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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想到还有的忙,舒荷疲倦中又带着使不完的劲儿,喝了一大口水之后,又埋头苦干起来。
她这人就是这样,不干便罢,若干了定会吹毛求疵,力求完美。
所以,这次比赛,她心中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这计划中的每个细节,她都要亲自设计……
而且,她这样做不单单只是为了教训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们,她有自己的想法。
如果不出预料的话,三天后的比试一结束,她舒荷的生活将会彻底改变。
嘿,光想想日后精彩的生活,舒荷浑身便充满了动力,一缕自信的微笑悄然跃上唇角,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有着一种致命的力。
窗外,夜色弥漫,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镀了银。
慕容景澜伫立在窗前,静静的凝视着屋内那个正认真而努力的画着什么的小女人。
如银的月华洒落在他身上,泛着淡薄的银光,墨发如染,垂至腰际,宛若瀑布般坠落,几乎融入夜色中的黑在月色之下反射出微弱的光。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他似乎并不急于打扰到她,直到她放下手中画笔,将画稿拿起,吹干墨迹,最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准备就寝之时,慕容景澜方走到门边,轻轻扣起了房门。
叩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低沉而突兀。
舒荷一愣,喜儿来催她睡觉的?
将画稿收好,舒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向门边走去。
“喜儿,你……”门一打开,舒荷刚想说‘喜儿,你先去睡’,就听耳边传来低低的轻唤。
荷儿!
一阵惊悚,倦意嗖然溜走,舒荷瞪大一双明眸,愣愣的看着眼前一双做工精致的金丝绣面白底靴子。
视线缓缓上移,玄色的绸裤,梨花白的长袍,淡蓝色丝线镶边,腰间一条明黄色的镶玉腰带,看起来华丽而尊贵。
舒荷心下一顿,再往上,她便看到了那人白皙的脖子,线条清晰而坚毅的下颚,微微勾起的薄唇,透着几分冷冽的性感,直挺的鼻翼,深邃如子夜的墨色瞳孔,清澈的眸子却幽深如潭。
仅仅是一秒的对望,舒荷便觉浑身如被刺扎,忍不住低咒了一声,“靠,真是见鬼了!”
话出之时,手上一使劲,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将慕容景澜以及他想要说的话死死的关到了门外。
舒荷转身,双手揉了揉自己但阳,口里不停怨念着。
果然,熬夜是可怕的,看吧,真是见鬼了,而且还是一只讨厌鬼。
面对着紧闭的门,慕容景澜整个人错愕的僵硬了一秒,转瞬,一股森冷寒意弥漫全身。
但是,他努力隐忍住不快,依然想维持着王爷身份带给他的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尊贵。
叩叩叩……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似乎还带着几分执拗的恼意。
舒荷一口水差点噎着自己,忙擦拭了嘴角的水迹,她有些不爽的瞪了眼木门。
不理,吹灭蜡烛,睡觉!
窗口晕出的昏黄烛光嗖然消失,一片黑暗席卷而来,慕容景澜那仅剩的理智与自尊就这样被硬生生的给踩到了脚底下。
哐当——门被一脚踹开,舒荷刚一坐起身,就见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朝床边奔了过来,不等她说话,那人冰凉的大掌准确无误的扼住了她白皙纤细的脖子。
“舒荷,你闹够了没有?”夜凉如水的夜晚,男人冰冷的质问,不带一丝感情。
靠,是真人……
比见鬼了还要可怕!
舒荷忍不住对着黑暗中的模糊影子翻了个白眼,双手则毫不客气的摸上了他的腰。
“啊,你?”嗖然放手,慕容景澜触电般的弹跳起来,昏暗中,俊脸一片通红,有如火烧。
这女人……竟然摸他那里?
舒荷也紧跟着一跃而起,行动迅速的奔至书桌旁,点燃了蜡烛。
烛火如豆,晕黄的光瞬间照亮了整间屋子。
“呵,原来是澜王爷呀?我还当是鬼呢。”舒荷双手环抱于胸前,斜倚着书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充满讥诮,“哼,我就说嘛,我舒荷生平光明磊落,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怎么着也不至于深更半夜遇见鬼的。”
他的心被她讥诮的神情了一下,冷冽的眼眸划过一抹伤,但转瞬就流露出与生俱来的倨傲与睥睨,神情冷得如同冰雪。
“舒荷,你听好了,本王今晚来,是要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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