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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那人赶紧弯腰鞠躬,陪着满脸的的笑。陈小晾瞧着他那狡黠的眼光,顿时心里不妙,眼见那人转身欲溜。陈小晾一把逮住他。再用手一摸衣袋,银子已经不见。那人被一抓,心里害怕。吓得浑身瘫软。陈小晾笑着瞅他:“你小子真会偷呢?竟然偷起我来了,看你这小小伎俩。”那人连声讨饶。依依也低声相劝,说是看他如何可怜。陈小晾瞧那人穿得衣衫破烂,料想他也是家道艰难,并非自愿,于是不再责问,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嘱咐他以后好生做人,勿再乱偷胡抢。那人本来吓得浑身发抖,没有料到反而得到金银,心里是莫名感动,眼里是顿时放光。接过银子,一迭连声地感谢,又鞠躬弯腰,然后唯恐陈小晾反悔,赶紧拔足溜掉。陈小晾瞧着他鼠窜兔奔一样的背影,心里着实可笑:”跑得比兔子还快,还再是当做偷的一样。”依依也是发笑。二人继续往前。
拿着新衣服回到店里。进了房间,空无一人,却早已不见那姑娘的影子。问及店小二,店小二摇头说事忙不曾留心,又说既是那人有问题,临出门为什么不以实相告。
陈小晾与依依慌忙收拾包裹,算清房钱,然后赶紧来到大街上。四下张望,八面探首。却是毫无影踪。只得胡乱猜定一个方向,碰着运气去寻找。
只见人流熙攘,却哪里容易找寻,把个二人累得气喘吁吁,额上汗流。渐次来到一座破庙。
看那破庙,年久失修,墙壁倾塌,瓦砾儿散落在地上。蜘蛛网任意营巢,燕雀儿恣势横飞。庙里佛像不成样子,颜色剥落,只见泥沙,已看不出是那一尊神像。地上一些杂草铺陈。偶尔有老鼠唧唧地嚷着跑过。
二人只得进庙里坐着歇息。望着那些草茎发呆,瞧得这里佛像出神。
二人正在无计奈何,连连叹气之际,忽然进来了一个人。那人看着二人就是一阵心慌,复又点头鞠躬。看那人,头发蓬乱,手脚泥污,身上却是一件崭新衣裳。真是举止怪异,搭配不当。陈小晾正欲开口问,依依也瞧着奇怪。只听得那人诚煌诚恳地说:“感谢恩公赏钱大方。恩同再造,情比天高”。言迄跪倒,磕头咚咚有声。
二人方才明白过来,面前此人正是那个小偷,只是才买了一件新衣服,却又未及将全身洗刷,因此显得不伦不类的怪模样。
那人磕头不停,陈小晾拉扯他起来,让他做好。那人又站立起来,诚恳地说:“小人怎敢与恩公平起平坐?大恩难报,岂能一般高下?还是站着为好。”陈小晾看他迂腐,扭头不再理他,任他站着木偶似的发痴发傻。
想着那个女子无故失踪,影子全无。二人忍不住连声叹气。见着二位恩人叹气,想是一定有了麻烦,正寻思着如何报恩。于是那人开口询问。陈小晾瞧着他,心里一亮:像这种在此处浪迹之人,狐朋狗友一定不少,不如问他一下,或许他可能知晓。于是据实相告。那人一拍大腿,说:“找人本是我的特长。难得能为恩人效劳。”于是鞠躬作揖后出去了。
二人照旧发呆,听着依依嘘气叹息。陈小来那个安慰她说:“莫急勿慌,刚才那人一定能找到。”依依半信半疑的望着他说:“你就如此肯定蛮有把握?”陈小晾拍着胸脯说:这是他们的强项。而且他可以让同类人给他找。以他们偷鸡摸狗、招摇撞骗的本事,相信一定能够如实办到。”嘴里虽然如此说话,自己心里却已暗自着急发慌。
坏事易做,好人难当。其实这个行善之心容易化汤。自己搞得着急,忙得心慌。别个闲着无事,把个本身磨得脚底生疮。平顺时费力气,悖逆时竟把血本陪光。弄得不好还要遭人埋怨,惹来祸殃。到头来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难怪自己那时代的人要做好事先谈价钱,没得商量。
两人踌躇不定,坐立不安。陈小晾宽慰说:“她本来就是个落难身、伤心人。若非我们遇到,她还不是日日夜夜在那淫窝狗洞里遭殃?倘若寻遍旮旮角角,镇里镇外,实在都找不到,就当不曾会过她一样。”依依怒火的说:“为人岂能如此?做好事需要做到尽头。”看着她满脸火冒,吓了陈小晾一大跳,赶紧陪起笑脸说:“当然当然,努力而为,尽心办事。”两人不住絮絮叨叨,一会儿只听得外面扑扑脚步声响起。一看,却是那曾经的小偷来到。只见他满脸惊慌。见了面,累得气喘,说:“那那个女子已经被人拐进妓院妓院了。”陈小晾心里大惊,依依吓得浑身颤抖。陈小晾说:“是,是哪家妓院?”那人说:“是东里头的映红院。”陈小晾赶紧一把揪住他说:“快带路。”那人嘴里答应着,却是脚底犹豫,摩挲着不愿走。依依急得说:“赶快呀!啰嗦干嘛?”那人濡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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