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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鸠,村里的几个小孩围在旁边好奇地观看,留着小胡子的猎人说:“二毛,我们今天运气不错吧,第一枪就轰下来三个,这种好事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那个叫二毛的男人说:“我还没开枪呢,待会儿我发挥一下,争取一枪轰五个下来,把你的记录刷新,到那时你才知道谁是真正的神枪手!”
“我看你是没那机会了,最起码在这地方你没那机会了!”我接过他们的话头,阴沉着脸,冷冷地说。
他们俩同时扭过头来看我,小胡子见我脸色不对劲,站了起来,瞪着我说:“你什么意思呀?”
“如果你们是来这儿游山玩水,我热烈欢迎,如果象今天这样杀生害命,破坏生态环境,我希望你们马上从这片土地上消失,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这儿!”
“这些鸟又不是你家养的,简直多事!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二毛神态倨傲,好象有点不屑和我说话。
“你们不配跟我讲道理,我再重复一遍,我希望你们马上从这里消失!”我越来越生气,提高音量对他们说。
“乡巴佬,你不要神气,老子们城里人什么世面没见过,今天我们就要在这儿玩个痛快,你还要罗嗦,小心老子们的枪走火!”小胡子摆出一副耍流氓的姿态,以为这样一恐吓我就会立即闭上嘴巴。
我气极反笑:“哈哈,行,我来陪你们玩个痛快,你这样的东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下我就不用和你们客气了!”
我指着小胡子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小胡子急忙伸手取肩上的枪,我那里会给他机会,猛地一脚侧踹出去,正中他的胸部,小胡子向后飞了出去,背部撞在一棵树干上,然后掉下来躺在树脚下,火枪也摔在一边。这时二毛已经站起身取下了枪,正准备端起来瞄准我,我迅速飞起一脚踢在他左手腕上,他一声惨叫,火枪掉到地上,我又上前一步,一掌击中他的胸膛,二毛也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边小胡子爬过去准备捡枪,手刚抓在枪杆上,我上前一脚踩在他手上,小胡子也发出一声惨叫,乖乖地趴在了原地。这两人都没什么能耐,就这么几下他们就失去了还击能力。我把两支枪都拿到手里,握住枪管向一块山石上砸了下去,“喀嚓”一声,火枪的零件散落得满地都是,我手里就剩下了两根钢管。这时两人都还没有站起来,看见我把他们的枪摔得稀烂,满脸惊惶地楞住了。
我扫了他们一眼,冷冷地说:“你们这下玩痛快了吧,下次还要来黑牛村撒野,我打断你们的狗腿,我说到做到,快给我滚!”两人什么东西都顾不上拿,连滚带爬地消失在树林中。
我回到院子里,母亲问我:“你到哪儿去了,没去打架吧!”
我淡淡地说:“打了,我叫他们不要在这儿打鸟,他们不听,还骂我,我就把他们的枪摔烂了,估计他们以后不会再来了!”
“你呀,我就知道你要去管闲事,不过这样也好,那些可怜的鸟儿就安全多了,我让你劝谷勤,你和她谈得怎么样了?”母亲对我的作风早就习以为常了。
“妈,她爱怎么样就随她吧,何况她现在也只是随便说说,你也用不着替她干着急,说不定过两天她的想法又变了!爸和谷勤他们到哪儿去了?”
“你爸到地里看庄稼去了,谷勤说你喜欢吃玉米棒子,掰玉米棒子去了。谷勤参加工作以后,她的工资就用来贴补家用,给我们买药,买穿的,买吃的,她自己什么都舍不得买,哎,你们姐弟三人投胎在这么穷的人家里,真是遭罪呀!这几年你名义上是在平阴念大学,实际上你是在那儿吃苦啊!前两天信用社的人跑家里来要我们还贷款,刚好遇上你爸生大病,信用社的人说过几天再来,要是谷裕考上了大学,咱家这日子还得紧上好几年啦!”母亲给我讲着家里的难处,眼圈变得红红的。
我安慰了母亲几句,就进屋找水桶去挑水,在水井边遇上了村里的杨二伯,他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医生,中医西医都会一点,在村里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村民有大病小痛都找他。杨二伯看见我,很高兴地给我说起了父母亲的身体情况,他说:“谷丰,这次你妈生病多亏了我,她用了我泡的药酒,那效果不是吹,你回去问你妈就知道了,那药方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咱们乡的马乡长都专门跑我家里来求药,还有县里的有个张主任开车来接我去给他岳父看病……”
杨二伯医术还可以,吹起牛来更厉害,给我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只要我愿意听,他给我说上一整天都行,我没心思和他闲聊,找个借口挑着水就走了,没走几步,杨二伯把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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