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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易离开大都呢?
我在这里反复思量,心中郁闷之极,实在坐不下去,索性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踱了许久,又转过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棵叶子已渐转枯黄的榆树,摇头叹息不止。
吕福从王府后门悄悄出来,一顶轿子等在一旁,此时天已经黑了,吕福钻上轿子,催促轿夫一路快行,不觉到了一个僻静处,轿夫忽然放下轿子,凑到轿前,低声道:“吕总管。”
吕福探头出来,不耐烦道:“什么事?”话音未落,一把长剑疾刺过来,吕福迅速摆头闪开,一掀轿帘,飞快地掠了出来。落在地上,身形未稳,另一把剑从侧边刺来,一下穿透了他的咽喉。暗处有一个人影看到了这一切,迅速施展轻功,飞身离去。
第七卷 官场浮沉(下) 第四章 驱马射鹿
御书房。
卫良如鬼魅般无声地闪进来,向铁穆耳拜道:“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铁穆耳摆手道:“你们都下去。”
书房中侍立的太监宫女一起退了出去。把门关紧。
卫良走到铁穆耳身边,低声道:“奴才照皇上的吩咐,派手下跟着吕福出了皇宫,一直跟到九王府,吕福在王府内呆了一盏茶功夫,出来时天已擦黑,不知何人,突然在东街一个偏僻的角落,出手将他杀了。奴才的手下不及救护,只得回来向奴才禀报。”
铁穆耳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卫良慌忙跪下道:“奴才无能,请皇上降罪。”
铁穆耳缓缓抬手道:“起来吧,此事也怪不得你,想不到幕后指使之人竟是九王叔,那日在果园行刺朕的,想必也是他。”他想到当日的情景,心中不禁大感忧虑,眉头紧皱,面沉如水。
卫良道:“皇上何不设法治他的罪?”
“治罪?”铁穆耳冷笑一声:“他在朝中党羽众多,手中又握有重兵,皇祖母也只知一味宠爱他,若没有足够的证据,怎么治他的罪?”
卫良急道:“皇上,此人反心已现,若再不设法除去,后患无穷啊。”
铁穆耳的脸色变得十分阴冷:“朕倒希望他反,这样朕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和他的那些党羽一网打尽。他的军队本在江北,只要他一离开大都前往封地,朕就马上派人在路上截杀他,让他去得回不得。只可惜此人太过谨慎,至今按兵不动,只有静待时机,再设法除之。”
第二日,我坐上官轿,来到朝中,远远地便听到兵部尚书木山和皇甫老将军在那里交谈,我犹豫了一下,走到他们身边,木山见了,向我拱手笑道:“张大人。”
我拱手回礼,又向皇甫驭风道:“皇甫将军。”
皇甫驭风微笑点头,木山向他道:“下官听闻昨日勇武将军皇甫少华接到军情急报,已经赶赴北地了。”
皇甫驭风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笑道:“是啊,犬子是皇上的臣子,为皇上效命,本是做臣子的本份之事。”
木山笑道:“这次晋王联合察金的军队,计有八万之众,形势不容乐观。皇上听闻此事,不但赐千里马为令郎代足,又下旨调集遂城的刘忠勇部,前往增援,对令郎真是颇为器重啊。”
皇甫驭风感慨道:“想我皇甫家,世受皇上隆恩,便是为皇上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我听了他们的对话,心中又喜又忧,正在这里发呆,这时太监道:“皇上驾到。”
我们一起跪下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我抬头望皇上,见他也在看我,眼中光芒闪烁,心中一动,忽然想起昨日在路上遇到的那对年轻夫妇,出列跪下道:“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铁穆耳笑道:“爱卿请讲。”
我朗声道:“臣想奏请皇上从国库拨款开设惠民医署,由宫中太医院管辖,在全国各地设置分署,平时如其它药局一般售卖药材,为人看病。若是来求诊的是贫苦无依,无钱看病的百姓,就不收分文,为他们施医舍药。”
铁穆耳微微一笑,看着我不言语。
我又道:“惠民医署由朝廷出资开办,又有御医坐诊,来求医之人一定络绎不绝,很快就可以将成本收回,开始盈利,而贫苦百姓又可以因此得到救济,不用再因无钱看病而忍受病痛的折磨。一举两得,利国利民,还可以大大提升朝廷在平民百姓中的威望,减轻汉民对我朝的仇视之心,皇上若做下此种善举,必能赢得天下归心,四海臣服。”
铁穆耳想了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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