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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姑娘家。
如果说,奉守预期四爷会愤怒地停下,然后甩门而去的话,那他一定会失望的。四爷只是无趣地瞄了奉守一眼,嘀咕了一句:“是吗?”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算有喜欢的人,那又如何,奉守还是属于他的奉守。
黏黏的轻吻再次落在奉守颈上,伴着四爷的舌的舔黏,气氛开始发出浓厚的暖昧,在这危机时刻,奉守却笑了。问:“四爷,不管我说要不要,你都不会放过我是吧?!”
“聪明的奉守!”不枉费他这么疼他。四爷漫不经心挑弄那碍事的上衫,突然眼睛散发出惊艳的光芒。
顺着四爷的视线看过去,不过是一个平板得近乎纤瘦的胸膛。可是四爷的手却流连在那上面,唇悄不自禁地贴在上面,甚至伸出舌尖舔咬他的凸起,那个景像引得奉守心头的一阵骚痒和一丝丝的冷意。
“四爷,挣我是挣不过您,逃我也没地方逃,您想要我,做奴才的也不能拒绝,毕竟您是奉守的主子。可是四爷您是明白人,该知道强摘的瓜是不甜,就算奉守现在随了你如你意了,那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四爷一向是聪明人,自当明白奉守是什么样的人。奉守以后怕是再不能服四爷您了,容奉守在这里向四爷你道谢,谢四爷这十几年来对小的的照顾,您的恩情奉守唯有来世再报。”话说到头,奉守仅是闭上双眼任由四爷摆布。
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四爷若是不听不闻的话,那他也只能对大爷说声抱歉,抱歉他守不住对他的承诺。
四爷的手没有停下来,只是换了个位置,移到了奉守的脸上。
久久,温热的气息近在上头丝毫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奉守,你说我是不是不该把你教得这么聪明呢!”四爷的脸看不是喜是怒,只是牵了牵唇角,单手撑起头疑惑地问。
小时候的奉守可没这等口才,他说一,奉守就不敢说二。
可是,不过几句话,软硬兼施,明里暗里威胁,逼得他不放他也不成。
“谢过四爷。”奉守也不回他话,只是道了口谢,心下知四爷虽没道出口,但现下他算是无事了。只是不知下回,还逃不逃得过。
暗自松了口气,奉守知道这次算是信守了对大爷的承诺。
但是若真有下一回的话,奉守就没法保证自己真的抗拒得了四爷的诱惑。
或许……抬头正对上四爷隐含着莫名意思的眸子。
或许,是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
次日,在一阵兵荒马乱,夫人们的失声怒问之后,宾客走的走,看戏的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南宫四爷的婚宴以千青小姐的逃婚告终。
相较于府里的骚乱,被弃亲的四爷在接到—封来信后,人就外出了,独留下来的奉守明白时候已到,跟大爷密谈了一个时辰后,打点了一些细软,步出了南宫家。
在走出南县后,他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只剩豆点的南宫家有些不舍。至于对于什么不舍,藏在自个儿心里就得了,说白了也就没意思。
“奉守。”
远处的马车里探出一个头颅不耐地唤着他。奉守应了声,随后再也不回头地走向马车,一头钻了进去。
马蹄在地上踩起一串串的尘上,南县渐离他远去。
而另一边,另一辆马车则往南县南宫家行进。
车上的男人一下马车,就迳自往西厢步去,只是那时他看到的已是人去楼空,再回头寻时,找的人早已逃离出南县,不知所踪。
“好奉守,你认为这样就可以躲过了吗?!”兀自温笑的男人,周身散出的气是冷的,冷得那些逃不开的人心里直发寒,为那个惹他生气的奉守感到心忧。
十月中,初雪,微寒。
零零雪花落降,为南县,为南宫家添上一层薄薄的雪衣和寒意。
“小三,你告诉他奉守人在哪儿了?”背手负向三爷,大爷的眼神悠远。
“大哥,抱歉,我……”他实在不忍心让小四漫无目的地寻找奉守。
“算了,随他去吧。”
在他的预料中,小四该会从奉守不见后就找上他兴师问罪,可是小四没有,甚至没问过任何人半句话,依旧如往常般和气。
直到适才他要离开,面对来阻扰他离开的自己……
“大哥,我要定了奉守!”仍是挂着淡笑的小四,只是那双清明的双眼闪烁的是以往藏住的霸道。
“你要不得他,别忘了你是……”
“南宫四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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