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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着;要看清楚上面的字;白逸同时解释道:“『花』押就相当于现在的签名一样;唐朝时;读书人之间流行草书连笔署名;号为『花』押;一直到南北朝及后世;『花』押一直流传下去;到了现代;就是我们所说的签名了。”
古人的签名档都颇具个『性』。南朝的文学家何敬容的签名就与众不同;他署名时把“敬”字分得很开;“苟”写得很大;而“文”却写得很小;名字中的“容”字中含有一个大大的“父”字;于是同时代的6捶便有意骂他为“苟既奇大;父亦不小”。在北朝;许多少数民族贵族汉化程度不高;书写汉字比较困难。比如那位创作《敕勒歌》歌曲而被广大小学生记住姓名的北齐贵族斜律金原名叫斜律敦;由于写不好这个“敦”;就改名为斜律金;但署名时还是不像“金”字;齐高祖高欢就指着宫殿尖尖的屋角;让他临画;估计他的签名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座小房子。另一位叫库狄干的北齐贵族也很有意思;他在署名时常常把“干”字的竖画由下而上穿在两横上;别人讥笑他为“穿锥”。
宋徽宗赵佶是著名的书画家;他的“签名档”被人称为“绝押”;其外形有点像写得松散的“天”字;实际上赵佶玩的是拆字游戏;把“天下一人”四字连贯在一起;来表明自己不仅是君临天下的皇帝;且在艺术造诣上也是天下第一。另一位以“八大山人”闻名的书画家朱耷的签名档也是别具一格;其款识“八大山人”四字一气呵成;上下连贯;远远看去;既像“哭之”又似“笑之”。
这只绵帛上的画押是一个字——仙;仙字;难道是这具白骨的主人名字?白逸只当这是回程当中上的一个小『插』曲:“算了;除了这一方砚台;其它的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了;走吧。”
“等等”唐三成指着那“『床』”的后面;他的耳朵正贴在那墙上听着:“里面有空气流转的声音;里面应该有更大的空间”
雷子嘀咕了一句:“真的假的啊;你能听得出来?”
唐三成“切”了一声:“我不和你废话。”
七邪已经去搬开那『床』;还没有使力;那看似完好的『床』塌就扑通一声垮了;一阵烟尘扑腾出来;呛得很;七邪不得不将头扭到一边;雷子冲过去;拍了拍墙:“咦;好像真的是空的;不是实的。”
几人一起找了一下机关;没有任何现;看来这一面墙是完全封实的;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了萧宁的身上;号称打『洞』高手的萧宁还没有『露』过一次手;萧宁看这几个人有质疑自己的意思;冷冷地说道:“你们就闪到一边去好了。”
萧宁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把小手镐;拿着小手镐在墙上敲击好好几下;然后选择了一个点就开始下手;那砖墙到了萧宁的手上似乎并不坚实;可唐三成现;秘密就在那个小手镐上;小手镐的前端十分尖利;是经过特别加工过的;萧宁先用那尖端刺进砖墙里;她刚才选的是极易下力的点;再向四周力;十分有规律。
四个大男人站在一边;等着萧宁搞定那面砖墙;一刻钟后;砖墙就被萧宁打出一个小『洞』来;萧宁收起小手镐;回头说道:“这墙砖是先砌好;然后烧铸泥水凝固的;该你们上了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吧。”
四个大男人的手放在砖墙上;一起用力;砖墙倒下去一片;这下子通道彻底打开了;让大家吃惊的是里面并不是如众人所想的墓室;而是一条墓道;一直向前延伸;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娘的;这是去还是不去啊?”
几个人好不容易找到出去的方向;这突然出现个小『插』曲;是继续还是退出呢;白逸沉思了一会;突然说道:“这墓道的方向也是朝南的。”
“哦。”雷子见白逸这样说;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还是要进去?”
“是。”白逸斩钉截铁地说道。
“娘的;进就进;你说这都到眼前了;不进去就撤我也不甘心。”雷子又朝地上啐了一口;以后处的时间久了;唐三成才知道;每当雷子紧张或兴奋的时候就喜欢朝上啐一口;这已经是他的招牌动作了。
白逸也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这墓道与他们要行进的方向一致;顺着这条墓道走;『弄』不好是一件好的选择;他又看唐三成和七邪;这两人自然没有意见;现在就只剩下萧宁了;萧宁一摊手:“少数服从多数。”
好;进五人迈进那条墓道;萧宁回头看了那具白骨:“你们说;这人不会是专『门』守在这里的吧;外面的砖『门』是完全封死的;看来他是死在这里面的;又不是盗墓贼;看守倒还说得过去。”
唐三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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