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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郁峰猜的没错,那人的眼光落到了屋子角落,那个关着丫咪的铁笼子上面,便久久不肯离去。
约摸过了五分钟,那人才将眼光回到郁峰身上。
“你们关了它多长时间?”
“怎么?你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我的家来,就为了问这个问题?”
“哦,不不,我只是随口问问。”
“师傅,我既然叫你进来了,你有什么话就明讲吧,不用怕我接受不了,也不用担心我会把你当成个疯子赶出去,离奇的事情我经历过的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件了。”
“果然是个明白人,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拐弯了,的确如你所言,我一直支支吾吾,的确是怕我说出来一些事,你们接受不了,把我当成神精病了,听小老弟这么一说,看来我是多虑了。”
郁峰拉过一把椅子来,两人坐下了。他掏出两支烟,递了一支给那人,自己也点上一支。
“你们知道你们养的这只猫,跟普通猫不一样么?”
郁峰深吸了一口,然后又吐了出来,说了两个字,“知道。”
那人显得很意外,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这是只阴猫!”
“天呐,你真的知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养?”
“你以为我想养?实话告诉你吧,当我知道它是只阴猫时,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除了继续这么下去,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还能有什么其它的方法了。再说了,我都知道它是只阴猫了,难道我还把它丢出去,让它再去害人?”
“小老弟,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量,不过,事情发展的可能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怎么讲?”
“你们发现的晚了,或者说,你当初就根本不应该把这个铃铛挂在它的脖子上,如果没有带,可能也不至于今天这个地步。”
“发现的晚了?什么意思?能说明白点么?”
“唉,它已经开始行动了,而且已经拥有了杀人的能力,现在,一切都晚了,晚了,谁也无法阻止了。”
“师傅,听你的口音,像是台湾人?还有,你好像知道有关于它的一切?”
“嗯,是的,我家在台湾高雄,来上海投资做生意的,开了个小公司,就在这条街上。”
“你口中所指的它,是谁?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总之,它是个恶魔,一个十足的恶魔,但是,以前的它,不是这个样子的。”
“等等。。。以前?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以前?难道说,你以前见过它?”
“也不能说是见过吧,不过,确实跟它相处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来,唉~~”
“师傅贵姓?”
“免贵姓余,余仁杰。”
“余总,我很有兴趣听听你跟它的故事,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你真的这么想听?”
“正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怡,我要与它过招,可直到现在,连它是个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我如何能够战胜它?”
“你是战胜不了它的,前前后后,有八个人都说要战胜它,要消灭它,可最终,还是让它给逃了出来。”
郁峰不由皱了皱眉头,看样子,这个故事今天是非听不可了。
“好吧,既然你愿意听,我讲讲也无妨,或许对你,还能有所帮助。”
“四十年前,我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是在湖南一个叫邵阳的地方出生的。”
“邵阳?天呐,那不是跟我是同乡?”
盈盈惊呼了起来,郁峰对着她比了个闭嘴的手势,盈盈马上不再说话了。
“是的,我也是邵阳人,我们家有兄弟二人,我是老二,我还有个哥哥,大我三岁,不过,出生没几年,就夭折了,所以,家人对我格外疼爱,尤其是我的母亲。她是一个好女人,有点文化,读过几年书,所以从小,对我管教甚严,如果不是那件事,我想,我或许也能有一段完美的人生。”
“一天下午,我的母亲正在河边洗衣服,我在她旁边玩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瘦瘦高高,病泱泱的人,穿着一身很古怪的衣服,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个道士。那时,他看到我母亲,便大声喊着,我那时小,也记不大清,好像是说我母亲是个妖孽,还抽出一把木头做的剑,要来砍我的母亲,我当时就吓哭了,哭的好厉害,我母亲就跟那老道说,能不能让她先把我送回家再说,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