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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母妃去世前,他得知这点,或许还能不问青红皂白地将独孤太后拉下来,可是现在,他确实没了这个想法。
他在这次经历的事情中,倒认为,独孤舒元或许不如他想象般那样。
可是,白晓凡是不是与独孤家有关还只是猜想,可是,以太后突然让自己娶白晓凡,和那一模一样的玉佩来看,白晓凡是独孤舒影与周书岫的女儿的可能性极大,他,是否该去问问太后,她究竟怎样打算?
以后,是要跟她和平相处么?
封漠斐唇边的嘲讽意味,越发浓厚。
转念,思及另外一件事:“二弟,最近紫玉国等几个小国似乎要向大历叫嚣宣战,这之前,举办了一个群英会,你,收拾一下,带点人马,去参加吧。这事,我只有交给你才放心。”
“是。”封漠然淡淡接下了,这些事,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少见。
大历刚创建,很多地方根基不稳,所以周边小国都望着能偷一嘴好处。这西边众小国对中原之地早就是虎视眈眈,这番所谓的群英会,除了邀请那方的各小国派出英雄参加,还邀请大历,必也是想用计,在某方面折辱一番。论兵力,这些西边小国远不及大历,只能盼着大历能在谈判时少些底气,他们才能多得点好处。
自己还是得小心为上,决不能让大历失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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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凡醒来的时候,看了窗外好久,才确定是晚上了,自己竟是睡了整整一天么?
她想起身,可浑身懒懒的,不想动,可是又内急,一时弄得矛盾异常。
她披上床边的衣服,扶着床沿,慢慢下床,待脚上似是恢复了点力气后,她才松开手,去外面找茅厕。
月微岚从外面回客栈时,看到的就是人去屋空的场景,心中一惊,脑中念头攒动,见房中没有什么挣扎过的痕迹,加上白晓凡身无分文,又是病中,没有理由自己离去,便想到,或许自己离开时,白晓凡被人给带走了?
一定是宁媚。
月微岚怒不可遏,她,竟然真的敢在他不在的时候动白晓凡?
他正想着该去何处寻找宁媚时,便听走廊尽头传来连绵无力的脚步声,他向那边看去,只见白晓凡没有精神地耷拉着脑袋,手抚额头,抽着鼻子向这边走来。
顿时心安的月微岚长舒一口气,迎了上去,没有意识到口气里有一种责问:“去哪里了?”
白晓凡因为生病,反应有些迟钝,缓缓抬头,看向月微岚,却没有想到该回答月微岚的问题,只是笑着呆呆问了句:“是你啊?”
“我问你刚刚不说一声去哪里了?”月微岚一字一句地问出口时,才发现,自己一直隐藏的不耐心,被这句责问给毁的一干二净。
白晓凡一愣,病中本来就不舒服,脾气也就随着暴躁起来,哪经得起口气那么凶的责问,于是便也怒道:“上茅厕,上茅厕啦,我睡了一天,起来上茅厕很正常啊!你这样子,还不是才从外面回来,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你一天神神秘秘地在干什么啊?干嘛一副盘问的样子,我是你关押的犯人么?”
话声一落,只觉周围一片死寂,白晓凡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就显得非常明显。她后悔了,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月微岚或许是担心自己吧,他帮了自己那么多,自己居然凶他,如果没有他,自己怕早已死在外面了。白晓凡眼珠子仓皇乱转,道歉的话近在唇边,却始终不知被挡在了哪里,说不出口。
月微岚先是面色平静,静的吓人,她是他关押的犯人?这说法好!
半晌,他笑了,无声,却动人,带着那笑意,他转身,回了房间。动作之间,竟是有些决绝的意味。
白晓凡伸手想去拉他,却自然是没有拉住,看着月微岚关上的房门,她跌坐在走廊旁的柱子边上,心里堵得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不自觉,便一声一声地哭了出来。可是眼泪落到她手背时,她又觉得丢人,便起身回房,要哭,也不能让他听到。
她不想让他以为自己在他房外哭泣,是要博取他的同情。虽然做错了事,她也有尊严。
对,等哭完,他如果没有抛下她,她就去给他道歉。
白晓凡闷在被子里哭的时候,月微岚在房内也是有些坐立不安,刚刚白晓凡在外面的哭泣虽是只有一两声,他敏锐的听觉也是听得清楚,而白晓凡此时在房内,定是还在哭。他其实听过女孩子哭,那个时候只觉得莫名其妙,因为莫名其妙而厌烦,可现在,他却因为想到白晓凡在哭而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