了。”
男人放肆的拥吻她,应婉容只是紧抱着男人健壮的后背,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当疼痛袭来时,男人怜惜的亲吻着她的唇瓣,似是安抚似是留恋。
当攀至最高处时,两人紧紧相拥,就像是能紧贴住彼此的灵魂一般。
应婉容疲惫至极的拥着薄被躺在床上,一根指头都不想动,男人就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第一次完了给她用毛巾擦拭,擦着擦着又擦出了火。
她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有几次,等她睁开眼睛时,早就夜幕降临,她才恍惚想起她晚饭还没吃呢。
想到男人把她折腾成这样,人就跑的没影了,真是吃到嘴了,就不珍惜了!
应婉容还在心中细数男人的罪状,高朗已经端着一晚红糖粥进来了,看见应婉容醒了,他愣了愣。
尤其应婉容露出的香肩、后背上还有他留下的点点暗红印记,心口一紧,想起正事来了。
“你醒了?晚饭没吃,你肯定饿了,我给你煮了点红糖粥……听说补血。”高朗放好东西在旁边矮桌上,就把应婉容扶起来了。
应婉容把被子拉好,盖住胸前风光,狠狠瞪了他一眼,“补什么补,我好着呢。”脸皮再厚,听见补血,她的脸颊都染了一层薄粉。
高朗一点也不觉得这个眼神凶悍,反而觉得媚眼如丝,欲语还休。握住她的腰低语道:“是我不好,没有控制住。你……还是喝一点吧。”
男人固执起来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尤其他还要亲自喂,拒绝的话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应婉容咕哝道:“就不能煮点大米粥、小米粥什么的,从哪里学来的红糖粥啊。”但还是柔顺的喝了递到唇边的热粥。
高朗实诚道:“我是问玉凤姐的,问她要是补血的话需要煮些什么,她就说了,煮红糖粥、鸡蛋,都可以。”
应婉容直接被呛到了,“咳咳咳,你说什么?!你去问玉凤姐了?!”
不可思议的看着高朗,她努力营造的温婉形象岂不是全部碎成渣渣了?!这事还要问别人,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