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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丹青摇头道:“说法?没有啊,我们吐蕃人直爽豪放,送什么东西就送从来不曾有什么说法!哦……第一美女的哈达和百家羊皮包是有说法的,那是要送自己心仪的男子的!”
李奴奴“哦”了一声,松了一口气,遂又好奇问道:“那你们民间年轻男女怎么表达感情?”
任丹青脸一红,低声道:“我们唱歌啊!也有部族的习俗是男子抢女子的贴身首饰,戒指啊、发饰啊都可以,就是求爱了,女子不乐意可以要回去,愿意两人就好了,而且……而且男子成年以后可以在亲人朋友的帮助下直接进姑娘的帐篷,如果姑娘不愿意,他就失败而回,如果姑娘愿意,他们就……直接欢好了……”虽然吐蕃人豪放,毕竟任丹青年纪尚小,越说声音越小。
李奴奴恍然大悟,怪不得第一次见尺带珠丹的时候,他说自己是不是要去钻人家帐篷呢……只要姑娘愿意也不先成亲就可以直接……真是野蛮人!
第一场是赛马。
已经结冰的羊卓雍湖中央搭了一个一人高的木架子,上面挂着一个锦缎做的五彩布球,赛马的吐蕃青年骑马绕羊卓雍湖跑一圈以后要回到人群里选一位自己喜爱的姑娘,抱到马上二人同骑一匹,再跑回羊卓雍湖中央,小伙子抱着姑娘的双腿,让姑娘立在自己怀里摘那颗五彩布球。
刚听完任丹青讲完赛马规矩,喜弟回宫取了羊皮褥子便回来了,李奴奴赶紧垫在屁股下面,不屑的撇撇嘴道:“男人赛马就赛马就是了,拖女人下水干什么?”
忽然在赛马的人群里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论尚悉、尺带珠丹!
速转头问身后的任丹青道:“你不是说成了亲的不能参加吗?怎么大相和赞普都参加呢?”
任丹青笑道:“成了亲的女人不能参加,可男人们是可以参加的,只要女人们愿意,他们娶几个都可以!”
李奴奴低低咒骂道:“怎么吐蕃和大唐一个样,女人一成了亲就一点地位也没有了,倒是男人,依旧可以无所顾忌的左娶一个,右娶一个!种猪!”
正说着,赛马已经开始了,尺带珠丹和论尚悉马好,一路遥遥领先,绕羊卓雍湖一圈以后,尺带珠丹渐渐领先,他本身年轻、身子也轻盈,况且他的马可是万里挑一的汗血宝驹。
李奴奴斜眼看着他一路向人群奔来,嘀咕道:“这个流氓!不知道哪家姑娘又要被他糟蹋了!”
眼看着尺带珠丹竟朝着自己一路奔了过来,李奴奴心跳加快,“咚咚咚”的声音几乎让她不能听到身后喜弟等人的惊呼声。
尺带珠丹一路纵马朝着李奴奴而来,快到她身边的时候,人未下马,只是撑着马鞍脚下一个旋转跳到马的右侧,左脚勾着脚蹬,左手拉着缰绳,在经过的时候,右手一捞,已经搂住李奴奴的腰,胳膊稍稍收紧,往马背上一扔。
李奴奴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扔到了马背上,那一颗心“咚咚咚咚”狂力的跳着,似乎要把胸膛撑破,可是胸口压在马鞍上,压迫着欲一跃而出的心,压迫的自己不能呼吸,她感觉要被自己压死了!
又惊又怕,只能“啊!啊!”大叫,叫完忽然又道:“放开我,放开我!我已经成亲了不能参加!”。
尺带珠丹跃回马背上坐好,一边飞驰往羊卓雍湖而去,一边搂着李奴奴的腰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对着她的吓白了的笑脸狠狠亲了一口,似乎还不过瘾,转头欲亲她的小嘴,被她一拳给揍了回来。
李奴奴一副被狗添了的恶心样子,一边用衣袖狠狠擦了擦被他亲过的脸颊,一边左扭右扭,试图找个机会跳下马去。
尺带珠丹右手控制缰绳,左手一把把她紧紧抱了满怀,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挣来挣去,一张小脸被气的通红,禁不住咧嘴笑了。
“你这样扭来扭去,是在挑逗我吗?”尺带珠丹在她脸上又连两下,一脸的暧昧。
李奴奴这么近的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了,刚刚被他强行抓上马的怒气渐渐被紧张害羞取代,听他又在无耻的调戏自己,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加上刚刚的怒气,更是怒上加怒,苦于两只胳膊被他一只手捆的死死的无法动弹。靠近他身体的右手挣扎着扭到了他的一点肚皮,用上吃奶的力气转了一圈。
“丑女人,你再扭一下试试?”尺带珠丹痛的叫了出来,晃动着上身试图缓解肚子传来的痛感,脸上再无调戏人的无赖表情。
李奴奴哼了一声又用力扭了一下,“怎样?”
尺带珠丹抱着她的身子的手忽然用力往后一拉,李奴奴一声惊呼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