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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有一会了。”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你。”
安澜羞涩一笑,起身跳下马车。
抬首一望,她瞬间被此处美景迷住,这里,实在是太美了。四周是耸立的群山,翠绿翠绿的,让人心旷神怡,那山高而陡峭,想来是很难攀登的。他们处在群山的中央,这里是一大片的平地,绿草铺满地,比起公园里人工铺就的草地多了一份自然。山脚下有一面湖泊,那水由山涧汇集而成,湖水清澈,湖面平静的像一面镜子。
不远处是一座屋舍,屋体是架空在木桩上的,屋前还有露台,木板子整整齐齐的铺着,还有木桌木椅。屋顶铺着厚厚一层茅草,虽说这屋子的材质只有两种:木和草。本该是简陋的模样,但是这房子,绝不能用简陋来形容。那些木板无不被处理得均匀平滑,木质也是坚实的。那些茅草井然有序地躺在房顶上,并无杂乱无章。
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喜欢吗?”萧敬轩问。
“当然喜欢”安澜脱口而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萧敬轩笑笑,说:“喜欢就好,走吧。”然后他就提着食盒往木屋走去。安澜欢快地跟着。
门并未上锁,萧敬轩推门而入,将食盒放在桌上后就直接走入隔壁房内。安澜在屋里踱步,审视坏境。这座木屋其实并不大,但是还是分成了两室一厅,于是这厅也就不宽敞了。虽不宽敞,却也不拥挤,因为这里只有一个四方桌子和四张椅子。
“看来我们要等上一阵子了。”萧敬轩端着茶壶茶杯回到厅里,坐了下来,边倒茶边轻松愉快的跟安澜说道。安澜也坐下,端起茶杯喝起茶来,这茶水还挺烫,看来主人走了没多久,难怪萧敬轩会说这话。
“等这屋子的主人么?”今天的安澜一直处于莫名其妙中,萧敬轩故作高深她也就配合着他。他葫芦里卖的药迟早是要晾出来的,安澜不急。
“是的,他出去没多久,估计还要两个时辰才会回来。”萧敬轩笑着说,看起来心情很好。
“哦。”安澜兴趣缺缺的样子。
萧敬轩眉头一蹙,问:“你今天话很少,难道真是憋坏了。”
“今天该话多的是你,我无话可说。”
“何出此言?”萧敬轩饶有兴致的问。
“我该说的话就是问你今天所作所为意欲为何,可是你总是三缄其口,我缘何再开口?而你,事已至此,该是揭开谜底的时刻了,我在等着你的滔滔不绝呢。”说完安澜把手臂支在桌上,托着腮帮子,摆出洗耳恭听状。
萧敬轩无奈,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会悉数解答。”
“这是哪里?我们等的是谁?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安澜语速极快,仿佛练过千万遍。事实上,她在心里确实练过很多遍了。
萧敬轩听到安澜如此顺溜的问话,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旋即笑了,开始他的解答。
“这是映怀谷,我们等的是我的师傅江震天,我带你来这拜师学艺。”萧敬轩“乖乖”地回答了安澜的问题。
“拜师学艺”安澜的手从她的腮边滑下,脑袋失去了支撑,差点撞到桌子上。
“嗯。”萧敬轩笑着用鼻子发了这个音节。
安澜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学?”
“没错。”萧敬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安澜揉揉太阳穴,调节不规律的气息。
“我要拜师,我要学艺,我怎么不知道?”太不尊重她了吧。
“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惊是有了,喜还没感觉出来。
“那我将要学的是什么东东?”安澜强压不断在体内翻滚的气息问道。同时,也深刻体会到了无奈的滋味,想起萧敬轩经常很无奈,安澜十分同情。
“东东?”萧敬轩疑惑,随即便明白过来,然后又笑了一下,“学武。”
“学武”惊,没喜,像安澜这种懒人,做广播体操都嫌累,现在让她学武,惊吓可谓不轻呢。虽然她很仰慕那些飞檐走壁踏雪无痕铁拳砂掌飞毛腿,但是,她从来没想过要成为其中一员。于是,她摆上一张苦瓜脸加上哀怨的眼神。
“有武功傍身,才能自保。”
“我以前没有武功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上次若不是我出手及时,你早已……”萧敬轩愠怒,失了平时的温和理智,不过醒悟的早,及时打住了不吉利的话语。安澜却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