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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稍稍过份的事,事情平息后,总会引来阵阵心里不安。
关于陈哲过去的风流韵史,这几天的思想总结下来,她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总得给人家一个解释的机会是不。总不能一叶障木了,是不?总不能由一个女人而想到千千万万个女人。况且,哪怕是这个女人,到底怎么样的关系,也有待好好询问。便是要定罪,也应该给犯人一个申辩的机会是不。
想起上次陈哲说过,要公开公平公正,既往不咎。她心里便又气又亮堂,这厮果然说话处处留心,都给自己准备后路了。
还有,就是这次吵架,陈哲不会答应请调A市了吧。那天晚上他说想留下来,没想到隔天两人便吵崩了。那究竟是留还是不留。
还有最最主要的,就是自己的心情。
徐曼很矛盾。她发觉自己喜欢他围绕着自己一副讨好的样子,喜欢他痞里痞气任打任骂的无赖相,喜欢他满眼洋溢的柔情。而这次,陈哲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发火,走得如此绝决。今天晚上母亲打电话问他明天的聚餐,他既然已经安排了,证明他还是想和自己继续的。只是如果自己这次再不参加,那么,他会不会真的彻底地绝望,从此不来找自己了。
虽然以前自己给过他如此多的拒绝,说得更多难听绝决的话,但是她从来都是理所当然地拒绝,心安理得地驱赶。因为从前从没有任何期待。而不像现在这般,有点患得患失。
她留恋他的温柔,但又下不了决心彻底放下心防。而对这次的聚餐,去,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明白。如果不去,或者,真的从此天涯陌路。她心里又像蚂蚁在啃,纠纠结结。
她看看手机,六天了,这厮没有子言片语。以前拒绝得再狠,他不是还是一脸无赖相缠上来了吗。怎么这会就自尊自爱起来了。心里又有点不安,这意味着什么,他真的决定放弃了吗。可是如果放弃,他为什么安排了明天的餐聚呢。难道是为了还给自己一个难堪。想到这里,更不安了。
一直到了星期六下午,徐曼都没考虑好到底要不要去。
自己那天那样不屑一顾地说我和你只是玩玩而已,这会如果乖乖地跟在父母身边一脸陪笑,这不是打自己嘴巴吗。
最后一刻,徐曼决定不去了。
至于不去后的种种后果,那么等未来再考虑吧。现在考虑这么多反正也考虑不出什么来。
但她不敢和父母讲,因为讲完之后的唯一后果将是母亲押着她去。
她只能借机逃脱,然后到时候打个电话和母亲说自己有事过不来。
嗯,她觉得这样可行。
父母穿戴一新。母亲看了她一眼平常的装扮,一脸不满,呵斥她换上那身刚买的小套裙,显得斯文端庄。
徐曼不想多生事端,连忙听话地换上出来。然后一拍脑门大声说:“哎呀,我买了份礼物放在办公室了。”
徐妈妈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你别搞什么名堂。”
“是真的,前天买的,第一次见面总要带点礼物吧。”徐曼慌忙解释。
“你们先去,我去办公室拿东西,然后我自己再一个人过来。保证不会迟到。”徐曼拿起包,匆匆要出门。
“六点半雅庭轩502包间,这次是见父母,你可千万别给我搞什么花样出来。”徐妈妈冲着要出门的徐曼喊。
徐曼逃也似地开门下楼了。
不知道去哪里好,又不敢在家里附近多作停留,万一父母出门看见就百口莫辩了。
徐曼打了辆的,决定到市中心逛商场。人越多的地方才不会胡思乱想。
时间显示六点十分,徐曼一个人漫无目标地逛在商场里。
手机响起,是母亲,不耐烦地问她到哪里了。
徐曼支支唔唔说解释说:“公司还有点事,要加班,今天我去不了了,你帮我解释一下。”说完不敢领教父母的怒火,立刻关机。
可想而知徐妈妈在电话那头是怎么样的怒极攻心了。
她在路边的休闲椅上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川流不息的人群,心思紊乱。
旁边有对男女在吵架。
男人不耐烦地说:“你老是和我吵啊吵,总有一天我真烦了,就走了。”
女人泪眼婆娑:“当初你追我时对我这么好,现在就嫌我吵了。”
男人一脸苦恼:“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希望我们能够快快乐乐地在一起,总是吵架我也会烦也会累,也会受不了。这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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