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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放心,该你承担的本相一定让你承担。”
“相爷…”
陈幽粉黛病容,玉手按着心口处,娇娇弱弱地似乎随时会被一阵风吹走:“我知道相爷为栖情姐心急担忧,所以让丫环煮了银耳羹,不如先去幽儿房里喝了暖暖身子?”
项青岂会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深冷的视线掠过她的颊边,细密的汗滑过她的脸,露出肌肤的彤色与整张脸的苍白很不协调。
项青冷哼一声:“你也配叫她姐姐,嗯?”
陈幽顿时不忿了,娇纵的性子使了出来:“相爷是说我身份低下不配吗?我爹手上有数十万大军…”
闻言,项青皱了皱眉直往屋里走去,把陈幽一个人晾在了那儿,陈幽大为吃惊,她这辈子还没百般讨好过一个人,这样一个人真值得她托付终身吗?
刘其连忙跟上项青,就听他吩咐下来:“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相爷是怀疑…万一真是陈姑娘把贤淑夫人…”想起刚刚那个惨死在箭下的侍卫,刘其知趣的噤了声。
项青目光一凛:“她要敢在本相眼皮下做这些小动作,本相要她生不如死。”
刘其背上一寒,不禁回头望了一眼呆在原地的陈幽,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可怜她了。
“你还想跟进来?”项青走到门口,回头瞪了一眼刘其,刘其讪讪地摸着后脑勺退下了。
项青反手将门关了上去,身心俱是疲惫地躺在窗前的藤椅上,打开的窗外只能看到一盏盏悬挂的灯笼,光芒皎洁似星似月。
不知怎么的,他恍然想起有那么一晚,她跪在华青苑的院里磕头磕到昏过去。
“我还要去看江南的柳絮…”
“若是死了就罢了,不死我还是要去江南的。”
他就静静地站在寒风中,看着蜷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她,没有相扶没有相救,只是冷漠的看着……
项青端起藤椅旁的茶水凑到唇边才发觉自己根本不渴,一时失神,手垂了下去,茶杯落到地上破裂而开。
他从窗外收回视线,低下身去捡碎杯,锋利如刀的碎片划破手掌,看着血从掌间破涌而出,他竟感觉无比的痛快。
栖情,你最好给我活着回来,不然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项青躺回藤椅,任由鲜血一点点滴落到地上,在静谧如死的夜里发出细微的声响。
窗外灯光洒落在他一身雪衣上,五官冶妖的脸紧紧崩着……
躺在将军府的床上,栖情一夜未眠,东方日头升起栖情熬不住困意阖上了眼,没过多久厢房的门被人从外踢了开来,浅眠的栖情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门口站着一脸流里流力的贺力,尽管她是和衣睡下的,栖情还是害怕地拿被子裹紧了自己。
在贺家时,贺力三番两次都想对她不轨,动手动脚,是贺然一直护着她。
“老子进来,你围那么严实做什么?”
贺力火冒三丈,本来没有的心思反倒被她的举动给勾了起来,色眯眯地搓着手靠近:“话说回来,老子什么样的货色没尝过,这堂堂宰相的女人我还真没碰过…”
第2卷 妃 撒酒疯
撒酒疯
栖情抱着被子靠到床里边,倒吸一口冷气:“贺力,你别乱来,贺然不会放过你的。”
贺力这才想起来此来的目的,狠狠往地啐了一口:“别他妈老拿贺然来压我,要不是他做了将军,我用得着费那力气讨好他?!”
想起贺然对自己几番拳脚相交,根本没拿他当二哥,他还得在这装孙子,处处讨好着贺然就觉得憋气。
栖情还是紧紧抱着被子,贺力又啐了一口:“你到底下不下床,你赶紧看看那小子去,大白天在撒酒疯呢!”
“贺然怎么了?”栖情没松口气,又被贺力的话提到了嗓子眼。
“谁知道这臭小子,从边塞国回来就学会了酗酒,喝起来比我还豪爽!”
贺力坐到桌边重重地拍了拍桌子:“现在他被皇上禁足了,更是天天泡在酒坛子里,酗得都快得上病了!”
“我啄磨着,这小子是不是对你有那个意思…哎,臭婆娘…”贺力还没说完,栖情已经跳下床冲了出去。
栖情不难找到贺然,因为大老远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哀求声和贺然的大嚎声,寻声走去,栖情在一个院落找到了贺然,这个院形似练功场,刀剑箭架摆了满满,耙子、木桩什么都有。
“你们这群废物,这样就被打趴下了,以后怎么跟我上阵杀敌!”贺然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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