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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死心玩儿蛋去不就行了?非得等他把车子卖了,工作室转手了再来这么一出,你是不是非得把他逼死才甘心啊!”
对面的男人面色阴沉地看着我,刚说了一句“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就被林佩瑜打断了。
“顾小曼,你现在站在这里指责我,是不是有一种道德上的优越感啊?”她冷笑道,“你他妈以为自己很清白是吧?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指责我的人就是你!”
我思忖着她的话,一时愣住。就在那一瞬间,电梯的门开了。林佩瑜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和那个男人走了进去。
我盯着关闭的电梯门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便也离开了。
这件事过了没多久方路扬就失踪了。听他在摄影圈的朋友说,他卖掉房子去旅行了,也有说他去深圳找工作的。我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在那之后整整一年,我都没有再见过他。
除此之外,我的生活犹如一潭死水。
开题报告不是很顺利。那几位教授似乎对我的选题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而是不约而同地问起了这一年来我在不同公司兼职的事情。我有点想告诉他们我一直在兼职是因为要还贷款,而且我的GPA也一直保持在3。5以上。不过我马上便发现那似乎并无多大的必要——你若是想对某件事做出一个既定的评判,不管别人如何解释,你也总能把结论引到自己预设的方向上,比如研究生教育速食化,研究生理论素养低下之类的。
夏安也差一点没有通过。那时她正在澳洲,发了十几封邮件又打了好几通电话才说服导师们通过了她的选题。方路扬求婚那天她从墨尔本寄了一封贺信来——她并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信里还附了一张相片。明媚的阳光,湛蓝的晴空,宁静的雅拉河畔,美丽的女子笑靥如花。
九月下旬,我突然在网络上火了一小阵子——杨康喂我吃蚯蚓意面的那段视频被发到了网上,点击率很快就破万。我对此没有任何的不快,然也没有丝毫得意,不如说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像我现在对这份兼职的感觉一样。自从贷款还清之后,我就对兼职失去了一半的热情。现在没有辞去这里的工作,也完全是因为我目前无事可做。
杨康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某天我们在一楼的Costa遇见时,他突然问了一句:“最近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没事啊。大概是换季的缘故吧。”我说。
从东南亚回来之后,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和他之间慢慢地发酵了,可我又说不上那到底是什么。
“哦,注意身体。”他没有再问下去,只端着咖啡在我对面坐下。
我又跟他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然只走了两步就呆在了那里:就在门口那边,黄烨正亲昵地拥着悠悠点咖啡,悠悠抬头在黄烨耳边说了句什么,黄烨便一脸宠溺地低头吻了她一下。
我顿时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这…算是怎么回事?
杨康见我神色不对便好奇地回头朝那边望了一眼,然马上便又回过身来,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我以为他在故作镇定,便小心翼翼地问道:“黄烨和悠悠,他们…”
“哦,悠悠是他女朋友。”他轻描淡写地说。
“女朋友?!”
“是啊,不然你以为她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为什么能做那个节目的主持人?”
我定定地看了他几秒,轻笑说:“是吗?你跟黄烨关系还真好,连女人都可以共享啊?”
“哈?你胡说什么啊?”他笑了一下说,“我也有我的原则,有两种女人我是绝对不会碰的:有夫之妇,还有兄弟的女人。”
“切,别装了,我又不是没看见。”我鄙夷地看着他说。
“你看见什么了?”
“那天晚上我去给你送衬衫的时候,她明明就在你房间里。”
“那天晚上?”他神情有些困惑,不过只想了一下便恍然大悟道,“哦,你说那天啊,我们在看女排决赛啊。Ben也在。”
女排决赛?原来是我想多了吗?难怪那天悠悠看我时的表情那么奇怪。
“喂,我说…”我正想着,杨康便又在对面说道,“你不是在吃醋吧?”
“我为什么要因为你吃醋啊?”我恼火地说。
他没有做声,只立起手臂撑在桌上但笑不语地看着我。
我有些不爽地斜了他一眼就端起咖啡杯朝门口走去。
不想他却又在身后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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