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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那个所谓的略似沈珺的女人是她的母亲。
我坚持要亲眼见那个被误认的少女。周雪拗不过我,带我上门去看,果然天差地别。
那不是我的天使。
回去路上我神思恍惚。周雪开车:“木晓,打起精神来。”
我看看窗外,华灯上了,万家欢乐。
已经悲哀得流不出泪来。
母亲在家里等不及,电话来催:“怎么样?到底是不是?”
“不是。一点不像。”
我挂断电话。
“牧牧会没事的。”她握住我的手,“哎,你是不是感冒了,木晓?”
“没有。”我坐直身体,“我的手常是凉的。放心。”
“问题是,现在你的手根本不是凉的。”她探我额头。
“没事的。”
“我们去医院。”她把车开上高架,“你在发烧。”
“喝一点热水就好。”
“木晓,你好强可以,但是不要对自己残忍。”她看我一眼,“还有一段路,你先睡一阵。”
我确实觉得眼皮沉重,需要用力保持清醒。
“好。”
我合上眼睛。
第九章
这一睡便天昏地暗。
醒来时人在医院。病房里开着灯。四处一片白亮亮。
窗外漆黑,想是深夜。
母亲递来一勺稀粥:“你别动,手上插着针头呢。”
我看看床边,高高的铁架上挂着一瓶葡萄糖。
稀粥上有一小片肉松。小时候的爱物。
我张口含下。
“周雪呢?”
“她回去很久了。”她又舀一勺,在嘴边吹一吹,“被周家人叫走,说是有急事。”
趁我吃饭,她说:“我就知道你要生病。每天不吃饭不睡觉,折磨自己给谁看?牧牧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都不敢认你当妈。”
“很难看?”我摸脸。
“别动。”
她给我喂完饭,一边收拾一边说:“你还没到豆腐渣的年龄,养一养还是一朵花。”
我笑起来。
我怎会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一朵花。于某些人还不定是砒霜。
人活着总要时时有自知之明。
“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等吊针打完,天就亮了。”她又坐下来,“医生说你血压低血糖低,心率还有点偏高。”
“没事。”
“你当然没事。”她瞪眼睛,“可怜我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到医院来照顾你这个三十岁的女儿。”
吊针起码还要打四个小时。话题渐渐说到父亲身上去。
母亲自然不敢告诉他我生病的事。父亲外强中干,又常年喝酒,不定还要急出病来。她无法顾全两头。
“你自己找个时间给他报平安。牧牧的事情,他也在担心。”
我点头答应。
次日周雪脱不开身,派人开车送我们回家。顺便送上若干补品。
母亲本来坚决拒收,被我拦下。
恰好周雪电话过来,说,“收下吧。不是替周宴赔罪。”
她很清楚我在想什么。
我走上阳台。LUNA正在埋头吃狗粮,专心致志。
我说:“你忙吧。我会收下。”
她安心挂断。我抚摸LUNA长毛,等它吃完,端走食盆。
母亲接过去:“我来洗。你去睡觉。”
“我已经睡了一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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