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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王看自己的样子,身上的锦衣被扯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头上插着的钗环东倒西歪,发丝凌乱,初时气愤的心此时倒平复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快能见到冰玉煌了。眸中不禁带了浓浓的笑
意,已然如此,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心思转过,募然席地而坐,所幸再狼狈些。
若不是他的表情太过喜悦,这样子称作是花容失色一点儿也不为过。
☆、决定离府
危百尺听守门人言语间的形容,大致已经确定此人真的是荣王,只是想不出从不与人来往的荣王为何会到烈王府。于是急忙来到府门口,看见他的狼狈之相,眉头先是一皱,冲着守门人斥道:“也不看看此人是谁,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人绑起来了,快替荣王殿下松绑!”
边说边动手帮着解开绳索,俯身请罪道:“荣王殿下恕罪,这些人不识殿下英姿,多有得罪!还望殿下海涵!”
荣王拍掉身上的尘土,整整衣裳,眸光转来转去,不言不语,上上下下打量着危百尺直看得他头皮发麻,才微微笑道:“你就是危管家?啧啧长得不错嘛!还能入了本王的眼,就是身材太过粗壮了,而且皮肤黑了些。”危百尺闻言满眼黑线飘过,他这哪儿是粗壮,明明健壮好不好,男人都该是他那样,这就是传说中的荣王?
“不与你废话了,你现在带本王去见月奴美人吧,只要能见到他,其他事本王都不放在心上!”
危百尺脸颊有些僵硬的抖了抖,紧紧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深怕一个不小心露出不该有的模样,这才抬眸看向荣王,神色间颇有些犹豫。
荣王不明所以,柳叶眉一扬,问道:“怎么?本王不能见月奴美人?”
危百尺摇摇头,微微一笑道:“不是,我这就带王爷去,只是恐怕月奴此时正在休息,不能即刻见到王爷!”
“哦!一个小小的月奴居然这么大架子!难道皇叔想要见他,也得等他有空闲了才能见?”荣王眸光几转,若有所思地询问。
危百尺道:“王爷难得喜爱月奴,生活之事也就不多做计较,大都顺着他。”
荣王眉间不由一笼,眸光中流露出浓浓的妒忌,阴阳怪气道:“ 呵!皇叔倒是好福气,真让人羡慕!”
“既然皇叔这么顺着月奴,我也不好逆着皇叔的规矩,带我去月奴住处吧,我在房外等着就是!”
危百尺趁势询问:“王爷可要去见过烈王?”
荣王不明所以,挑眉道:“见皇叔!我为什么要去见皇叔?我又不找他,我只见月奴!”
危百尺登时一噎,愕然相对,这!登他人府邸本就该先见过主人,这种事情难道还要理由?
荣王看他神色异常,不由停下步子,拧眉再三强调:“危管家,你没给我带错路吧?我要见的是月奴!可不是皇叔!”
危百尺微微一笑道:“王爷放心,这是见到月奴的路径。”心内却是一阵郁闷和疑惑,冰玉煌什么时候比王爷还吃香了,还有这荣王为何要如此迫不及待地见月奴?两人何时关系这么好?二人不也就是那一日才初识?
片刻
后,到了地方,荣王抬眸看到牌匾之上的邀月楼三字,登时一愣,讶异道:“他居然住在邀月楼!”
危百尺笑笑:“是王爷特意吩咐的!我也只能照办!”
荣王心中此时的嫉妒和愤恨猛得升起,仅仅这样,你就不来找我,你就编排谎言骗我,烈无苍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甚至比他给你的更多!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邀月楼静谧无声,此时已是中午,二人走进院中时,只见碧艳静静坐在屋外树影之下手中针线穿绕,在墨兰色的锦缎上绣着白玉兰花。
碧艳听见脚步声,这才抬头,一望居然是那日街上拦截他们之人,还与管家走在一起,不由神色一怔,不可思议惊叫出声:“他怎么会在这里?”
显然荣王也认出了碧艳,淡淡道:“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危百尺斥道:“张碧艳,不得无礼!还不快些见过荣王!”
碧艳星眸一顿,满眼的厌恶,低声嘀咕道:“要不是他,公子也不会生病!”随即不情不愿地屈膝行礼:“荣王万福!”
“你家公子呢?”荣王心中满是对冰玉煌的怨念,终归挡不住想要见他的急切,未经思虑脱口而出心中之想。
“荣王殿下,请您声音低点儿,公子正在休息!”碧艳听他声音在院中格外响亮,生怕惊醒冰玉煌,急忙喝止。
就在此时,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