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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类似事件,中日甲午战争、五·四运动、 “五卅”运动、济南惨案、“一·二八”事件,以及去年的“九·一八”事件,这些事件的最后结果都是以中国一方的吃亏而告终,丧财!丧权!丧地!辱国!
这些事件难道是中国人挑起的吗?都是中国人无理吗?
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杨修文与梁家兄弟几场恶斗的结果,让杨修文明白这条道理。
真理与正义,只存在大炮的射程内!
可笑地是,这个狼子野心的国家,每一次动作前都要找一些口实,没有借口就“制造”借口。更可气的是,现今政府还真认同那些荒唐的“借口”,一次次的退让,一次次让国民失望。
杨修文扪心发誓:“我决不能成为这种口实!”
这样的政府,敢于逮捕那个渡边正树的间谍吗?敢于剔出埋藏的奸贼吗?敢于拒绝日本人伸向子牙沟煤矿的黑手吗?
第十八章 麻烦来了
杨修文在病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那个叫渡边正树的日本间谍也在床上难以入眠,为丢失那些重要文件一次次地后悔莫及。那天晚上他从翠红楼出门之后,被黄包车拉进一条漆黑的小巷中,*半天加上酒意未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击中后脑晕过去,醒来时已是半夜,身上除了贴身衣物,所有东西全都丢失。更糟糕的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由于害怕身份暴露,又不敢呼救。又惊又冷的他蜷缩成一团,支持着到天明,这才挣扎着来到日本秘密派驻晋阳城的情报联络站。他的老同学竹下宫尾是这里的站长,渡边正树清楚地记得,见到竹下宫尾那一刻,自己心中的羞愧带来的痛楚,远远盖过后脑上的伤痛。
财物丢失没什么,可是那些机要文件……堂堂大日本皇军大尉,折在几个拉黄包车的车夫手里,传出去没让同僚嘲笑,自己也会永远抬不起头。渡边正树不怨自己永不泯的色心,反恨那些低声下气的“*人”,他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是的!只有用杀光那些人,才能掩盖他贪图*而丢失文件的真相,晋城中学请愿活动并没有止住他的杀戮,学生们捣毁情报站的三家日本商铺,也没能止住他血腥的报复计划。
第一批被杀的,是翠红楼的鸨母和接待他的两个*,她们的名字都不值得他记起。
第二批被杀的,是那几个黄包车夫,当他把柒血的匕首从最后一个车夫胸中抽出,他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名字叫疤脸。
欣喜若狂没多久,他就差点彻底失望。
他要找的人,正在被全城通缉。
那个叫疤脸的人,失踪了!
找不到主角,那就找配角,渡边正树送了一笔钱给警察局长樊进康,声称自己被刀疤一伙抢劫,丢了很重要东西,希望面见那些歹徒,以期找到线索。在钱财和日本势力的重压下,樊进康开了绿灯,渡边正树进入警察局见到那些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家伙。没费什么工夫,他再知道两个人的名字:齐啸天和赵九指。
渡边正树走出警察局的大门的时候,那些差点害死自己的家伙已成为尸体。
当然,警察局长樊进康的腰包又鼓了几分,对日本人残忍的本性,也多了几分认识。
“先去找姓齐的吧!” 渡边正树还没走出警察局,心中就有主意,他暂时不想惹上有“煞神”之称的军人。
……………。
“麻烦来了!”
这是赵九指再见到杨修文的第一句话,再看到杨修文两眼血丝满布,不由大惊:“你眼睛发红,怎么啦?没事吧?”
“昨晚我一夜没睡,当然眼红。什么麻烦?”杨修文打着哈欠问。
“翠红楼的鸨母和两个姑娘被杀,那几个黄包车夫也死了,昨天晚上,日本人进了警察局,那些打伤你的坏蛋也死了,樊肥猪给我打电话,让我好自为之,因为那些坏蛋死前向日本人提到我和齐啸天的名字。嘿嘿,来惹我!老子可不怕,老子打死的日本鬼子,多他一个不多!”赵九指又开始搓手。
“打什么打!你这样,没把东北三省打回来,反而把山西丢了!你想打?那就去啊,还来找我干啥?”杨修文一夜没睡,心中火气大着呢。
“嘿嘿!杨老三,哥哥我莽人一个,脑筋不太灵,这不,找你想办法嘛!行,你叫我打,咱这就叫弟兄们抓了那个渡边正树,就地枪决!”赵九指拔腿就走。
“回来!谁让你抓人啊,要杀那个渡边,不用你的手,同样也能让他死得很惨!”杨修文急忙阻止这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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