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饧�隆N以谝慌允翟诳床幌氯ィ�娑��绨琢思妇洹P〖��壑笔幼盼遥�斐鲆桓�竿罚�芨纱嗟厮担骸耙话� 蔽疑斐隽礁鲋竿罚�〖�⊥罚�担骸耙话�氚伞D前�愠悦妫�液忍馈!庇谑浅山弧�
二胡从此慨叹人心不古。
小贱大名刘永建,广西人。“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贱”。据说名字贱的人命好,不知他爸给他取名的时候是不是这么想的。人长得倒是名副其实,梳了个分头,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大头叫方立波,山东人。大头有两大,一是我们宿舍的老大,二是头异乎寻常的大,他好像没什么特点。应该还算是一个好人吧。好人的意思就是说他每周会去打两次水,扫一次地——我们宿舍每周打扫一次。后来有人无聊,租了一部叫《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的动画片来看,害得他三天不敢出门,不过他的名头倒是愈发响亮了。
二胡是俺们宿舍的形象代言人,1米86的个儿,瘦高型,横起来可以当晾衣杆的那种。如果那位MM不喜欢这一型的,就当我没说过。他自我介绍时先唱:“I; I; I was born in Beijing,”然后说道,“我叫胡勇”,脸上带着北京人特有的一股骄傲劲儿,我当场晕倒在地,大头要拉我起来,我说:“别理我,晕着呢!”
二胡会弹几下吉它,在宿舍表演过几次,拨弄得象一把破了的二胡似的,所以叫他二胡。
他弹的时候大家都挺烦他,后来有人偷偷把二胡的弦全给挑断了,哦,错了,是吉它。他也没追究,只是很凄苦的吟:“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从此,这把吉它就被流放到宿舍最顶层的那个柜子里,积满了灰尘,到毕业的时候都没人想起它。不知后来的学弟会不会重新把它拿出来修好,弹出真正的吉它的旋律。
我嘛,上面都介绍过了,绰号?当然有。嘿嘿,打死我也不说!
8、
老头们都走了,大家也没必要再谈什么中美关系、中东问题了。
二胡首先提议:“由我给大家弹一曲吉它吧。”说完从他的床上拿起那把半新不旧的吉它,摆了个很酷的POSE,大家一齐鼓掌。
二胡心满意足的拨弄起吉它,一串如老水车般吱吱呀呀的声音从他的指间流出来。我痛苦万般地闭上眼睛,作陶醉状。幸好很快就完了,因为二胡说:“下边的我忘了!”
大家又齐齐地鼓掌,并对二胡的琴艺表示“佩服佩服”,又大肆替他吹嘘一番,再接着细细的问过他的学艺经历,最后小贱还表示要拜他为师。二胡的自信心空前膨胀,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不过这事小贱再没提起过,二胡倒是问过几次,小贱总是说“太忙太忙,没空!”
不知谁最先提起:“咱们班的女生怎么样?”
几个人的眼睛顿时变得贼亮贼亮的。
“应该不怎么样吧?”二胡故作洒脱地说。
“没见着!我一报完名就被俺大拉去城墙了。”大头一脸遗憾。
“我今天看见一个大屁股的女生,不知是不是咱们班的。”小贱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应该不错吧!”我犹豫了一下说。
“你看见谁了?”他们三个一齐凑过脸来问我。
“没,没!怎么会呢?”我赶紧否认。
我才不告诉他们,可可今晚是属于我的。
9、
我躺在床上准备伸一个大大的懒腰,通常这是我起床的前奏。很舒坦,有空大家不妨也试试。
那天我懒腰刚好伸到一半,霍的从下面站起一个人,我吓了一跳,后半部分再没伸出来,让我很不爽。如果你试过嘘嘘到一半的时候被硬生生的收回,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一张陌生的脸,下颌刚好到我的床沿,戴着一副黑黑的大框架眼镜,像五六十年代的知识分子。
“你好,俺是河南杨成武,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一口河南腔调。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速很快,脸憋得通红,应该是专门练习过的吧?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子。
我从毛巾被里伸出手来,和他握了握,“我叫吴愚,大智若愚的愚。”
“嘿嘿。”他傻傻的笑。
“刚到吗?”
“是啊,俺刚到,他们仨就出去了。”
“肯定又去逛了,以后有大把的时间,着什么急啊!”我已经穿好衣服跳下床来。
我瞟了他一眼,他穿着一件旧的圆领T恤,左边印着几个弯成弧形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