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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丘之貉!
“徐曼,坐下一起喝一杯,别急,别急,阿哲马上就好了。”又一个男人笑着出声,面相憨厚,便是那天帮她开门的人。
“我叫林元龙。”他笑眯眯地自我介绍。
人果然不能靠面相,徐曼狠狠地盯了那人一眼。
她危险地眯眯眼,什么叫快好了?
剩下的那个男人一脸淡漠,凉凉地开口:“进去半个小时了吧,这次时间真够长的啊。”
徐曼的毛噌地竖了起来。
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一个侧门被打开,一女人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大喊着:“流氓!流氓!”
徐曼想也没想就跑过去,这个大厅别有洞天,居然里面还有内室。
走进去,里面黑侧侧的。一屋子的酒气。
陈哲大刺刺地躺在一沙发上,喘着粗气,神志不清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半敞着,胸膛上还有红色的抓痕,一身酒渍。
徐曼气得格格发抖,抬起一脚,踹在陈哲的腿肚子上,厉声骂道:“你给我醒来!”
陈哲猛然被踢了一脚,恼怒地咒骂了一声:“谁他妈打我!”
徐曼恨恨地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把浇在他的脸上:“我让你看清楚!”
陈哲忙不迭地擦脸,冰凉的触觉让他彻底清醒了,一看是徐曼,他有些傻眼,揉了揉眼睛,没看错,他莫名其妙地问:“怎么是你!“
徐曼一看他这一副神情,更是又气又恨,抬起脚欲再踢。
陈哲发觉不对劲,连忙一跃而起,闪了过去,嘴里不迭问:“怎么了,怎么了,干嘛打人呀,有话好好说。”
徐曼气极,拿起东西看也不看就朝他扔了过去。
陈哲吓得四处闪躲,一个近身抱住徐曼,惊慌地问:“出什么事了,曼曼。”
徐曼恨恨连踹几脚,又啃又咬:“你刚刚做了什么好事,你都记不起来了吗?”
陈哲一愣,突然一撒手,一脚踹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阵咆啸:“你们他妈的谁整我!”
外面顿时哄堂大笑。
然后只听乒铃桄榔一阵巨响,似乎乱成一锅粥。
有人追,有人逃,有人砸,有人笑。
徐曼傻了眼。
当她走出去的时候,大厅里已面目全非,酒瓶酒杯碎了一地,茶几也东倒西歪。陈哲狠狠压着涛子一阵痛打,然后无力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涛子站起来,拍拍衣服,潇洒地朝徐曼笑笑:“你老公这么暴力,你要小心了。”
还没笑完,又被陈哲一把按下,继续打了。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没一个同情。
一个娇俏的女子半倚着那个淡漠的男人,咯咯笑着开口:“刚刚那救命是我喊的,但陈哲身上那痕迹可不是我抓的。”
她指指坐在远处的徐晧扬:“是他。”
陈哲眯了眯眼,掉转头。
徐晧扬慌不择路地跑得远远的,边跑边喊:“余俏俏,这招全是你夫妻俩想的,可别赖我们头上。”
徐曼目瞪口呆地愣在一边,半晌半应不过来。
陈哲目光凶狠地盯着那对夫妻:“你们够狠!”
男人淡淡地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陈哲气结。
他转过头,可怜巴巴走到徐曼面前:“你刚刚下手真不留情哪。”
“那叫爱之深,责之切。”余俏俏笑着插嘴。
徐曼一脸懊悔,低着头羞愧不已。
陈哲拉起徐曼的手,朝在座扔了一句:“明儿晚上,金壁豪庭,给我和媳妇压压惊。”
便甩手走了。
留下一屋子哈哈大笑。
酒喝得太多了,没法开车。徐曼叫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了进去,陈哲头靠在徐曼腿上不起身,嘴里嘟喃:“你总是不相信我。”
徐曼心里喊冤,这三人成虎,众口烁金啊,能不让人一时上火嘛,你该庆幸我手上没拿把刀了,否则就成了无头冤案了。
这话她可不敢说,只是小心地赔礼道歉,然后恨恨地说:“你那帮兄弟怎么这么损的。”
现在想想,她们女儿国的姐妹实在太善良了。
陈哲懒懒地回答:“上回张向东和余俏俏结婚,被我们整了。丫这回记仇了。”
“你们怎么整的?”徐曼有些好奇。
陈哲眨眨眼睛,回忆了一下,记起来了:“好像是把他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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