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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绑在那儿不给她吃,不给她喝,山桃花就象一朵娇艳的花朵被拨离了沃土,她不得不枯萎下去,凋落下去,所以,几天后,一个好端端的山桃花,一个水灵灵的山桃花又被折磨得形销骨立,披头散发,脸色枯黄,整个人失去了人形。
山桃花再次醒来,那老光棍已经杳无音迹,耳边却听明生在低低哭泣。
明生看母亲醒来,立刻喂她东西,她张着干咧的嘴唇说:“水水水……”她感觉自己的干渴极了,也饥肠辘辘极了,那种饥饿象前心贴着她的后背。
明生看母亲醒来,乖巧地端过一碗水来,说:“妈妈,喝!妈妈,喝!”山桃花顾不得什么了,一种求生的使她就着明生端过的水一饮而尽。
山桃花看着明生气喘吁吁,第想说什么也力不从心说不上来。山桃花睁着那双因饥渴而变得昏黄的眼,看着什么都目晕头涨,她感觉自己这样下去要死了,可是她又多么不甘啊!
“明生,去叫你伯伯来……”山桃花气息微弱地说。
明生听了,答应一声,立即放下手中的水碗,说:“好的,妈妈。”
可是他才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他认真地向母亲纠正道:“妈妈,找那个伯伯啊?”
山桃花有气无力气喘吁吁地说:“找那个任少爷,那个任伯伯,你去……好了!”
明生听明白吩咐,嘴里噢了一声答应着走了。
小明生匆匆忙忙地穿过深深浅浅的大街,独个儿穿过任家大院那人迹寂聊的门前,来到蹲着石狮子的门洞里,懦怯怯地对看门的老头说:“我找伯伯。”
那看门老头听错了,以为他在找他爹,就说:“小娃娃,你爹好象不在,他已经有几天没来这儿了。”
小明生看他误会了,只好小声而怯怯地解释说:“不是。我要找的是任……任少爷。”
看门老头看他独自一人来,想打发他走,可是看他一副天真而又可怜巴巴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他想想,看着他问:“小孩子,你找他有什么事?”
小明生想着家里的母亲,却不知如何应答看门老人的话,他心里又急得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哇的一声哭了,说:“爷爷,我就找任少爷。”
那看门人看他这样,只好说:“小娃娃,你别哭,少爷在、在。只是,你先在这儿等一等,我去通报。”
说着,一溜小跑跑到里院去了,他一边跑还一边小声叨叨:“少爷,少爷!”。
不一会儿,那任少爷披着一件衣服出来,后面,还跟着那个一溜小跑的看门老头。
看到明生懦怯怯的样子,任少爷走过来,就问他:“明生,出什么事了?”
“我妈她……”明生眼泪汪汪,却哭着说不出话来。
任大鹏看明生凄凄怯怯,知道又出事了,于是对看门老头,说:“丁老头,我去看看去……”说完,边系纽扣边和明生往外走。
路上,任大鹏小声问哭泣的明生:“怎么了?”
那明生小声说:“我爹又打我妈了,还把她捆了。”
那任大鹏听了,不吭声了,只是脚步匆匆大步往前赶。
他好象气得不堪,狠狠地骂着了一句:“这个该死的赖子,一个虐待狂。”
明生上气不接下气地跑着跟在任大鹏外面一阵直追,可还是跟不上。
忽然,他被绊了一下,大叫一声就跌倒了。
任大鹏看他这样,又转折回去把他拖起来,问:“疼吗?”
明生眼里转着泪水,手和腿都擦破了,他撩开衣服翻看了一下自己擦破的胳膊和腿,抬头看着任大鹏,想哭却终于没有哭出来。
面对任少爷那和蔼亲切的脸,明生瘪瘪那失去血色的小嘴,小声说:“不疼!”
任大鹏看他想哭却强忍的样子,低俯下头来,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儿子,感慨地把他抱在怀里,又摸摸他的头,后来又说:“来,明生,我抱你。”
那明生却象躲瘟似的避开他,说:“伯伯,你是少爷呢!使不得。”
任大鹏听了这翻话却是心酸,他温和而疼爱地看着他,说:“明生啊,你一个小孩子家,什么少爷不少爷,我是任大鹏!我小时也是一个穷孩子,象你这般大。”
明生听他这么说,就怯怯地走了过来,还带着一丝羞涩。
任大鹏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一时心潮澎湃,他看着明生象丢失什么似的一把把他抱在怀里,之后又看着明生那惊恐万状的眸子,低俯下头,在明生还处在迷迷懵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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