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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人乃残害他爷爷主凶,良机一失不再,纵然拚了负伤当场,他也不会轻易将恶道放过。
是以敌人“子每追魂戟”眼看即将刺到,祝玉琪竟然视若无睹!虽然他不愿放过恶道,但他却也不愿被秃鹰所伤,右手长剑一紧,疾劈而下。一声惨叫过后,恶道已被银虹剑穿胸而过。
也就在祝玉琪右手长剑疾进的同时,左掌猛地疾推而出,一股无形两仪真气,随着他那一推之势,已自掌心发出。
这两仪真气神功,看来无形,听来无声,但一经发出,却蕴藏一股刚猛无俦的劲道,力可开碑裂石,无坚不摧,威力无与伦比。
祝玉琪一则不肯放过恶道,一则要退秃鹰,情急之下,推出一掌。
谁知他胡乱推出一掌,却正是秃鹰最感头痛的战法,只因秃鹰使的乃是“子母追魂”双戟,双手各握一柄,只宜交手换招,却极不适于对掌。
同时,恶道发出的那声惨不忍闻的叫声,使他魂飞魄散。
秃鹰既不便对掌,复又见恶道救之不及,急忙一拧身形,横掠七尺。
祝玉琪一剑刺杀恶道,主凶就戮,不禁精神大振,得意地纵声一阵狂笑,事因宿仇得偿,兴奋不已,是以笑声历久不绝。
秃鹰一掠七尺,避过祝玉琪一掌,未待身形立稳,足尖沾地随起,双戟施展惯用的招式,直袭祝玉琪而去。
左手戟“巧叩天门”,迳劈头顶,右手戟“枯树盘根”,横扫腰腹。
出手既快又狠,堪称心黑手辣。
祝玉琪冷冷一笑,喝道:“秃鹰休想逞凶,这下该轮到你了!”
话落立即钢牙一咬,左掌暗中运劲拂拍而出,右手长黥疾演“花雨缤纷”,舞起一片银虹,罩向秃鹰身前。
祝玉琪童心未泯,这时却没伤敌之心,他只想将秃鹰也逼退到悬崖边缘,让他尝尝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心惊肉跳滋味。
因此他那剑招相掌力,虽都是走向他周身要穴,但出手分寸却拿捏得恰到好处,不等剑尖掌风沾上,便巳撤回。
但秃鹰要想打从祝玉琪的剑影掌凤中逃出,除非甘愿受死,否则只有节节后退,因为他身前与左右两方俱破祝玉琪的剑影掌风封琐,除了后退,别无他法。
祝玉琪以凌厉的剑招与刚猛无伦的掌力将秃鹰逼至悬崖边缘,遂也不再进逼,但仍严密封锁他的去路,不让秃鹰踏前一步。
秃鹰连景春被逼至悬崖边缘,只要再退半步,一足踏空,势必掉落百丈深壑,粉身碎骨。这岂是儿戏得的,生死存亡,就在刹那,秃鹰只吓得脸无人色,魂飞魄散。
倘若祝玉琪这时童心不起,紧跟着手中长剑再紧一分,掌力再加一成,秃鹰纵有天大能耐,也难挽救万一。
但祝琪存心要报复当日所受之辱,他故意不让秃鹰落个爽快的死,却要他在死前折磨一番。何以祝玉琪如此残忍,不近人情,这其中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他要秃鹰尝尝这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味道。
另一个是当年祝玉琪与爷爷祝万松一老一小,在这悬崖上以寡敌众,岌岌可危时,秃鹰的表现最阴险,最毒辣。
给祝玉琪幼小的心灵上深深印上最坏,最痛恨的印象。
因此,祝玉琪要他在临死之前,还要接受一番凌辱,折磨。
殊不知祝玉琪这一大意,不但未能将秃鹰劈于剑下,并且造成了事后一次极大的风险,罗依华与邱慧琳因此险险丧命,终落残废。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秃鹰连景春魂飞魄散之下,陡然脑中掠过一念,他想到:若果在这瞬息工夫,自己不能抢得主动,只要再过片刻,不是伤在敌人剑下,必被逼落百丈深壑,此刻命危旦夕,双戟喂毒追魂钉再不用,更待何时!
他自铸成“子母追魂戟”后,因为从未遭遇足以逼他使用暗器的高手,是以从未用过,正因为如此,一时之间,他反忘了自己还有一着杀招b要是他能早一刻想起,也许就不会被逼得如此狼狈不堪,亡魂丧胆了。
此念一生,不不勇气陡增,噤嵘一声怪笑道:“小子你接这个!”
话落,双手一捺护手机簧,但听丝丝风声,自双戟顶端分叉处喷射而出。紧接着丝丝响声,只见秃鹰掌中双戟,顶端分叉处激射出连珠弹似的绿焰,一颗接着一颗,连绵不断。
祝玉琪一眼瞥及,心中不禁大吃一惊。
这时,敌人暗器来得既急又密,已不容他分神忖想,情急之下,想不出更好的破敌之计,只得一幌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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