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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含羞钻入我怀中。
第165节:第十章 难舍难分(1)
第十章 难舍难分
中国古代文人大抵有两个通病,一是没有数字概念,二是没有时间概念,提到多就是“九”,提到少就是“三”,很少有准确叙述的,就象中国画一样,重意不重形,华而不实。可他们描述性爱有关的文章诗句,却体现出对时间的珍惜,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良宵苦短……大有白驹过隙稍纵即逝的感觉。
我深有同感。
我觉得自己从未有过如此旺盛的精力和力量,整个夜里我们象馋嘴的小猫贪吃个没完,如胶似膝无尽缠绵,芙蓉帐暖,春色无边,这八个字形容得太贴切了,直至拂晓时分才沉沉入睡。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同时在手机铃声中惊醒,我们都太疲倦了。慌乱间她接通电话,寂静的房间里禹锡阳威严的声音清晰可闻:“你在哪里?花儿。”
花儿和我对视一眼,镇定地说:“我正从宾馆出来准备去医院。”这句谎言很有弹性,无论禹锡阳此时在医院或是回到宾馆都能解释得通。
禹锡阳叹了口气:“你也不要这么着急,昨夜睡得那么迟早上应该多休息会儿,”他顿了顿续道,“后来又出了一次危险,几乎一夜没睡,刚才和医生打了招呼替我看着点,我也回宾馆睡几个时辰,”他语气变得相当沉重,“花儿,多看看爷爷,他恐怕来日无多……”
通完电话房间内鸦雀无声,良久她轻轻道:“我突然有种负罪感,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两位卧病在床的爷爷?”
“不,我觉得这正是他们希望的,”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仇恨和愤怒早被岁月流逝冲淡至无痕,两位老人最盼望的应该是握手言和,你看,命运使他们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又走到一起,住进同一个医院。”
她无言笑了一下,将头贴着我的心口道:“我们如果能天天这样在一起多好,这是可望不可及的奢想吗?”
“绝对会成为现实,”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只要我们有勇气面对,就有解决问题的途径,我不可能放弃努力。”
她幽幽道:“记得我提起过有位算命瞎子吗,二十年前他就预测我和妈妈的婚烟结局一样也是小老婆的命,去年在莲花峰上系了三次才把同心锁锁住,这些都是不祥之兆,后来一系列变化证明确实是命该如此。也许我真的会遭遇和妈妈相同的命运,永远生活在暗处,永远没有名分,不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心甘情愿。”
我紧紧搂着她道:“不会的,花儿,别忘了我们还要拥有代表未来的下一代,我必须对他的将来负责,他应该正大光明生长在阳光下,受所有人的关注和宠爱,嗯,最好象你一样漂亮,象我一样聪明。”
她被我逗笑了:“如果是男孩子可不能太漂亮,只要身体强壮就行……象简单机长一样。”
“哼,我不强壮吗?”我醋意大发。
“啊!”她被我骚扰得连连尖叫,忙不迭讨饶道,“你很棒你真棒!放开手吧,我还要赶紧起床去医院,太迟了不好。”
“那倒是,”我调侃道,“瞧你身无寸缕的样子要穿很长时间呢。”
她羞得脸腮飞红,狠狠掐了我一把,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花儿坐起来穿衣时我盯着她的身体研究了好一会儿道:“苏东坡是个大流氓。”
“咦,他有什么文章惹恼你了?”她有意将身体侧过去飞快系起文胸。
“远看成岭侧成峰,高低远近各不同。你说这是描写什么?”
“庐……”她说了一个字就煞住了,若答案是庐山还要她回答?她很快反应过来咬着嘴唇狠狠敲了我几下,“人家大文豪才不会象你一样下流呢。”
我摇晃着脑袋道:“非也非也,唐宋诗人最讲究隐诲,让人一览无余的诗句还有什么可咀嚼的?再说苏东坡素来玩世不恭,怎么不可能另有所指?”
下床时她抬起身时“啊唷”叫了一声,眉头轻颦脸涨得通红瞪了我一眼。
我失笑吟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君王恩泽时,这回我说白居易也是流氓你应该相信吧。”
她随手将枕头扔在我脸上道:“自古以来有索隐派,你是索黄派。”
相聚的时间总是显得短暂,尽管我们尽力谈些轻松的话题冲淡即将的离愁。手机号、电话号码、紧急情况下的联络方法,这些都做了安排,可是当她梳理妥当真要离开时,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执手相视依依不舍。
吻别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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