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1/4 页)
再则,如果她对整件事毫不出力,晴儿又凭什么这样帮她。一动不如一静,令嫔抵挡着诱惑,决意先按兵不动。
“随便你好了,这是唯一的机会。再有,我说过了,如果你不来,十五会摔得很重。也许他会死说不定。”留下这句威胁,故弄玄虚的晴儿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担心十五的令嫔还是来了,可是,既没有看见十五,也没有看见晴儿。突然间有一个人抱住了她的腰,缠住她,和她厮斗。
令嫔奋力相争,继而愕然发现她是秀柏。
作为皇帝的新宠,秀柏业已升位成了木贵人。今天这个时候,她和皇帝到这儿来是为了**看风景。可是为什么,突然会和令嫔打起来?
正在玩盲人摸象,一路摸索着寻觅芳踪的乾隆只知道,令嫔非死不可。
急切的秀柏不能说话,只往他的掌心放了一枚耳环。
这枚耳环是一只蓝色的蝴蝶,双翼轻巧,栩栩如生,让人看过一眼便不可能忘记。
乾隆记得它,它是知画的,而且,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那一天”戴过的。怎么会落在令嫔的手里?
是了,那天知画跳上床去打他的时候,情绪激动,动作激烈,想必无意掉落也有可能,但是,落在令嫔手中,难道说明……
乾隆紧张地向左右看了看,还好,那些侍从都很识时务,知道主子和贵人**,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没有跟上来。
秀柏双眼含泪,很惊慌地用目光询问皇上,应该怎么办?
乾隆面色一沉,紧拉着令嫔的胳膊,将她迫往不远处的万春亭中,斥道:“你知道什么?难道,你知道奸……”
太着急了,心虚的皇上险些丢脸,他急忙咬住了音,换了一种口气:“这耳环,你从哪里得来的?”
令嫔观察着这份气急败坏的神色,十分不解,在这儿见不到晴儿和十五,她明白又掉进陷阱,只想自保,连连推托道:“不,臣妾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这当然不是你的,朕只问你从哪里得来的,你快点说!”急怒的乾隆毫不温柔,他抓住令嫔的肩膀,迫使她正视自己:“你拿她威胁秀柏做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了?你想怎么样,你敢威胁朕吗!朕告诉你,这和朕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果然做了亏心事想要自保是人的天性。越听越糊涂的令嫔吓得战战兢兢:“不不,我只是路过,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我不知道,我没看见!”这是实话,但是听在心虚之人耳内就成了狡辩。仔细回想上面这番话,误打误撞的令嫔乍明其中奥妙,惊道:“这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这是知画的,我没想过要动她,我不敢……”
此事只能心照不宣,秀柏急速上前,将乾隆拉去一边,小声道:“皇上,看来令嫔已经知道‘奸夫’的事了,您如果继续审下去,恐怕她会……”
杀,只有杀。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唯有一死。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令她四处宣扬。乾隆先行安抚一番,利诱威逼之后,放令嫔回去。
只有自杀是最好的路,只是要看她何时醒悟,何时舍得。
活着不如死了快活,是多么可悲的事。只是晴儿,不知道她还要不要继续抓奸。
这算是一石三鸟?令嫔死了,秀柏少了一个对手,也可讨得皇后欢心,大受欢迎。还有,她会帮助晴儿去抓奸,抓住长宁和知画。他们都会死的,这不是很好吗?
当初回春散是长宁配的,如今过河拆桥,有何不可?
她喜欢长宁很久了,这份感情,她藏得滴水不落,永远不会让他知道,因为他永远不需要知道。
一个死人,知道什么都没有意义。而一个行尸走肉,相比一个死人来说,更痛苦,更无助。
接下来,该是和另一个人谈条件的时候。秀柏去往景阳宫,亲自物归原主。
宫人全被遣散,睡在床上的知画很懒散,直到看见它,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小姐不要生气。”二人独对,秀柏对她仍然沿用以前的称呼,很是谦卑:“完璧归赵。我既然将它还给你,就说明,我还是向着你的。据我所知,好像晴儿她很想,看着你死。”
“那你不想?”她将耳环摊在掌心,知画并没有接,只是轻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她想抓我和长宁?”
“没错。‘千叟宴’是个好机会,你我都应该利用起来。永琪随侍,他会很累。人在很累的时候,往往做过些什么都不会记得。”
乾隆答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