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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早餐是勤劳可爱的小惜一手包办的,非常的美味可口。
复次,由于小惜对张怀云态度一下恢复正常,失眠一整夜的某只对我感恩戴德。走之前许诺以后想欺负谁都帮着我…我就那么像喜欢欺贫凌弱的人么?蔑视之!我及时纠正了张怀云这种不符合社会主义八荣八耻的思想,义正言辞的对他说:“乃只要记住为孤王除尽所有逆贼即可。”
问孤王谁是逆贼,傻呀!迕逆孤王的人全都是逆贼。
别再说我强言欢笑,我也不应当再惧怕什么。有一天我或许会变得一无所有,可现在在我身边至少还有人坚守着。所以,只要是去做什么值得探纠的事我都不应该畏惧。
对,没什么好怕的!
电话不是都已经打过了么?那个稀松平常的中年男人声音不是已经告诉我他的工作单位叫我下午五点在单位门口等他,也已经知道我的名字料到我会问他什么了吗?
是呀,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复杂,可对方坦然的口气平静的让我不太能接受。
我几乎快忘掉了自己昨晚和小惜说的“相信自己理论”,在等待约定时间的到来时一直很焦躁。当然,期间也在说服自己――一定还活着,不管是小光,还是爸爸妈妈。
没有亲眼看见,亲自证实的事情我现在一律不信!
“你早该来找我了。”肤色黝黑的小眼中年男人微微皱眉,又牵起嘴角,“不要奇怪我这样说。”
从他单位门口碰面到进了这家咖啡屋直到现在,我除了向他点头表明就是我找他外没有说任何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尽管对方才是该被质问的一方,我没有任何理由亏心。
可我就是开不了口。
“那年的车祸,的确是一次买凶杀人。”他手指在咖啡杯垫上缓缓点动,“当年的我是个混混,专门替人上门讨债的那种。你知道吗?”
我摇头,拧起眉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放在桌上的右手拧紧又松开:“对不起,现在还不不能告诉你。那个人给了我安定的生活,虽然我有愧于你却还是不能这样做。”
“那你答应我见面是为什么?仅仅为了告诉我我的父母是你撞没……”我不知面对这样一个间接凶手该说他俩是没掉了还是,死。
“你看,你自己也不相信他们死了吧?我答应你见面的原因。”他脸上的表情似是无奈,“就是想说我所看见的现场。”
“你所看见的现场?”
“对,我所看见的第一现场。他们只是凭空消失了。”
“……”看他的表情并不像在说谎,“我想也是。”
“他们或许真的穿越时空了也不一定。”
“你真的这么认为?”
“我……我其实昏迷了一会儿。可是时间不长,下车去看情况的时候就发现剩下那些衣物在那里,就像是凭空消失那样。”
“你没有负罪感?”看见他一脸平淡,我终于有些恼怒。
“对不起,只是这件事我一直没办法忘记,以至于提起来都变得很轻松了。说到负罪感,假如当时我没有负罪感的话,就不会在撞上去的前一秒偏离掉能让车坠下盘山公路的角度。”他皱起眉,“从一开始我就不想杀人。”
“你该不会是想推脱责任吧?”
“我那时候软弱到被欠债的那边欺负,一笔债也没讨到被头头打断肋骨。我没那么狠的心和勇气去杀人。”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可你告诉我这些……我想知道的并不止这些。”
“你绝对不要绝望!”
“唉?”他在安慰我?
“之前有一位小姐找到我想让我捏造些东西,似乎是想看到你绝望的样子啊!”
“颜千叶吗?”我喃喃道,她为什么想这样做?
“对于无法向你透露元凶这一点我很抱歉。不过,这件事似乎和你本人有关。”
“和我有关?”为什么?
“具体的我就不大清楚了。”他直视着我,“那个人似乎说过,要让你也尝尝失去最珍贵的东西的滋味。”
“让我也尝尝失去最珍贵的东西的滋味?”
“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第七十话 她们的婚礼(上)
那天从咖啡厅里出来后,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动了手。虽然看上去他像是帮了我一把,不过我仍然觉得不能饶恕!
我所说的动手当然也没这词给人的第一的印象那么激烈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