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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正式主导这次的谈话。

“我知道我的身份吗？”织女淡淡道。

对于牛郎，织女不仅在身份上树立一道横沟，在态度上，也要表现出一定的距离，不能给月老一丝可趁之机。

“师娘。”尊师重道，这句话早就写在每一位习武者的骨子里。牛郎本性忠厚老实，比起其他的习武者，他的这种观念更是坚定。

宁采臣传授他这种真正的绝世神功，被他认定为师父，织女在他眼中自然也就是师娘。

虽然这两人，看起来都比他小，但并不妨碍他尊重他们。

织女点点头，然后又道：“除了是你的师娘，你还知道我的其他身份吗？”

其他身份？还有什么身份……牛郎也不是愚笨之人，不仅不愚笨，甚至来又些内秀，心思通透。这时，他便想到，能随随便便就把降龙十八掌传授给他的宁采臣，真的只是普通人？而这个宁采臣的女朋友，他的师娘，也会是普通人？

虽然这两人身上的气息都普普通通，完全是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的样子，但牛郎却不会有丝毫小看他们。

他师傅，很有可能深藏不露。

如果不是凡人，那就……修士？牛郎曾经在部队待过，而且接触到的东西并不少，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修士的存在，还有不少的牛鬼蛇神，难道宁采臣和织女都是修士？

不像，织女不知道，宁采臣的身世可是清清白白，十几年人生都有迹可循的普通人。

宁采臣的父母，也只是普通人。

见牛郎摇头表示不知，织女说道：“你知道神灵和妖怪的存在吗？”

神灵和妖怪？牛郎有远远的见到过修士，也了解到那些超越凡人的力量，可是神灵妖怪，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只是存在于传说中。

但是牛郎和普通人不同，以前虽然将信将疑，但毕竟也接触到修士这一层面，多多少少知道，那些修士的终身目标，就是前往天庭，取得神职，成为神仙。曾经不怎么相信，但是现在，他却有些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妖怪的存在。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这套功法修炼到极致，和传说中的神仙也没什么区别。

“师娘是神仙？”牛郎惊讶地抬头，真正意义上的，正眼看织女一眼。他没有仔细打量女性的习惯，在织女说出身份的时候，他更是以长辈之礼对待，并没有真正打量过织女。

仔细一观察，又马上低下头，这种完美的不似人类的女人，说是仙女，更可信一点。

“嗯，我是天帝之女，目前出了点状况无法动用法力。”织女说着，又看向聂小倩，道：“而你师傅，是神灵伏羲的转世。”

牛郎感觉自己应该震惊，应该怀疑，但是实际上，他却没有丝毫的怀疑，反而有一种原本就该如此的想法。

修士的威能，他大体知道一些，至少明白一点，每一位修士，都要经过漫长的修行，才能有强大的实力。而他的武学，两个月就做到人间无敌，甚至比起那些资料中所描述的，修行几十年的修士都不差。

这样的实力，这样的功法，让牛郎怀疑起宁采臣的身份。

如果说他是神灵转世，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神灵的功法，自然与修士不同，自然可以这么没道理的强大。

“现在，镇妖塔中的妖魔鬼怪即将出世，那些妖魔鬼怪，都是曾经称霸一方，能与仙神作对的，实力强大的邪物。这次出世，将会祸乱天下，生灵涂炭。我们希望，你能够秉持正道，斩妖除魔，维护这个世界的安宁。”织女从宁采臣那里了解到，牛郎曾经是军人，而且是优秀的军人。

对于守护人民这个概念，有种铭刻于心的执着，有着非常强烈的正义感。于是织女说出这番话，这番中二感，羞耻度超高的一番话。

如果牛郎是原来的牛郎，肯定会把这话当做是笑话，但是现在，本身已经拥有超凡实力，见识到这个世界不一样的一面，却又对那个世界充满好奇的牛郎，对织女的话，不会完全不相信。

然而，还是有些不真实感，妖魔鬼怪什么的，实在离他的生活太远了。

织女也知道，这话牛郎没那么容易接受，于是便拿出一瓶纯阳丹：“妖魔逞凶，你虽然修行入门，在凡人中无敌，但对那些邪物还是力有不逮。这瓶纯阳丹，一共三颗，每颗可增加你百年修为，三颗，足够你把降龙十八掌修炼至大成的境界，到时候降服真龙也是不难。”

牛郎接过玉瓶，打开瓶塞，轻轻一闻，顿时感觉一股醇厚的香气扑鼻而来，只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