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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问:“怎么回事,你今天的任务是采访垃圾场场主?”
说话功夫,视线在她身上溜了一整圈,衣服破了,鞋子丢了,好在人完好无缺,无缺就好,无缺就好,万一缺了胳膊少了腿,他要去哪里找一模一样的回来凑一模一样的李青丘?
李青丘摸一摸脸,鼻子眼睛嘴巴全皱到一起,沉痛而又可怜的说:“墨白,我家失火了。”
老李头刚刚平静下来,闻言再次张大嘴巴,目瞪口呆。感到自己那颗衰老的心脏又恢复了青春活力,怦怦跳个不断——姑娘哎,咱的语气能否更沉痛一些?怎么我听着你不但不难过,反而很开心呢?
丘丘再次重复:“我家给烧了。”
眼中波光涟涟,语气欢欣鼓舞,老李头想,完了完了,这姑娘失心疯了,家都给烧了,怎么还能高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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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托住下巴,右手将热腾腾的毛巾按在额头上,顺着额头轻柔的擦拭下来。
“所以,不是你家失火,而是邻居家失火?”
丘丘点头,墨白左手手劲儿一重,叱责:“别动!”
她不敢动作,任他擦来擦去。
隔壁的煤气管道老化,酿成今天一场大火。恰好今天是她休班,在家睡得昏天暗地,等听到尖叫声醒过来,火势已经蔓延到了厨房,而消防车尚未见到人影。李青丘抱了笔记本就往楼下窜,惊魂未定的等了五六分钟,消防车才姗姗来迟。
火势扑灭,确认没有了人员伤亡。她看看烧塌一半的厨房,再瞧瞧汪洋一片的卧室,索性简单收拾行李,跑来了盛世华庭。
别问为什么来这里,她跟着感觉走而已。刚经历过惊吓,整个人都恍惚,下意识的明白盛世华庭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而墨白尚未下班,她决定等——至于为什么不进来反而蹲在围墙下面等,大约只能解释为遭雷劈了。
描述完毕,咧嘴冲他一乐:“嘿嘿,恐怕又要租你家房住了。”
很无耻的讲完这句话,想了想,更无耻的添一句:“我已经无家可归,你不许涨房租!”
目光扫过她视为宝贝的东西:“逃命不忘抱着它?”下巴点了点笔记本。
丘丘爱恋的摩挲:“就在枕头边上,顺手,顺手。”
将毛巾折得方方正正,放到茶几上,递过一杯牛奶,似乎随意的问了一句:
“它呢?”下巴又点向角落:
丘丘目光落到角落。七天前打包拖走的行李箱静静的躺着,刚打开拿了换洗衣服没合上,里面的东西摆放整齐,任谁都不相信这是随意收拾来的行李。
没说话,端起牛奶一饮而尽。
墨白紧逼不舍:“它呢?”
避开他的视线,目光畏畏缩缩的左看右看,就是不肯正面对视,小声又小声的说:“一直放在楼下储藏室,顺手就拿过来了。”
目光变得温柔,视线也渐渐复杂,伸手轻轻抹去她嘴角残留的牛奶沫。
难得温馨一刻。
“啊——”
丘丘喊痛,打破了温馨的氛围。墨白面目狰狞:目露凶光,手指狠狠的按在嘴角淤青的地方:“逃命重要还是行李重要?厨房都烧塌了半边,你还敢冲回去拿行李?”
她叽哇乱叫:“疼啊疼啊疼啊疼,你轻点轻点轻点……”
墨白不为所动:“你也知道疼?”
“我被毁容啦,我被毁容就赖你一辈子哦!”
他这才放开手,意犹未尽:“好啊,你就当一辈子女佣清洁工!”
嘟嘴,腹诽:“小人、资本家、吸血鬼!我都惨的无家可归还不忘剥削!”
拿来药水给她擦,一边继续审问:“为什么不给我电话?”
她叫:“哎哎,疼,你轻点!”
送她个白眼,没好气:“你也知道疼?我当你没心没肺没痛觉呢!不是说过有事要在第一时间给我电话!还是你又把号码删除了?”
话语中危险意味甚重,她一个回答不慎,恐怕今天没葬身火海,反而要死在墨白手下。
丘丘见机,连声喊冤:“我没有,手机丢在家里,被水泡了!”
墨白更气:“你又把号码忘了?换成你的生日你都能忘!”
她委屈:“中间部分没记住嘛……”
自从上次骑着自行车被送往医院事故后,为方便她联络自己,墨白特意新申请了一支手机,为方便记忆,尾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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