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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荷一声尖叫,丁之羽已经将她剥得下身光溜溜的,丁之羽刚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两腿之间,忽然听见冷静燃开口说道:“干爹,严警官的车子就停在那家酒吧门口,要不要您亲自去跟他谈谈?”
丁之羽“唔唔”几声,将她的双腿从自己的脖子上放下,她的双腿之间已经是湿混混得一片,娇喘吁吁。
丁之羽理了理外衣,笑道:“宝贝,你要是受不了就自己解决吧!噢,你会不会?不会啊?以后要教教你,我喜欢看女人自己弄。等等我哦,回来再干你!”说着,拍了拍冷静燃的前座,便钻出车外。
冷静燃跟在他身后,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子荷抱着膝盖正在抽泣,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无限同情。
子荷目光呆滞的看着车窗外车来车往,玻璃窗淡淡的印出她的身影,的确是美丽绝伦,她忽然耳边仿佛响起石子墨头一次见她穿小礼服时的称赞之词:“增之太长、减之太短;着粉太白、施朱太赤……”
这个骗子!子荷重重一拳打在座垫上,打得自己隐隐生疼,还说什么两个月为限,无论是否达到目的都将自己接回去,结果呢?结果呢?石子墨早料到会失败吧?如果不是,为何临别的那个晚上,他疯狂似的与自己Zuo爱?
呵呵!她冷冷的笑了,自己多么的愚蠢,多么的愚蠢啊!这分明是“最后的晚餐”,是石子墨不甘心自己这样一个绝代佳人就此委身于丁之羽的一种索取、一种补偿!自己竟然还以为石子墨是爱着自己的,是疼惜自己的,是无奈的,是被逼……
谁才是真正爱着自己的?在自己这张美丽的表皮下,谁了解自己的灵魂?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似被前缘误!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何方,是否有家人、朋友、丈夫,身着锦衣华服,却成为一个恶人的情妇、禁脔、性奴……无耻,我好无耻!可悲的是,就算是这样的性奴生活又能过几年?年老色衰的时候,自己竟然无处可去!是真的无处可去!
她双手掩面,低低的道:“至清!你在哪里?”她徒然一惊,至清?至清是谁?为什么自己的脑海中会突然跳出这个名字?是自己的家人?好友?还是爱人?
“宝贝,想什么呢?”丁之羽拉开车门,挤了进来,他用一种子荷从未见过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在打量着一件货物,冷静燃也坐了回去,透过反光镜,子荷隐隐看见,他的表情异常的痛苦。怎么回事?
丁之羽吩咐开车,拉开自己的裤链,将自己的东西掏了出来,“宝贝,你还没用过上面的小嘴吃吃看吧?”子荷忽然感到一阵恶心,急忙掩鼻,“不要!我不干!”声音凄厉,有如惨叫。
丁之羽一怔,意兴阑珊道:“不吃算了,不过你要坐上来。”车顶很低,他必须斜躺在后座上,子荷的脑袋也不用不时地撞击车顶,子荷犹豫一下,只能顺从的脱掉内裤,分开双腿坐了上去。
已经干涸的敏感处被强行撑大,子荷感到一阵疼痛,不由呻吟出声,丁之羽一把抓住她的纤腰,开始律动,“天哪,宝贝。你怎么每次都那么紧?简直就像是Chu女!叫我怎么舍得把你送给别人?哦哦!”
他撕开子荷的礼服,凑上前咬住她双峰上的一枚红莓,舌头卷动,子荷渐渐潮湿,开始获得快感,自己也开始蠕动了,“小骚货!小骚货!小宝贝!小宝贝!”丁之羽口中胡乱叫唤着,下身却动的更激烈了,突然一把推开子荷,将自己的东西拿出,一阵喷射,将Jing液全部射在子荷的胸前,滴滴答答顺着|乳沟滑落向小腹。
“到了。”冷静燃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率先跨出车门,他绕到一边,为丁之羽打开车门。丁之羽用那件小礼服包裹着子荷,匆匆上楼,将她扔到她的房间,再次疯狂。
直到午夜,一共要了她将近八次的丁之羽这才面露疲惫之色,从她身上爬起,“宝贝,你怎么就那么诱人呢?想少吃你几次都不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脚步也有些虚浮,掩上门离去。
子荷只觉得下身有些肿疼,浑身满是Jing液的味道,不但这样,身上也被射满了这种|乳白色的液体,粘乎乎,有些恶心。子荷勉强起身,去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一连洗了数遍,用掉了大半瓶沐浴露还是浓香型的,这才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边下楼打算拿杯水喝,呵呵!刚才水分流失过多。
路过丁之羽的书房,门虚掩着,竟然传出冷静燃咬牙切齿的声音,“不,干爹!您不能这样做!”丁之羽冷冷道:“怎么?不舍得那个贱货?你可没和她干过,就舍不得了?我可是为了我们社团,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