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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
良久后,客厅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苏曼画坐在沙发上,猛地想起,这,到底是谁的家啊?凭什么他让她出来她就出来啊,捋起袖子气呼呼地冲向自己的卧室,脚步却没骨气地刹住
还是算了!她大发慈悲,才不会那么幼稚跟一个病人计较!
外面一声恍然大悟的尖叫,权铎自然也听到了,他闭上眼睛,似乎心情不错地微扬唇角,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句,“真是个傻女人。”
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他都威胁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是这样对他不设防,真是天真得可以,可是,又为什么觉得这样的她有点可爱?
可爱?这真是个新鲜的词,这个念头袭上心间,权铎冷笑了出来,他过去几乎没有走得近的女性朋友,有的只是千方百计想着要他性命的蛇蝎妇人,可是,那是他的对手,而且,是劲敌。
床头的手机响了几下,权铎才回过神,接通后那边传来靳上略显担忧的声音,“三少,您现在情况如何?”
昨天晚上权铎单方面断开了通讯器,靳上处理完后事,没有他的命令不敢私自轻举妄动,只能等到天亮。
“嗯,”权铎淡淡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门上,薄美的唇线缓缓松动,“只是小伤,不碍事。”
靳上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瞬间有些愕然,难道是他的错觉吗?刚刚三少是不是笑了?轻咳了一声,稳定了情绪,他才继续说,“三少,我们在红岭市的各大医院发现莫玲叶的人在蹲点,看来您受伤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都是我们的错,昨天晚上,最后一个人我们还没来得及击杀,就”
“是吗。”虽是反问句,但事情并没有出于权铎的意料之外,他问得云淡风轻,仿佛事不关己般。莫玲叶那样的人,听说他还没死,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红岭市曾是权铎母亲的故居,在年少的时候他曾经无数次来过这个地方,所以一点都不感到陌生。按照当时的情况,他即使受了伤,也可以在人不知鬼不觉中转移到自己的私人医院,但是为什么他会选择这样一种冒险的方式?
有上千个理由能轻易推翻他这种鲁莽且不经深思的决定,但有一个原因,连他自己都不愿意说服自己的原因,太强大了!它丝毫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推翻了所有的理由。
红岭市,也是她在的地方。
当这个念头涌现的时候,权铎的心里充满着一股惊慌,但惊慌的缝隙里,见缝插着丝丝缕缕的温暖。那种温暖对他而言,太珍贵了,珍贵到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哪怕只是片刻。
而这一切,权铎回想起来,才发现无从解释,而那个当初牵绊他的理由,如今更是强烈万分,因为,她与他,此时只是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那依您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靳上突然出声打断了那边的久久沉默。
“既然莫玲叶这么迫不及待,”白色的床单柔软清和,而半躺在上面的男人却是面沉如水,下巴线条冷硬,声音宛若含冰,入骨三分,“那我们就陪她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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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画窝在沙发里纠结了一会儿,想起厨房的水还没擦,又匆匆跑了进去,顺带熬了一锅白米粥,煨了一碟小黄瓜,端到饭桌上。
她只会弄点白粥小菜,平时也只是这样凑合着过,苏曼画舀了一碗粥,试了一下温度,只是,刚放下碗
苏曼画突然感觉有一道森然的目光从后面射来,连后脊背都隐隐染了一层寒意,嘴角勉强扯开笑容转过身,“Hi 你醒了啊?饿不饿?要不要来喝点粥?”
权铎却只是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