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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苍祁两国境况后,秋霁兵变之日定在长公主寿诞前一夜。
有持国公主为他们趟过水,摸了底,帝都城外各驻军已经了然。后又收复持国公主军权,秋霁亦有大功,长公主与小皇帝更加信任秋霁,他们里应外合,应该不难成事。
秋白算了算时间,还有不到五十天的样子,秋霁催促秋白尽快将这边事了归祁。
黑云压空,风雨已近。
叶莳呆傻之症先前还被苍慕勤压着没有传到祁国去,但帝都城内,但凡与名门贵胄沾边的,都知道勤王妃遇刺的事,勤王还没施压禄王手下治理巡查队不严,禄王就已经带领手下前来看望致歉。
禄王至此,勤王府如临大敌。
官面上的客套话苍慕禄说的溜,苍慕勤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最后由巡城御史道:“此事已经惊动圣上,卑职定会抓紧询查,若抓到凶手,定然严惩不贷!”
苍慕勤心里早已有了定论。那刺客当真来无影去无踪不成?如今负荆请罪先发制人,何须如此繁琐?内神通外鬼,瞎子都看的出来!
所以苍慕勤的脸依旧臭成一坨。
禄王挑了眉梢,让巡城御史退了,口称想探望王妃。
探病理所应当,苍慕勤点头答应了。
禄王让下人远远跟着,自己与勤王并肩而行。禄王走了会,待远远看见鱼柳园时,终于忍不住道:“阿勤你这还是在气哥哥管制不严么?”
哥哥?苍慕勤哼了一声:“岂敢岂敢!”
禄王的目光瞥向一边,内心挣扎片刻又道:“父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如此特别时期,无人会草率行事。”
这是话里有话啊。苍慕勤回眸盯住苍慕禄的眼,死死地盯了许久。
苍慕禄被他盯得不自在,摇头道:“我搞不懂为何你会把我当成假想敌,我想你是否对我有些误会,幼时你并不这样。”
苍慕禄神色一凛,眉角都紧绷起来,手袖一甩,怒道:“休得再提幼时!不过是孩童戏语罢了!”
苍慕禄愣了愣神,恍惚中才从回忆中将自己拔出来,迈向鱼柳园的脚步刚开始有些迟疑,可走着走着,步子就越跨越大。
苍慕勤追了上去,苍慕禄没再说话。
他们去时,叶莳正在用饭。
“弟妹?”这声弟妹苍慕禄叫的十分别扭,声音极小。被叫之人没有什么反映,只是自己动筷吃饭,并不劳烦他人代为布菜。
“勤王妃?”
“……”
“持国公主?”
“……”
“叶莳?”
“……”她终于有所反映,抬起头看了对面坐着的两人,苍慕禄以为她会回应一声说些什么,谁知她又低下头,安安静静地吃饭,并不想与他们有所交流。
如此这般,连带着苍慕勤也在旁唤她名字,叫过几次之后,她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继续吃眼前的饭。
叶莳就像一只乌龟,缩回龟壳里回避着不想面对的人和事,渐渐地,就沉默寡言起来。
苍慕禄长叹一声,吩咐侍女好生照应着。
苍慕禄不知再与苍慕勤说些什么,临别时只道:“这件事我要禀报父皇,她若只是个普通的和亲公主也就罢了,可她是持国公主。持国公主病的如此厉害,定要上启祁国的。”
持国公主傻了的事如果让祁国知道,他们定然会封用她的兵权以及天权军,苍慕勤还在心里想着说词拒绝,苍慕禄已上了软轿走了。
苍慕禄前脚走,后脚苍慕勤就把谋士们聚集到了书房议事。
谋士们听勤王一字不差地转述了他与禄王的所有对话,纷纷对一件事表示不甚明了。
幼时的勤王与禄王发生了什么?禄王觉得勤王误会了什么?而勤王又真的误会了什么?
在座的谋士们以眼神交流甚久,最后无一人问出,只对禄王禀明圣上,建议圣上启书给祁国皇帝之事,怨念颇深。
眼下持国公主呆傻,皇帝病入膏盲,又有天权军助阵,天时地利人和皆全,届时也不怕祁国知道持国公主遇刺而降罪勤王,祁国边境内乱不断,哪还有空来顾及她?
谋士们认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等不得了!
苍慕勤踌躇片刻,狠狠一捏拳:“好!本王这就叫秋白过来!”
秋白这边自然乐不得苍慕勤尽快行动,但对于他的计划还是十分担心,他听了谋士与苍慕勤的计划,圈出几处,又过了三日,秋白把重新修订说与苍慕勤与谋士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