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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谈得最多的还是金钱,美女和足球,足球我们是不谈甲A的,太掉价。
听别人聊天也是一件顶顶有趣的事,曾经听过一班的两个兄弟吵架,一个说“我诅咒你以后的女朋友是咱学校的”,另一个说“我诅咒你以后的女朋友是咱班的”。我们看了一下一班的女生后,集体为他们默哀三分钟。
如果既不睡觉,又不聊天的话,那就只有逃课了。
逃课多了会留下后遗症。
有一天下午我嫌睡着太累,决定去上课。上完课后回到宿舍,我问小贱:“咱们什么时候开了企业管理,二类课吧?那老师还挺漂亮的。”
小贱一听来神了,第二个周跟我去听了一次,回来他说老师是挺漂亮的,不过那不是咱们班的,是管理系大二的,因为他看到他老乡了。
我说难怪,咋没看见可可呢。
当然,总体来说我还是一个好学生,因为我还会去上晚自习,小贱和二胡是从来不去的。大头偶尔也会去,所以他也算是一个好学生。阿纯从来不在考虑范围内。
可可在图书馆二楼,所以我也去图书馆二楼。
一般情况下,她都不会替我占位子。我都是远远的找个位子坐下,运气好的话也能坐到她身旁。
如果坐得远,我会远远的看她,一直到睡着,这样我可以做个好梦。
如果坐在她身旁,我会去找一本金庸或者古龙的小说,学着她认真的看书。她人很好,不会管我看什么样的书,也很少跟我说话,只是有时会说:“你能帮我打一壶水来吗?”
于是我就有事做了,乐陶陶地走在幸福的打水路上。
把装满水的水壶递给她,她会对我莞尔一笑,说“谢谢!”我就像六月天喝了冰水一样全身通透地舒服,心里暗暗感谢毛主席——我老爸说过去的人有了喜事都要感谢他老人家。
可惜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多,我跟可可的关系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33、
二胡和大头进了学生会,二胡是文艺部,大头是生活部,小贱还继续呆在文学社,他说那里MM挺多,挺好。
小贱这两天忙活得有点邪乎,在宿舍里都看不到他的影儿,虽说在我的大棒加胡萝卜的挥舞之下,他承诺放弃可可,但我心里总放心不下。
瞅准机会我逮住了他。
“这些天你干嘛去了?是不是去勾引我的可可了?”
“谁有那闲心啊,这些天我忙着呢。”
“哼,想骗我!你那点小心眼我还能不知道。”
“你也太小看我了,告诉你,我现在是文学社的宣传干事,事儿多着呢!”
宣传干事干什么事啊?我问小贱,小贱吱吱唔唔不肯说。我心里起疑,暗中跟踪了他几天,发觉不过是扛扛宣传板,贴贴报纸,发发传单什么的,确实不值一提,也就懈怠了。
敌人往往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乘虚而入。
那天,我恰好路过宣传栏,远远就看到小贱跟可可站在一块,很亲密的说笑。
我怒火中烧,拍马过去,抬起手重重地拍在小贱背上,小贱痛得一咧嘴,不悦地说:“你轻点!”
可可嘴上挂起一弯迷人的微笑向我点头致意。
投桃报李,我向她行深情的注目礼。
“干嘛呢?”我问。
小贱面无愧色地说:“我们文学社准备开一个《挪威森林》读书会,我们正在准备。”
“挪威森林,那不是伍伯的歌吗?”我疑惑地看着小贱。
“我也正奇怪啊!”
我们两人一齐把疑问的目光投向可可。
可可轻抿着嘴说:“你们多看看书吧。”
我从她眼里看到了“你真俗气”的字样,心里凉了半截,她肯定认为我是土包子——不就是挪威森林吗?云南的森林也多的是,崇洋媚外!
我愤愤地又灰溜溜地走了。
34、
我在书店里找到了那本叫《挪威森林》的书。竟然栽在这样一本书里,郁闷啊郁闷,我仰天长叹。
不在郁闷中恋爱,就在郁闷中变态。恋爱是一个双人或多人的游戏,我一个巴掌拍不响,并且估计在短时间内只会有我一个巴掌,所以我决定去做一点不能恋爱的郁闷人应该做的事。
吃过晚饭,我根据小贱的指点,走进悠长、悠长、又寂寥的小巷,找到那家传说中的录像厅——巷子深才会有好酒,古人的经验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