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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骂我不是东西想骂什么你随意,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们小心。”这时滚动屏上显示了她的名字,她站起来拿着号单进了诊室,留了最后句话,“多保重。”
我走在希望的大道上,满脑子都被多保重三个字给成功地占据了,直到我感到秋夜凄凉,路上的行人仿佛人人怀揣一把双人立菜刀潜伏在我周围,只等着我稍一大意,然后来个背刺?
我悲哀的意识到,这就是典型的被害妄想症啊。
回到宿舍,老断正在看小视频,从他一脸激动的表情推断,最次也是个有码限制级。
我问他看什么,他没说话,而是把视频链接通过Q发给了我。
那是一个台服玩家做的视频,不长,也就大概十来分钟,看完的时候我手脚冰凉,我好像已经不能分辨画面上到底是什么,只记得那一声声发自内心的呼喊——“大陆玩家滚出台服。”
老断问我:“墙,你说我们真的有那么差么?”
我摇摇头。
他欣慰地说:“你觉得没那么差对吧?”
我说我是不知道。
他又问:“墙,你觉得你的人生有希望吗?”
我想了想,想了想,想了又想,答不出。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推开键盘,“我们在三流的高校里混四年,只为一张学位证书,好让我们像盖了戳的猪肉一样能被卖掉,即使如此廉价,这个戳还不一定能盖得上,我们只不过想玩个游戏,为什么要被那么多眼睛盯着,我们既不偷也不抢,我们花钱玩游戏,为什么都整天会担心玩不上?”
我说国家那是怕你们得了网瘾戒不掉。
“网瘾?”他愤怒地捶着桌子,“杨永信打着治网瘾的旗号,敛了多少不义之财?那些所谓戒除网瘾的孩子只不过是屈服在他的电击疗法之下,这个社会还有人权吗?”
我说你这个帽子扣的有点大,社会的事情我们管不到。
他接着说道:“我们这一代人,从出生开始就被贴上了各种各样的标签,那时候怎么评价我们八零后的?垮掉的一代?”
我点点头。
他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么多年,即使你什么都不做,你都会被贴上各种各样的标签?即使到了国外,你还要被贴中国人素质差的标签,即使你的素质已经超越那个社会的道德规范之上,你都带着中国人的原罪,哪里丢了东西,你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我打断他,你扯远了。
他又说:“中学扩招让我们高考时千军万马过独木,高校扩招又让我们还没就业就要面临失业,房价让我们找不到栖生之所,我们靠着一张暂住证被迫“暂住”在这个国家,我们没有理想,因为现实不给我们理想的空间,我们或许没有正确的价值取向,因为金钱已经填满了三观的每一个空挡,但为什么,没有理想没有前途的我们这垮掉的一代,只不过想玩个游戏,都要等上一年半载?如果这里还有哪怕再狭小的一点空间,我们还需要挂着代理忍受着上千的延迟去台服吗?”
我摇摇头,不需要。
“我们不想做蝗虫。”一直一言不发的日强突然开口了,“但我们也不想被代表。”
“所以。”峦飞总结道,“我们不去台服了。”
“你们说的都很对,很发人深省。”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这跟老断你砍了光头三刀,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嘛?”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补完,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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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随记 。。。
我离开了弟兄,一个人来到三区血服,身无分文循规蹈矩做着任务升着级,这期间被联盟砍被联盟轮被联盟日被联盟守,我躺在地上看着联盟们操着各种凶残的武器在我的尸体上肆意践踏,脸上是各种狰狞的笑,每当这时我就会异常愤怒,货真价实的愤怒,完全超出我自己的预计,按常理来说我是个很平淡的人,很少会气愤,更谈不上愤怒,但就是这样超出自我预测的那几秒之内,我愤怒了。
那种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再体会到过,如今回忆起也仅仅是回忆罢了,竟然还带来几分不真实,我不记得究竟是不是真的曾经愤怒过,血脉贲张,身体颤抖,就像在一个不断坍缩的空间里寻找出口。
那时,我像个傻逼一样不停地释放灵魂跑尸体再复活,徒劳的反抗着,有时候甚至一个寒冰箭读条的时间都还没结束,就被对方砍翻在地,就这样站起来,倒下去,直到这帮联盟也失去了耐心,估计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号在毫无还手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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