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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便能稳拿了。”
这一次玄墨不再矫情了,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后就不需要再反复显露,风头出多了并不见得是件好事,这十位病患都是太医院为了考核特意将人请来,其间不允许服用任何药物,如今站了许久也该累了。也不是没有好处,不但会有丰厚的报酬,还能够获得免费的诊治,所以每次考核主动报名的病患不在少数。
沐老太医的一番话,让几位病患都松了口气,行了下礼准备告退去服药休息,而这时,玄墨却被其中的一位身姿绰约极为有气质的少妇吸引了注意,见她似有话要说的样子,便主动走了过去。
仔细端详了一下少妇的神情,玄墨微微有着触动,再一次搭上她的腕侧,半晌之后,问道:“你的病应该拖了一段时日,一直未有痊愈,但也未曾加重到不可收拾,你近日可曾服用过什么药物?”
少妇一愣,旋即摇了下头,苦笑说道:“家里虽然殷实,但是民妇因为去年不慎流去腹中孩儿,导致至今都无所出。近三月来迫于公公婆婆的压力夫君不得不纳妾。夫君与民妇感情深厚,不愿意看见新人,纳妾当日就一人搬去了偏院一人居住,只是时常偷着回来拿些银两给民妇。谁知,被公婆知道了,不但拿走所有银两,连民妇的陪嫁都一件不留,新来的小妾和公婆更是将民妇当成丫鬟来使唤,民妇连三餐都不济,何来钱买药?不然也不会拖一个病拖了月余,跑来太医院应征病患了!”
看来这位妇人是压抑得很了,被人一问,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倒了出来,凄凄然的样子,十分让人同情,只是不知道为何,那双美丽的眸子满是愤恨,直愣愣地瞪着太医院院首刘清看,而且有着一丝鱼死网破不顾一切的态势。
沐老太医不解玄墨为何要故意留下一位面色苍白的少妇问话,不过在听到妇人的说的身世后,气得脸色有些发红,颇有些要冲上门去收拾少妇家人一般。
也难怪会如此激动,据说沐老太医的母亲当年也是遭受公婆虐待致死,父亲无能最后抑郁而终。愤怒之下的沐老太医便四处求学与家中脱离了关系,并且在功成名就后恳请先皇为母亲正名,并且将害死自己母亲的两位老者送到了庵堂去忏悔度过余生。
玄墨不禁笑着摇了下头,知道沐老太医是勾起了陈年旧事,也不去干涉,由着沐老太医去盘问那位少妇,突然发觉,那位少妇一直有意无意地看着刘清,恶狠狠地样子像是在自己的仇人,而刘清也心虚地别开了头了,不敢出声。
“你夫家究竟在何处?”
玄墨心念一动,上前问道,并且示意着沐老太医不用着急,她自有办法。
“说了有用么?尧舜律法森严,民妇进门两年,孩儿流去后一直未曾有孕,民妇四处求医,不断地服药也未有消息。不久之前还被京城名医诊断为不孕,所以公婆才会堂而皇之地给夫君纳妾,纳得还是富贵无比的人家。如今,只需要再等一年,新人有孕,民妇这位正妻便可以被休弃,还要遭受世人冷潮热讽!”
少妇显然是豁了出去,声音也大了起来,即便是沐老太医也察觉了少妇这番话是对着不远处的刘清所说,当下眸光一沉,质问道:“刘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刘太医傻眼了,他之所以让这位少妇来太医院作为病患,是因为与人交换了条件,只要治好这位少妇,便可达成自己的目的,没曾想被这位少妇摆了一道,恼怒之下,站了起来,喝道:“哪里来的蠢妇,竟敢在太医院胡闹,来人,还不将她拖出去杖责!”
“哈哈,刘太医,你是害怕了么?害怕我说出你的所为吗?正是你这庸医诊断我不孕,说我身子弱,目的就是为了将你家痴缠我相公的小女儿塞进来!今日你让我来这里,无非就是相公允诺了你只要我病好了便会碰你的小女儿,不再让你的小女儿守活寡,你如今杖责我,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相信么?夫君第一个会将你的小女儿杀了来祭我,我也算是够本了!”
少妇很张扬地笑了,有着别样的风情,说话的语气和态势颓然转变,根本不像这个时代的女子,让玄墨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制止了前来要拉少妇的护卫,并且警告地看着刘清,让他不许轻举妄动。
刘清只得悻悻然坐了下来,不过,对于少妇还是不忘记冷嘲热讽一通:“你自己无所出,犯了七出之条,凭什么不允许你家相公纳妾?!再者,你的确无法生育孩子,别将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家相公若是真在意你,怎么可能同意纳妾,还同意今夜与本官的小女洞房,是你自己认不清形势罢了!”
“我认不清形势?!刘清,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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