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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也明白这可能是武松的坐收渔翁之计,可偏偏没有对应之策。不联手武松就打你,联手武松就停下来,可问题是现在两国都连不起了。一旦联军,双方就会爆发大规模的械斗,往往一场械斗下来就会死伤数百人乃至上千人,并且还有越来越扩张的趋势。
双方是打不得,降不得,想在双方的主脑人物都在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贪心,为什么要去宋朝惹了这么一个凶神回来。可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战争不会因为他们的后悔而停下脚步。被武松逼的走投无路的辽国只得走了宋朝的后路,迁都——!并以黄河天险来阻挡武松的大军。
第一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字长蛇阵
辽国是真的被武松打怕了,沿河修建了数百里的堤防箭塔,以防止武松过河。凡是河道狭窄的地方都被辽国驻上了重军,武松这边刚有一点过河的意思,那边就箭如雨下。除非武松不计伤亡的硬渡黄河,不然根本就没有过河的希望。
就在大家无计可施的时候,武松再做意外之举,命人堆石聚塔。仿佛和辽人较劲一样,比着高的修建沿河的堤岸。辽人一开始也没有在意,当武松往堤岸上搬运巨型床弩时,他们才反映过来。武松这是要以床弩为钉,射索过河呀。
让武松过来那还得了?那不得亡国呀!守河的辽军将士一边命人加高河堤,一边快马向国君天祚帝禀告。天祚帝倒也沉得住气,一边宣旨调遣工部协助加高河堤,一边命人巡视黄河沿岸,看看武松是不是还在别的地方另有据点。
这一巡视可吓出一身的冷汗来,沿河竟有数百的据点在同时修建河堤,由以河水激流处的功成进展最为迅猛。有几个地点被发现后,还向对面的辽军发射了数枝爆裂箭,幸亏河面宽阔才没有造成大的伤亡,即便如此还是让人惊出一身的冷汗来。且不说武松是否要射索过河,单说对面的河堤,如果等他修建到一定的高度,管事顺势而下的射程,就够伤及这边的守军了,如果到时再加将士的猛攻,那辽国……
武松这边既然被人发现了,反倒没有什么顾忌了,反正对面的弓箭够不着自己,这边完全可以敞开了干。反观对面的辽军,那可就战战兢兢了,不但要忍受酷日的暴晒,还要时刻忍受随时被爆裂箭伤害的心理煎熬。
武松这边也甚是缺德,只要这边的弓箭能够到对方的堤岸,那就是一顿乱射。有几次巨型床弩都射过来了,要不是悍勇的辽人拼着身死斩断了床弩后边的绳索,估计武松的人马就杀过来了。在爆裂箭的威力下,砂石坚木所组成的河堤根本就不堪一击,为了加固河堤,天祚帝不得不遣人日夜赶工,采集石料,以供工程之需。
大家忙碌对建河堤的时候,武松是一点也不着急,仿佛根本就没有打仗这回事。每天依旧还在不紧不慢的视察领地,整理内政。和他同来的那些梁山将军们,多少也长了一点见识了,也都学聪明了,一个个都学会了装聋作哑。他们也知道,以武松的性格是断然不会听从别人的劝告的,张嘴也是白搭。
武松确实有主断,可他的主断却不是打仗,而是命人修建一条通往曾头市的大道。当高顺等嫡系将领急切的劝阻武松过河攻城时,得到的却是武松高深莫测的回答
“谁告诉你们我不准备攻打辽国了?我对辽国的战争不是一天也没有停过吗?”
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明白武松的用意,直到后来他们才明白了武松当初那句话的含义。
天祚帝和萧太后现在都快被武松给逼疯了,他们现在日夜咒骂武松,恨不得武松立刻死于非命。辽国当初攻打宋朝时也没有做的这么绝呀,他这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呀,他这是要辽国亡国灭种呀!现在武松在黄河沿岸日夜修建堤坝,据臣下报告,当黄河两岸的河堤差距到一定高度时,武松那面立刻就会发动进攻。
为了不和武松交战,辽国现在不得不被迫和武松对修起了河堤。为了筹建修建河堤的石料,守边的将领连黄河沿岸的城墙都拆了,下一步就要拆衙门和民房了。城中的百姓也全部被这些军士赶到了黄河沿岸,帮着修建河堤。即便这样也是日夜赶工,一日数封急报的向朝廷要人,要钱、要粮、要石料……
辽国现在刚刚迁都,黄河以东的百姓有很多都随着朝廷来到了黄河以西。现在的“西辽”正处于人口剧增,物质贫乏的阶段,那还有那么多的财物和武松玩什么对面筑河堤呀!可是不建又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增加各种赋税。什么人头税、五谷税、居城税……大大小小几十种税一股脑的全出来了。交不起也没有关系,黄河沿岸正缺人手那,到那里去充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