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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预防针的荷花、瓦缸和锦鲤,还多了一株梅花和喇叭花籽若干。
成才:“队长你怎么喜欢上种花了?”
“没有啊,它也是模特。”袁朗不以为然道:“不过,我画了几天都画不好,赵老说不如搬回去看来得直接。”
“队长”成才严肃道:“我很怀疑你回去会有时间养它。”
“咱们队上不是有花匠嘛?”袁朗咧嘴笑道:“我想交给吴哲去伺候,他应该没什么意见。”
成才喃喃自语:“知道的我是来接人,不知道的以为是搬家呢”看眼下的情形,他只能在心中默念吴哲的台词了:平常心,平常心
“对了,还得去趟厨房。”袁朗拉上成才奔进厨房,里面放着赵大妈给准备好的好多吃食,其中自然少不了给馒头的酱香棒骨。
看着满满一车东西,成才担忧地问道:“没了吧?”
袁朗满意道:“嗯,差不多了。”
分别的时刻总要到来,纵是赵大妈一个劲儿地有意拖延,袁朗还是要回基地了。
“有时间就回家里来,啥时来这儿都有你一张椅子。”赵老先生道:“给你的药膏记得擦,可不能再大意了。”
“你一走我这心里还真空落落的,下回来记得带馒头来,这小家伙真是招人喜欢。”赵大妈不舍道:“在外不顾吃、喝,但身体的事不可马虎。”
对于赵家老俩口的千叮咛万嘱咐,袁朗一一答应着。直到上了车,小院子在身后越退越远,袁朗才回过神来,伸手揣到衣兜里触摸到香烟盒,里面的香烟还是来时的数量,这七天他没抽过一根烟。
A大操场
当袁朗挂着招牌式的狐狸笑容,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家的南瓜时,所有队员都觉得后背直冒凉风。
袁朗:“一周不见,大家想我了吧?”
“想,我可想哩。”许三多:“不只我想,咱们队上都想。”
“嗯,我也想你们啊。”袁朗:“我没在这几天大家的训练没偷懒吧?”
骆研:“哪敢啊。”
“很好。”袁朗:“来先打通拳,我看看。”
跨立站好,拳提腰间,正当大家准备操练起来之际,却袁朗懒洋洋地喊道:“停。”
C3:“怎么了?”
“南瓜们,你们OUT啦”袁朗坏笑道:“现在流行打太极拳。”
“老大!”骆研苦着脸道:“不是吧”
齐桓只觉得额角青筋狂跳,伸手按了按反而跳得更厉害。
袁朗:“不会没关系啊,来来,我教你们”于是,他拉开架式,一路拳打下来有张有弛,舒缓而暗藏绵劲,看得队员们干瞪眼。
铁路悠然地靠在窗边,窗下的瓦缸里刚刚栽了藕,几尾锦鲤在水中游荡,旁边移栽的梅花含苞欲放,点点朱红倒映在水中,没人知道袁朗在花圃撒了多少喇叭花籽,昨晚铁路曾见他把所有花池都走遍了。相较之下,吴哲肯定最担心,他设计规划多日的花坛造型,很可能会被某人种的喇叭花搞得面目全非。
操场上不时传来笑闹声,不用说,肯定是袁朗在折腾队里的南瓜,当铁路看到队员们把太极拳打得如同军体操一般生猛时,他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爽朗的笑声从A大队的办公室里传出。从楼下路过的李队医不由感慨道:“有袁朗在的日子,永远是好天气。”
《旧伤》END
撒泼放刁
等到空袭过后,袁朗才抖落一身土渣站起来,他将救下的人拉起来,细看下竟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袁朗微愣了一下,旋即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你没伤着吧?”
“还好。”男孩个头比袁朗略高些,体型清瘦,不笑时脸上带着几分酷劲儿,他冲袁朗笑道:“谢了,大叔!”
“大叔?”急匆匆赶过来的骆研正好听到,他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大,孩子的眼光是最敏锐的真理啊!”
袁朗皱皱眉头,“有那么好笑吗?”
“啊?”骆研连忙正色道:“没有。”他朝一旁的男孩挤挤眼,忽然愣住,“你是”
男孩落落大方道:“我叫宣言。”他伸出右手,“很高兴认识你们。”
骆研轻轻在他左肩上捶了一拳,“我们习惯用这种方式。”
宣言笑着也捶了骆研一下,犹豫地看向袁朗,“大叔也能让我捶一下嘛?”
袁朗挑挑眉峰,“当然。”
他话音未落,宣言的拳头已经到了,这一拳劲头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