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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所以心甘情愿，我想我总能等到你回心转意爱上我的那一天，坚持到底才是赢家。原来不是，原来不是……你才见过她几次，就喜欢上她了？你喜欢她什么？单纯可爱没心机？”

段洵终于转头看曾言，“小言，爱情没有先来后到，我喜欢她也没有理由。如果你识相，现在就应该放弃我。”

“放弃？如果能放弃，我早就放弃了，用得着像只宠物狗似的天天盼着你能碰我一下，对我笑一下？用得着天天跟在你后面，像只没头绪的苍蝇似的，找你找得人都疯掉？不对，我活的连宠物狗都不如，你至少还会每天抱一下悟能。我呢？你甚至吝啬于一句问候！段洵，你总是说我还小，不懂爱情，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相濡以沫，我以后还会有更好的人生，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对，我是不懂爱情，但这三年来，我所能想到的都是你，你对我说一句话，对我笑一下，我都能高兴半天。你认识我这么久了，也应该一知半解我的性格了，我无忧无虑，生活富足，不喜欢考虑以后，只希望活在当下，每一刻都过得开开心心的。我现在的开心都在你的身上，就算你不理我，就算你每天给我脸色看，我还是觉得开心。所以，放弃？你想得美！我放弃不了，你也别想摆脱我了！”

“如果我有女朋友了呢？”

“你交过的女朋友还少吗？但是除了夏勤姐，你哪个用过心？只要你没结婚，我就不会放弃。”

“……”段洵深深吸了口气，蹙眉，“曾言，我不想把话说得太绝，你何必这样？”

“你说得很绝的话还少吗？”

眉头越蹙越深，中间深深的“川”字显出了段洵的疲惫不堪，“如果我是你父亲，就一定打断你的腿！段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一个身体健康，年轻力壮，青梅竹马的男人爱了你整整一个青春，你视而不见，非得把心思放在一个不属于你的男人身上，你是眼睛坏了，还是脑子坏了？！”

曾言的眼中泫然欲滴，带着哭腔说道，“对，你说得对，我眼睛坏了，脑子就早就坏掉了，你还有没有看出来，我的心也坏掉了，我也想让它们好，可是它们好不了了啊，医生也说治不好了啊，无药可治，无计可施，怎么办呢？只能这样了。”

她拿手背擦了擦眼角，坚持不掉眼泪，“你说你喜欢陶醉，还没表白吧？你倒是可以去给她表白看看，看她会不会接受你？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她喜欢段玖。”

曾言向两人看去。

“喜欢不一定会在一起。”

“是么？”曾言冷笑，“你觉得她会和你在一起？好啊，那我们打一个赌，只要陶醉和你在一起，我就再也不会对你纠缠不清。”

——

陶醉把早餐收拾完了，突然问时光：“我们今天下午去乌镇？”

时光点了点头：“你说ok就ok啊，反正我昨天也在这里逛得差不多了。”

“你知道怎么去吗？”

“当然，我哪有你那么不靠谱，我把攻略都查好了。”

“行。”她转头对悠闲慵懒洗吸着豆浆的某人说，“大爷，今儿下午我们两位小女子要去其他地方玩耍了，不能陪大爷您了，您看我们不如就此告别？”

段玖把吃完了的塑料袋、塑料杯扔到了陶醉的手里，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声：“谢啦。”

陶醉：“……”她之前怎么会有眼无珠觉得这个人看上去很冷很冰山呢，内心一定很暖很深情呢，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

陶醉站起来，把垃圾扔在了正好就在后头的垃圾箱里，拍了拍时光，示意差不多可以走了，然后站到段玖的面前，对他抱拳作揖，做最后的道别：“少侠，我们这就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无期！”

段玖：“……”

时光望天而笑，无奈地直摇头。这两人呐，在一起就是一对活宝，不在一起就是浪费，就是天理难容。

段玖偏偏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然而没走几步，他们三人又同时停了下来，又同时望向不远处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冷冷伫立着的段洵，还有快速向他们走来的曾言。

曾言在他们面前停下，抬起下巴，问她们，不，是问陶醉：“你们现在去哪里？”

陶醉摸了摸后脑勺，不明所以，“小曾妹妹，你这是？”

“反正都出来了，不如一起玩好了。”曾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旋即目光又越过陶醉探向后方的段玖，“段玖，你也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