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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荷叶的遮掩悄悄地仔细地观察了荷花舞会会所及周围的情况,隐隐约约看见,荷花舞会会所四周布兵重重,轻重武器一律随时待发。看来敌人并未放松戒备,任何时候都处在作战状态。但是,这些情况都是起义军事先就预料到的,不会改变起义军起义部暑。董依举起驳壳枪,对准挨近荷花塘池的一个敌哨兵就是一枪,敌哨兵应声而倒。霎那间,潜伏在荷花塘池里的起义军中有枪的战士向敌人发起猛烈的射击。
董依率先打响战斗,其他两处的起义军紧跟着也打响了战斗。
起义军的枪支并不多,起义军的三个大队只有四百多条枪,这还全亏了黄志棋和秋海棠,请仲正方吃了一餐酒,并且秋海棠让仲正方得到了她的身体后,仲正方自己未出面,但确实有人提供给黄志棋百十只锦腹山鸡,黄志棋又通过曾何子跟石埠市敌司令部用这百十只锦腹山鸡换来了三百条枪,加先前从吕庆林手中抢来的百十条枪,一共有了四百多条枪。不过,起义军枪虽不多,但是杀伤性武器并不少,而且他们还有独特的打法。他们相信,一旦发动起义,尽管张拓朴的军队装备优良,也能打仗,毕竟是从北伐军转换过来的,不是脓胞孬种,对付他们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但是他们肯定招架不住有一万多人参加的起义攻击。
风荷舞会会所四周担任警戒的敌军开始有点惊慌,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快速进入了还击。敌人的子弹像密密麻麻的雨点直扫起义军枪响的地方。打得起义军抬不起头来,荷花塘池里射向敌人的子弹渐渐稀疏。
这时,敌人上方响起了密密的呜呜声,不一会,下起了石头雨,不大不小的石头像雨点一样从空中落下,敌人被打得捂头的捂头,钻麻袋包的钻麻袋包,还有的敌人慌慌张张往屋檐下跑。敌人还击起义军的火力减弱了。
起义军对慌乱中的敌人开始点射,敌人一个个中弹倒下。
于是敌人马上调整作战布署,轻重武器转移到了屋檐下,空中接连不断落下的石头砸不到他们了。他们又开始猛烈的还击。
荷花塘池里起义军被打得抬不起头,而且伤亡惨重。
董依发出命令,梭标飞!
原来,起义军枪支不够,就把进攻的战士分成了三部分,第一部分是有枪的枪弹兵,组成枪兵阵打头阵,第二部分是石头兵,每人一小袋子石头,组成石兵阵打第二阵,第三部分是梭镖兵,每人三到五只梭镖,组成梭镖阵打第三阵。石头兵、梭镖兵分别埋伏在打头阵的枪弹兵战士的左右两翼。当打头阵的战士吸引了敌人的火力之后,石头兵进行了攻击,而且还没有暴露目标。现在,是梭镖兵进攻了。
敌人的轻重武器正在向荷花田池里猛烈倾泄着弹药,在明不明暗不暗的灯光混合着明亮的月光中忽然看见空中密密麻麻斜飞下来长短不一的家伙子,带着剌耳的呜呜声,往他们埋伏地方等猛插,等扎到了身上或扎到了身边的空地、或墙上,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时,才弄清楚是锋利无比的梭标、戟、矛、剑之类。
没被扎中的敌人、扎伤了但还能动的敌人,都被这漫天飞舞的兵器吓得失魂落魄,许多士兵丢下武器抱头鼠窜,有的撞开旁边房屋的门往屋里躲,有的则绕着墙根往屋后面躲,有的干脆离开阵地躲到了较远处的街的背面,还有的骇糊涂了竟然往风荷支河里跳,更有精神错乱者从支河的小桥上盲目钻进荷花田池里。敌阵地上乱成一锅粥。
不过隐蔽较好的部分敌人还在顽固地向起义军阵地倾泄弹药。
部分钻进房子里的敌人,把房屋的主人赶到一边,从窗子里、门里、或是砸穿墙形成的枪眼里,伸出轻重武器往起义军阵地开火。
没有枪的起义军战士捡起已经牺牲或是重伤的战士丢下的枪,重新组成了枪弹兵,并且往前推进了数十米,更接近敌人的阵地,重新布下枪兵阵,趁机瞄准四下乱窜的敌人进行射击,虽然只有百十条枪,但是集中射击形成的火力网依然猛烈,还在糊里糊涂中逃窜的敌人成片的倒下。
敌人毕竟有着作战经验,特别是这支军队的大部份都参加过北伐作战,战斗力很强,被起义军的石头兵、梭镖兵突然的进攻打得一时的摸头不是脑后,逐渐清醒,他们竟然关停了镇上的灯火,全镇马上陷入黑暗之中,月光虽然明朗但毕竟是夜色,使起义军已经分辩不出他们的行踪,他们凭借房屋和朦胧夜色的掩护,调兵遣将,沿着风荷支河进行了一线牵的布阵,对荷花塘池里的起义军形成了半合围的阵势;同时,敌人又把附近的民房或是公房统统利用,形成高低错落的堡垒阵;部分敌人还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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