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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胡,大眼神光内敛,国字脸盘红光满面,有一股迫人的气势流露。所穿的藏青色博袍又宽又大,江风一吹,袖袂飘飘,平空增加几分神采。
“你不会认识我。”中年人主动搭讪,微笑如谜:“昨晚闹水怪,查出什么了?”
老人脸上警戒神情更浓了,默默暗中行功戒备。
“关你什么事?”老人警觉地问。
“就算是好奇吧。”中年人信口答。
“好奇?你知道多少?”
“知道还用得着向你打听,别蠢了。”中年人的话可就不中听了:“不要把我看成敌人,我不但不会妨碍你的事,反而对你有利。也许,我能替你善后呢!”
“阁下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我并没问你的来历呀!”
“你认识我?”
“也许吧!”
“你……”
“老兄,千万不要偷偷地使用那一身歹毒的零碎。”中年人微笑着提出警告,那种微笑呈现出慑人的阴森味:“你黄泉鬼魔肚子里有些什么牛黄马宝,我一清二楚。我要知道有关水怪的一切活动情形,包括他与你们打交道的经过,以便估计他是否妨碍了你们要办的事。你愿意说吗?”
黄泉鬼魔居然感到有点毛骨悚然,大白天也感到心底涌起寒气,对方那股阴森冷厉的气势,他感到压力大得令他有点受不了。
这老魔很少白昼出现活动,也很少以本来面目在白昼走动,要办的事有许多男女爪牙分忧,用不着他亲自出动处理。
夜间出动,则扮魔鬼掩藏本来面目。
这个陌主中年人,居然知道他的底,难怪他心惊,对方口气之大,也令他心中发虚,以往的狂妄心态一扫而空,而且油然产生莫名的恐惧。
“没有什么可说的,反正人已死了。”他心底的恐惧流露无遗,乖乖将经过详细加以说明:“这人的出现完全出乎意外,呈现的敌意并不强烈。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中年人静静地听他一五一十详述,怪眼炯炯不住捕捉他的眼神变化。
“似乎真是偶发的意外,与你们各方的人无关。”中年人颇表满意,满意他所表现的合作态度:“这个自称水怪的人,显然禁受得起你们的七步追魂针袭击,七步没能倒地,表示他抗毒的功能极强。你咬定他落水毙命,恐怕靠不住。也许他会再找你,你最好速离疆界避风头。”
“阁下……”
“听我的话,错不了。”中年人举手打出信号,向码头方向举步:“早走早好,以免耽误正事。”
附近几个活动手脚舒展筋骨的人,随后陆续的离去。
黄泉鬼魔心中有数,那是中年人的爪牙。
“这家伙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底细?”目送中年人去远,黄泉鬼魔悚然自语:“该死!我是不是疑心生暗鬼?这家伙除非是神仙,不然决不可能知道我的事。唔!真得赶快离开。”
江岸的短草坪一株大柳树下,两个青衣大汉悠闲地在钓鱼,距凉亭远在三十步外,可看清凉亭附近的动静,却无法听到亭中人的谈话。
即使谈话的声浪不放低,也传不到钓鱼处,江风是向岸上吹的,逆风听不清亭中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亭中人与附近的爪牙一一离去,左首那位钓鱼大汉转头回望。
“不要转头。”另一大汉拉住了同伴的手臂:“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有什么关系?”同伴讶然问,但顺从地将目光回到水中的浮标上:“这些人鬼鬼祟崇,一看态势就知道不是好路数。”
“像是布什么局,软的硬的都准备上。”大汉苦笑:“咱们吃水饭的朋友,对这种布局不陌生。可是,我感到有点诧异。”
“看出什么异样了?”
“布在四周的人,宽大的外衣内,的确藏有兵刃,目标是先前在亭内谈话的人。可是……”
“可是什么?”
“那个与亭中逗留的老人谈话的中年人,确是这些打手的主子。”大汉语气中有不安,不理会水中有鱼上钩。
“我已经看出端倪了。”同伴表示自己眼光够亮。
“但那个中年人……”
“那个中年人怎么了?”
“他不可能带打手布局。”大汉的语气其实并不坚决。
“为何?”
“他是武昌县樊山退谷的江天庄庄主,叫贾安山。是一位大地主,兼营粮米等等作坊,一位殷实的地方富豪,在武昌县极有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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