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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那人果真每日到地牢中逼问,无果便抽独孤岫一百鞭。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可怜独孤岫只因带了忻璜出来,竟遭如此祸根。他虽知忻璜盾并非凡品,但却不知它有何妙用。每每那人问起,独孤岫都说并不知盾中藏有什么秘籍。那人却当他嘴硬,最后都是一阵鞭打了事。独孤岫每每打得皮开肉绽,不醒人世。那人全然不理他的伤势,仍每*问,每日也带些清水饭菜,不至将独孤岫饿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那人又将一人关到地牢内。令独孤岫始料未及的是,进来的竟然是浩渺山庄的大小姐花飞袖。花飞袖进来时似乎也中了那人的毒,一直昏迷不醒。独孤岫大声叫喊,也没将她叫醒。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方幽幽醒转。
花飞袖一时竟未认出遍体鳞伤的独孤岫来。当他终于看清牢中另一人是谁来时,竟苦笑起来。独孤岫莫名其妙,问道:“你笑什么?”花飞袖止了笑声道:“我笑的是造化弄人。我寻了你许多天,却在这找着你了!”
独孤岫觉得不告而别甚是无礼,更没想到弄成这局面,心中惭愧,一时无言以对,只问道:“前辈为什么把你也抓进来?”花飞袖这才来得及查看地牢四周,昏暗的灯,潮湿的地,地上零乱的干草,难闻的各种气味,无不让花飞袖窒息欲死。看来她也是稀里糊涂中了毒,被人带到这的。只听她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回轮到独孤岫苦笑了,他在牢不知岁月,也不知身何处,道:“我虽比你早到几日,也没明白此间何处,所为何人。”
花飞袖奇道:“你尚未见过害你之人吗?”“见是见过,却不认识,只能猜测他是武林中的一位前辈。” “你怎知他是武林前辈?”“他曾说他与我父亲为了武林盟主之事交过手。”“和武林盟主交过手?莫非是他?”
“是谁?”独孤岫在牢中关了这许多天,多少多了些怒气,急切想知道是什么人将自己害到这般田地的。
花飞袖道:“当年武林同道推举你父亲为武林盟主时,有位刀客曾向你父亲抢夺过武林盟主之位。若是位武功德望俱佳的人要这武林盟主之位,我想你父亲也便让了。偏生这刀客刀法极佳,品行却是极差。此人身世诡秘,江湖中无人知他身世师承,就连他姓甚名谁都无人知晓。因他刀法极快,人们便将他称作快刀客。他二人比武也非公开的,是以无人知道比武详情。只知快刀客从此引退江湖,并扬言日后再不用刀。没想到时隔二十年,竟让我们碰到了他。只是他为何要将我们关在此处?”
独孤毕竟涉世未深,诸多江湖伎俩看不透彻,不知道这快刀客为何将花飞袖关到此处。道:“我只知他想得到忻璜盾上的秘籍,却不知为何将花小姐也关了进来。”
“忻璜盾?就是你丢失的那块小盾牌么?”
独孤岫点了点头道:“是!我也不知那盾为何到了他手中,更不知盾牌上藏有什么秘籍。”
花飞袖一时也满腹疑团,道:“在庄中丢失的盾牌怎会到了他手中?莫非他竟然潜伏在庄内。若是如此,他定也知你我相识。他将我带到此处,原是要拿我来要胁你!”
独孤岫如醍醐灌顶,顿知道了利害,道:“如此却不连累了花小姐?我,我……”他一连说了几个“我”,却不知该说什么。
花飞袖见他窘迫的模样,心中一暖:他这是为我当心么?还是在懊悔?可他并没有错啊!
她虽是浩渺山庄的大小姐,过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可庄内真正关心她的只有母亲一人。父亲常年在外,根本就不管自己在庄内过得怎样。童安杰虽处处容让着她,终究是把她当大小姐看待。她本以为离开浩渺山庄便不会再有人关心自己了,却没想到这小小的地牢中,这看似愚笨的独孤大哥竟会为自己的处境着急。不由心生感激,道:“事已至此,却能奈何,听天由命吧!”
独孤岫本想说“定不让你受伤”,但想到自己手脚受缚,自身难保,却如何能保别人周全。话到嘴边却又静默不语。两人各自想着心事,地牢中竟静得可怕。
“哈哈哈”,不知过了多久,地牢外突然传来一阵笑声。笑声越来越近,独孤岫这才听出牢外是一条长长的走道。
他牢中日久,长日难消,便照着从花子虚处学来的静坐之法,练习父亲所授的内功心法。独孤无方剑法高超,内功也自不弱。独孤岫二人离寨之时,独孤无方将生平所尽相授。但时日甚短,两人领悟的不多,只能囫囵吞枣的将一些内功心法记在心中。独孤岫悟性较差,领悟的远较朱玄冲少。这几日在地牢中,无外界干扰,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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