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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坚持,说那样才有家的感觉,两个人的距离总是保持在很近很近的地方。
这件事,雾浓浓大吵大闹也无济于事。
那个时候,宁墨总是逼迫自己做各种家务活,美名其曰“分享”,雾浓浓被剥削得最多的劳动,便是晾衣服。
他总是喜欢将她圈在怀里,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把衣服晾上去,顺便揩油。
雾浓浓总是嘟着嘴怨宁墨太爱洗衣服了。
雾浓浓将衣服一件一件像模像样地晾好,再将刚才收下来的衣服放在沙发上,一件一件地叠起来。
所谓的叠衣服,也不过是把一件衣服,随意的裹一下,叠一下,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体积变小了就是。
“你这就算叠衣服了?”宁墨看着雾浓浓手上的一团球状衣服,笑出声。
雾浓浓面红耳赤,就想发飙,他管她怎么叠衣服啊。
“我来叠吧。”宁墨靠着雾浓浓坐下,接过她手里的衣服。
雾浓浓边看他手指翻舞,叠出来的东西那叫一个豆腐块,整洁极了,有棱有角,不能叠的衣服,他就挂起来,他无论做什么都做得那样完美。
叠好衣服后,宁墨静静地瞧着雾浓浓道:“我以后再不逼你叠衣服了。”
这样的话,这样的含义,这样的表情,让雾浓浓诧异。
犹记得那一年他们之间的对话。
宁墨总是逼着她叠衣服,他们互相调换,他喜欢叠她的衣服,她则必须叠他的衣服。
“我不爱叠衣服,就不能直接挂起来吗?”
“挂起来,哪里有那么多空间?”宁墨看着他们的公寓。
“谁让你买这种小房子的?”雾浓浓怒了,每天宁墨总是要缠着她做这做那,让她根本抽不出世时间去关心卢域了。
雾浓浓怒极的时候就将那一堆洗好的衣服,放在地板上使劲踩,“不洗了不洗了,脏了扔掉就好,干嘛要洗要叠,那么麻烦。”
记不清当时宁墨的反应了,反正大体是说,她做不成一个好妻子。
而后来,她的确没做成他的妻子。
“浓浓,如果我不逼你叠衣服,你还愿不愿意……”宁墨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缝里挤出来的,发音极为艰难阻涩。
其实雾浓浓很想听宁墨说下去的,她凭着女人的直觉,感到自己要成功了。
虽然这样的成功来得莫名其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对了,就那样打动了宁墨的铁石心肠。
可惜病情不饶人。
雾浓浓面红耳赤,借由低头吃水果的空挡,想要避开宁墨那灼烫人的眼神,那知道刚吃到嘴边,就被那水果的浓香给闷住了,夺命狂奔似地奔到了洗手间。
干呕。
“胃病又犯了?”宁墨紧接着就跑了进来,揽住雾浓浓的腰。
雾浓浓一脸苍白。
她虽然有胃病,可是今天这状况可不像胃病犯的征兆,胃病是绞着疼痛,可今天明明就是看什么都反胃,晕车似的感觉。
再算一算大姨妈迟到了多久,雾浓浓好歹也是伴着肥皂剧长大的,这里面的含义不言而喻。
只是想不到宁墨的眼神那么敏锐和毒辣,“你……”宁墨忽然咧口笑起来。
这一笑,便仿佛春暖时候的山谷,汪洋似的绿色里忽然盛开了星空璀璨的野百合。
足以让人喟叹,呐喊,驻足一生也甘愿。
这样的笑容,宁墨很少有,他的笑总是淡淡的,含着一丝调味剂似的嘲讽,内敛而让人心怦怦跳。
上一次见到这样的笑容,大约是在宁墨求婚的那个盛大场面上。
也许正是为了这样的笑容,雾浓浓才没有当场反悔吧。
这一刻,他像个孩子,笑得无邪而真诚。
“我们去医院。”
宁墨不容雾浓浓抗拒地就将她押往了明仁医院,正是伍又任院长,而他是幕后大股东的那家医院。
“不是什么大病。”雾浓浓还在别扭,未婚先孕可不是她出生的那个家庭所教授给她的东西。只是,她也实在想不到老天爷总算对她厚爱了一回。
宁墨捏了捏她的手,嘴上的笑容一直没消失过,“但是是一件大事。”
宁墨熟门熟路地走进医院,“伍院长在吗?”
“找他做什么,他又不是妇产科大夫?”雾浓浓心里一紧张,把这心照不宣地“秘密”给吐了出来,顿时羞愧得低头不语。
那小护士赶紧道:“我去叫伍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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