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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如云身子□在外之时,第一次看到男子身体,口中不由暗抽口凉气,心头一震,猛得调转身子,嗓门不由拔高:“ 不必继续下去了!我知道了,把衣服穿上!”
随着冰玉煌出声,烈无苍心中那股别扭猛得又起,为了克制这股未明的感觉,他才咬牙暗忍,克制了将要出口的阻止。却不料冰玉煌这种反应,登时诧异,眸光微扫,嗤笑出声:“怎么,你与他们没有一丝差别,况且学艺,越真越好,何故如此做法?”
冰玉煌这才想起自己反应不该如此,随即回身,视线偏开不去看那三人,戚戚然道:“我之心意,眼中所见只愿是相公,虽然并无肌肤相触,我们也一般男儿身,可我不愿看到除了相公之外的任何人。如此,相公还要笑我吗?”
烈无苍闻声,细细审视冰玉煌,这样子如泣如诉,当真我见犹怜,笑意不禁倾泻而出,揽住他宽慰道:“好,我怎么舍得笑你,既然不想看,就别学此技了,我以后也用不着。”
冰玉煌知他话中语义所指,心中暗哂。随后将今夜所学个个在烈无苍身上施用,同样的技法,在冰玉煌用来,竟让烈无苍偶有失神。
两个时辰后,琳琅苑外,月已当中,弯弯如钩。
冰玉煌今夜目的已然达到,对烈无苍笑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回府吧!”
烈无苍轻笑起身:“心愿已了?”
“已了,刚才相公不是已经亲身体会过?”冰玉煌眉毛一扬,双唇轻启。
羽非花,冀如云,朝赤雪、夜归乡顿时停下各自动作,讶异出声:“两位公子不在此过夜吗?”
冰玉煌暗想他们怕是当心那个林牡丹责怪,随即出声:“不了,林牡丹那儿你们无需挂心,她不会责怪你们的。”
烈无苍暗瞥俯身的夜归乡一眼,暗做计较。
羽非花早在烈无苍赞美冰玉煌时,就存了比较之心,天下难道还有比他更漂亮的男子,心中念头几转,壮起胆子,看向冰玉煌,出声道:“这位公子,小人有一请求,不知公子在离去前可否应允?“
“哦”,冰玉煌轻吐诧异,眉峰一扬,道:“先说出你的请求,我再决定是否答应。”
“不知小人是否有幸能一见公子真容?”羽非花眸光轻闪,视线胶着在冰玉煌戴着面具的脸上。
烈无苍闻言,眸中怒火突起,沉声道:“你胆子倒不小,我的人岂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话音落后,拉起冰玉煌走出阁楼,几名近卫随后护卫。
林牡丹乍见几人出来,轻抚峨眉,笑着迎面说道:“几位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去?难道是那几人服侍不周?”语中虽说责备,语气却全然没有此意,隐隐含着对自己琳琅苑中那几个公子的自信。
冰玉煌挣开烈无苍牵制的手力,双唇微勾,笑语:“牡丹姑娘何必自谦,琳琅苑的几人确实不凡,我非常满意,只不过良辰苦短,我们还有他事,不便久留,改日再来造访。”
言罢,林牡丹一番笑意恭送,送走了二人。
各自回到屋内的四人,行径大不相同。夜归乡躺在床上心思翻涌,回想刚刚见到的烈王,怒焰止不住升腾。谁又能想到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下,竟藏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羽非花一回到房间,立马点起火烛,奋笔疾书,拿着卷好的纸条,走近“咕咕”声响的鸽子笼旁,伸手抓出一只,将纸条塞进鸽子腿中的暗盒之中,扫视屋外,一片寂静,双手将鸽子一放,得到自由的鸽子,扑腾几下翅膀,向着皇城天际飞去。
冰玉煌与烈无苍共坐一轿,旁人以为是烈王宠幸男宠,亲密非常,实则却是囚奴,哪儿有自由可言。
轿子八个壮汉共抬,平稳的走在回柴府的路上,夜色笼罩下的赫城,添了丝白日未有的神秘与暗昧。轿子外的暗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警觉四周,不敢松懈。
冰玉煌闭眸听着轿子微微晃动的声响,静静出声:“烈王,事成之后,请你放了张碧艳,让她回到连城与其父亲团聚。”
暗黑的轿子中,烈无苍眸未睁,声音放佛从胸腔
中发出,沉稳有力:“你这是再求我吗?”
“烈王以为呢?”冰玉煌淡淡道。
“本王揣测不出你是何态度,你若亲口说是你在求本王,本王看在你为本王效力的份上上勉强答应你的请求。”烈王哂然出声。
冰玉煌幽幽声起:“我定然助你成事。求你在曜日期间保张碧艳人身安危,事成之后,让她回归故土。”
烈王双眸倏然睁开,明亮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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