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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手指暧昧地慢慢解开她的内衫,一路勾火燎原,栖情的身体忍不住剧烈起伏起来,项青捧起她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满意地听到她口中细碎的呻吟声。
栖情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人的声音,她根本不敢去看项青,仅管她知道成了亲必须臣服于他。
第1卷 奴 新婚(2)
项青沉下身体的时候,痛楚剧烈地传来,栖情用力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死死咬着牙关,项青的唇舌随之而上,撬开她的唇纠缠不止,泛滥春色的呻吟和粗喘从两人口中传出……
良久,项青从床上坐起,披上一件内衫光脚走出内室,不一会儿端进来一个脸盆,绞着湿帕清洗两人,看着瘫软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栖情,项青好笑地将沾着几点血迹的床单自她身下抽出。
“皇上没碰你?”把锦被覆盖到她身上,项青才回到床上。
栖情摇了摇头,满脸红潮地把脑袋都缩进被中。
项青看着她幼稚的举动,替她拉好锦被:“想闷死自己?”
栖情又是摇头,身子被项青拉得往里侧去,投进他的怀中,清洗不掉的糜烂气息熏得她几乎窒息。
“睡吧。”项青下了命令,累极地闭上眼。
“大人…大人…”有个不怕死的声音在屋外大声地喊着。
项青不满地睁开眼,正待发火,栖情说道:“是欣儿。”
“怎么回事?”项青扬声一喊。
屋外欣儿的声音变得更加颤抖害怕了:“是大夫人的丫环来了,说大夫人腹痛不适…请大人过去看看…”
栖情沉沉地闭上眼,不作声响。
项青看了她一眼,抽出抱着栖情的手臂,穿上靴子就往外走去,低沉的声音越来越远:“不舒服还不快请大夫,怎么做下人的。”
红烛燃到了最下面,昏暗的光照着整间屋子,栖情仍是动也不动地侧睡在床上,睫毛静静地覆在闭着的眼眶上,眼角渐渐渗出湿意……
栖情是被项青的一阵呓语吵醒的,看着躺在身边的人满头大汗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栖情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和记忆中一样如玉无瑕的脸,眼沉沉地阖着,俊挺的鼻梁,嘴里不安地喊着……
她以为新婚之夜她是独守空闺的,原来他回来了。
默默地注视了良久,栖情推醒被梦魇所扰的项青:“相爷,该起了。”
项青醒过来已是大汗淋漓,听到她喊他相爷,眉松驰开来,她终于回来了。
“听到什么了?”项青有些慵懒地问道,任由栖情侍候着他起身穿衣。
栖情的手一滞,然后摇头:“没听到。”
项青冷冷地低睨着她:“撒谎。”
栖情抿抿嘴,替他叩好嵌着白玉的腰带朝外想喊侍候的丫环进来,却被项青攥了回去:“怎么又不说话了,嗯?”
“相爷想听什么?”栖情反问,脸上的表情认真严肃。
项青笑出了声,栖情被笑得莫名其妙,不解地睁大眼。
“伶牙俐齿了?”
项青看着她披散着的发,想起昨晚的发钗,沉声道:“已经重新开始了。”
栖情被他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脸茫然。
我们成亲了,一切都重新开始,没有边塞国,没有过去了……
项青拍了拍她的发心,终究没有把话说出来,只道:“以后你不用去盈儿那边请安。”
像一根刺扎入心中,栖情逃避着这个话题只有点头应允,项青忍不住解释:“本相只是不想看后院起火。”
“我知道。”栖情住在水苑,和皇宫的静楼不谋而合,都是地处偏位,和前面的正堂、华青苑相差甚远,这一点栖情安之若素,她不想争什么。
第1卷 奴 新婚(3)
项青上朝后不久,宰相府便传来一道圣旨。
栖情也被唤到前厅,谢盈由丫环扶着从外面走进来,脸色有些苍白,头上步摇珠钗与高贵的发髻相得益彰,身上裹着一件披风,若非她眼里少了善意,栖情差点以为看到了京城郊外那个救了她一命的仙子。
栖情和欣儿正要行礼,等候已久的太监掩下不耐烦的神色,恭敬地问道:“大夫人,二夫人,可以宣读圣旨了吗?”
“来人,焚香。”谢盈俨然一派当家主母的模样,指示着下人做事。
待香案端来点上香,一室的人跪了下去,太监这才展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项卿之二夫人栖情,品性淑良、蕙心纨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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