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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慕容霜瞪了她一眼,嘴上不再说话,手上却不停,擦完了手,又把被子掖好,就准备出去了,刚到门口就听炎舞说道:“我们出来时日不短了,今次我们被袭,你的护卫小厮又生死未卜,要尽快寻人保护,哪怕找人通知风音也好,不然,敌在暗,我们在明,万一再次遭袭,怕就没这次的运气了。”慕容霜顿了下,点头出去了。
炎舞闭眼,思索着这次遇袭,首先这人必定知道他们要去花雨里赏景,也知他们走的路线,光知道这些必定就不是寻常匪类可以做到的,更别说和慕容家有仇怨的,慕容家主虽是刑部绿阶但做人圆滑,应该未曾得罪同僚,莫非是刑部错判了什么人?想想又摇头,据说慕容家任刑部以来,并未有什么大案,要说那灭族之事,也非她一个区区刑部绿阶可以办的了的,冤有头债有主,也该找当今圣上拼命,与慕容霜何干,那么到底是谁想抓其家眷,要挟于她呢?
怎么也想不透澈,只得作罢,揉着太阳|穴,再一抬头,就见慕容霜端了碗粥进来,仰头喝下热粥,便和慕容霜盘算起如何去县衙求救一事,时间飞快,就听一男孩脆声响起:“霜哥哥,舞姐姐,我姐姐回来了,可以进来吗?”炎舞这才看天,已是红霞满天之时,不自觉地一笑,时间过的还真快,“进来吧。”炎舞话毕,门外两个瘦弱的身影进了房,一个瘦弱细高,但却明显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女子带着朴实而真诚的笑意走了过来“舞姑娘,你身子可好些了?今日上山特采了些野菜蘑菇给你补补,老喝那稀粥可是不行,若不是我无缚鸡之力,这山里的野味可是不少。”说完许是觉得自己一介女子不会打猎养家感到羞愧,尴尬的抓抓一头乱发,“不碍的,这样挺好,而且我们也不能叨扰你们太多时日,等待我们安全回去,必会报答你们。”炎舞觉得此人宅心仁厚,顿生好感。
“舞姐姐回去还回来吗?”怯生生的声音从女子身后传来,一粗布衣服挂在瘦弱的身子上,苍白的皮肤没有一丝红润,此时正用那双湿润的眼睛盯着她看,炎舞莞尔而笑“若是无事,定是会来的”稍后想了想又说:“等我自立,你们愿跟随我吗?”慕容霜一听,侧目看看炎舞,没有作声。二丫听后激动万分,当下就要跪拜,炎舞忙探身扶住“这不还在商量着嘛,你猴急什么,万一我自立了,日子不好,你们莫要怪我拖累你们。”就听二丫有些哽咽:“我们姐弟二人流浪多年,因身体瘦弱,又没把子力气,再加上面相不好,就是选个小厮丫头也选不上咱们,若是舞姑娘愿意收留我们,日后能让我弟弟嫁个好妻主,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二丫也绝不后悔。”一旁木耳许是听了姐姐的话,心里一时感触,泪珠连成线一般滑了下来,慕容霜见状掏出帕子无声的给木耳擦拭着,炎舞看了暗想慕容霜虽外表清冷,大概和自家环境有关,心里仍是柔软一片阿。
又说了一阵子,和二丫商量好明日一早便由她领路,去县城求助。二丫高兴应着,这时传来阵阵香气,炎舞自觉肚子里咕噜一声,顿时面赤,眼睛瞟向慕容霜,怕他听见,可还是看到慕容霜嘴角抽搐,心里一下有些难堪,硬是要下床出去,随即便被慕容霜按在床上后,慕容霜便出去端饭了,刚一出门,二丫笑着对炎舞打趣:“姑娘好福气啊,你这夫郎到是体贴,就是面色太冷了些。”炎舞讪笑不答。
吃饭聊天又折腾了一会儿,便各自上床睡去了,只不过今晚木耳和慕容霜睡,二丫和炎舞睡罢了,二丫当时不明,问慕容霜为何不留下同炎舞一床,结果换来一个冷眼,吓得再不啰嗦,只用眼神询问炎舞,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冷面公子,炎舞哈哈大笑,也不给她解惑,自顾自的躺好闭目假装睡去,闹得二丫听她大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再后,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清早,三人各自整理完毕,便出了林子去了附近县衙。虽说是附近,但也不近,三人直至晌午才到,此县已经离花雨里很近了,希望可以在此地得到帮助,哪怕派人去趟花雨里送个信儿给风音也是好的。想到此,炎舞交待二丫在周围逛逛,自己带着慕容霜直奔县衙。
县衙内,一人尖嘴猴腮,瞪大了老鼠眼正盯着慕容霜,眼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慕容霜狠瞪了她一眼,冻得她好容易回过神来,“咳,咳,你们说,你们是刑部的家眷?可有此事啊”老鼠眼假装镇定,端了杯茶,用杯盖撇了撇茶叶,喝了一口,“正是,还望县令大人行个方便,帮忙雇辆马车,或是帮我等传个信给礼部绿阶家的少爷风公子。”炎舞很有礼物的答道,尽量忽视那双放肆的眼睛,“那你又是谁啊?他是慕容家的公子,你呢?”老鼠眼显然听了炎舞的话,看了过来,眼露惊艳。“草民是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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