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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过程尽在两人眼中。这两人的功夫如何,荆贯日其实心里有数。
荆贯日长声叹息后,衷心赞道:
“就是资质所限,信儿的功夫差不多已经到顶点了,然而宇项展现出来的武技却蕴藏着无限的可能。”
这时柳园婆婆也走到窗口边,看着项羽接口道:“不知宇项用的是什么刀法,看他刀法的招式变化,威烈劲爆处可以和你的贯日剑法相提并论,刀法转换时展现出来的微妙深奥,更在回旋扇和和虚三节棍之上,要是说起武技超入玄幻迷离的异能境神通,似乎连封破碎的‘破碎迷离破碎刀’也不是宇项这套刀法的对手。”
语顿,惋惜续道:“只可惜宇项少了一把趁手的神兵利器。”
荆贯日呵呵笑道:“光是他手上那把刀就已经这样厉害,真要再有趁手神兵利器,不知能将这刀法发挥到多大的程度。”
柳树下的韩信和项羽交谈中。
项羽问道:“天下将乱,不知韩兄有何打算?”
韩信吟哦半晌道:“师尊和婆婆要我暂时隐在暗处待变。”心中惭愧自己无法像项羽这般直接挑战世情。
项羽爽快直接问道:
“我在彤氏中与彤影三交好,而且彤云又是我的未婚妻……看起来,荆门和彤氏是站在同一线上的门派,他日天下江湖真要是乱起,还望韩兄在荆门里面发挥力量,彼此相帮。”
韩信听到这话,更加自形惭秽。他在荆门中毫无地位,荆门上下只知道他是持着荆贯日令牌办事的闇行者,根本无人知道韩信是谁。以他这种见不得光的身分,如何利用荆门势力帮助项羽和彤影三。
荆贯日当年未掌荆门首阀大位前,娶的正是荆门前任首阀的女儿。偏偏后来荆贯日在江湖行走历练时,却遇上柳园婆婆,两人陷入热恋不说,还生下了韩信。日后荆贯日将襁褓中的韩信带回荆门想要让他认祖归宗,但是这事却不见容于荆门里面的妻子。日后衍生出来的纠葛,韩信被荆贯日的妻子丢到荒郊野外。荆贯日知道这件事后,感情和权位的天人之战,竟然没有丝毫置喙。所幸韩信没死,却造成他在十三岁前的那段遭遇。
荆贯日忽焉感叹道:“我实在对不起信儿和你。”
柳园婆婆体贴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说它干嘛?”
荆贯日感叹道:“我们对信儿这样的安排好吗?”
柳园婆婆自信道:“听我的话没错,更何况我们也只能这样做。”
语顿半晌,回忆神情续道:“当年生下信儿之后,我们一度有十多年没见面,这段时间我最思念的人不是你,却是信儿。”
荆贯日思及过往自己为了权势的种种无情作为,惭愧道:
“像我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怀念。当年我不愿意为爱情抛弃权势,狠心带着信儿,抛下刚刚产子的你……回到荆门后,信儿不能见容于荆门里面的悍妻。在我得知她狠心将韩信带到郊外弃置时,却因面临接任荆门首阀的关键时刻,竟然眼睁睁地让这件事算了。”
柳园婆婆不置可否道:“不管如何,你这人总算是老实。”
荆贯日语锋一转,问道:“你真认为信儿是藏凤之命。”
柳园婆婆叹声道:“我精通奇门八卦算术,这事应该不会有错。”
韩信举茗敬项羽道:“不管如何,我对宇少极为佩服。”
项羽举杯还道:“韩兄才真正让人佩服。”
韩信坦承道:“算了,光是宇少快意江湖时那种无视生死、活在当下自在来去的豪气,就不是我韩信做得到的。”
项羽谦道:“匹夫逞勇,何足道哉。”
韩信闻言,起身走到另边,背着项羽说道:“盲目者才是匹夫,宇少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绝非盲目。”
项羽闻言愕然,暗忖:我到底在做什么?
韩信见项羽忽焉陷入沉思,追问道:“宇少在想何事?”
项羽坦白言道:“韩兄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实上,我只知道自己现在想做的事,至于未来,我一点也不清楚?”
韩信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活在当下,知道现在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才是清楚活着的人。”
语顿续道:“宇少说知道自己现在想做什么事,不知到底是什么事?”
项羽叹声后道:“我现在只想遍游江湖历练。”
韩信闻言无语。
荆贯日疑问说道:“你说信儿因为他的‘藏凤’命格,所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