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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虽说与世俗相异,服丹炼剑,但毕竟也是凡胎**,终不能白日飞升,羽化成真!”皮横在一旁说道:“做神仙也就算了,要做个酒仙,便是甚好!”
当晚天宝便留在清虚谷住了下来,夜里与阮笛一同睡在阁楼之上。天宝见阮笛那日与那排教的符冲动手,好不精彩,便与他说起谢经云与皮横二人用剑之事,又问当日阮笛怎么不出剑对付那符冲。阮笛惭愧的说道:“哪能与师兄们相提并论,我学艺时间甚少,而且气脉未通,便连那剑气,也是无从谈起,何况是飞剑伤人”。天宝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见那骑狮的大哥在这里啊?那两只狮子是怎么回事呢?”
阮笛笑道“那双狮乃我师尊的坐骑,我那师弟向来心高气傲,又不愿与世人为伍,便连我这师兄,他也是不屑一顾,真个是天赋异禀”。
话说仙霞村被小明王屠戮之后,熊熊大火沿着屋顶的柴草,将一排排的村屋吞噬殆尽,使这几百年来平安居住在这里的村民顿时归所。
韩山福与妹妹灵儿,先前去深山林中采药,因雨势未停,便在一处山洞中躲了起来。山福见雨渐渐的停了,带着妹妹踏着泥泞,回到自己的村庄。刚一走到村口,便见村民们呐喊着,在一处处的村屋中抢救自家的物品。两个孩童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呆了。
山福随即抓住一个正在救火的村民问道:“我爹娘哪里去了?我爹娘呢?”便见那人痛哭流涕,指了指山福爹娘的尸身处,韩山福眼见爹娘死的凄惨,便不顾一切的冲到爹娘的身旁,猛然踩到脚下的泥泞,滑倒在地上,挣扎着爬到爹娘的身旁,大声的嚎哭起来。灵儿远远的站在原地,被眼前的一幕幕吓的不知所措,呆若木鸡。
韩山福哭的久了,忽然气息微弱,抽噎着晕倒在爹娘的尸体旁,好心的村中民众将他抱起,领着灵儿,进了残余的村屋内。
山福渐渐缓转过来,随即便扑在村中大叔的身上,继续哀嚎,灵儿也在一旁哭号起来。村民都为这失去双亲的兄妹心生悲悯,也默默的流起泪来。大伙不忍山福再见爹娘的惨状,便将他夫妻二人的尸身就地火化了。
第二日,韩山福带着妹妹,背着爹娘的骨灰,来到云麓峰顶。韩山福便用手在松下一处刨了起来,直刨到指甲脱裂,双掌迸血,颤抖的将双亲的骨灰埋在挖出的坑洞内,灵儿在一边抽噎着。韩山福带妹妹在地上跪拜了爹娘,发誓说道:“爹,娘,你们放心,此生若不能得报这血海深仇,孩儿绝不再见你们!”说罢在地上磕了头,领着灵儿往山下去了
第六回 凌绝顶仙童参造化 泪亲仇托孤访名师
张天宝寄住在清虚谷白发道人这里,虽说算不上门人,但总算也得了个记名弟子的头衔。平日里对仙家的向往,如今也是如愿以偿了。这日凌晨,天宝正睡的迷糊,忽闻院落中那风铃一阵清脆的响动,过了一会,便觉有人推他。天宝睁眼一看,原来是阮笛在他身旁,几时进的房间,自己却是全然不知。只听阮笛对他说道:“赶快起来,师尊要传我们道法了!”
天宝是农家孩童,早起是平常的事情,抬头向外望去,天空灰蒙蒙地,并无半点曙光。虽说不能懒床,但也浑身不自在,只好无精打采地跟了阮笛去了院中。
只见那童儿早已备好洗漱的物品,白发道人和那个秃发少年宗平已是神清气爽的站在院落中等候,天宝顿时感到羞愧难当,忙着洗漱完了,便乖乖的站在一旁。
白发道人看不见那皮道人,便问童儿,那童儿说道:“皮师兄昨日下山买酒,一夜未归。”
白发道人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对三人说道:“你们几个入得我玄乙门来,也便是因缘所及,世间的造化。阮儿平儿入门多时,对门规法事早已知晓,老道说的话,天宝孩儿若是有什么不懂,可存疑或询问”。天宝恭敬的答道:“弟子知道了”。
只听白发道人接着说道:“入我门宗,学我法道,必先了知本门的渊源绳墨,”天宝开口问道:“什么是绳墨啊?”阮笛在一旁答:“就是本门的规矩与律仪,学道之前,得法之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的!”
白发道人点头微笑,算作回答。接着又说:“玄乙壇门最初,乃我师祖紫云真人一手创立。真人收有二徒,便是我师尊与我那师叔。我师尊得我师祖衣钵,便秉承了本门正宗的道法玄机;而我那师叔心量狭窄,一气之下,亦手创“离天宗”,从此两人分道扬镳,各行其事。所以当今之世,这两大门宗,溯本穷源,皆出于我师祖这宗门一支。”
白发道人举目望了望天色,踱步说道:“玄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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