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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声音。申屠柏儒的头垂得很低,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苗雪卿也不敢看他,他也是心乱如麻。
申屠柏儒居然说爱他…自已居然在被对方表白之后狠狠地把他推开…难道说他内心里能够接受的只有「那人」吗?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举动…
苗雪卿冷静过后,发现自已方才用力过猛了,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申屠柏儒跟前,内疚地说:「师父…对不起,撞痛您了吗…」
他还没说完,申屠柏儒毫无预警地出手,点上他的|穴道。
「呃…」苗雪卿双目圆凸,浑身一麻。申屠柏儒接住他缓缓倒下的身子,将他放在床上。
苗雪卿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他最后的句话——
「我不会放过那个污辱你的恶贼的,我要他以性命偿还!」
不要…不要这样做…苗雪卿很想喊出来,可他无法发出声音,无边的黑暗再次将他吞噬…
北风疾啸,月光掩映。树林深处不时响起夜鸟的惊叫,整片山峦都笼罩在肃杀的气氛中。
夏候勋手里捏着一张纸条,缓步走到林中的一块空地上,银白色的月光投射在他身上,使他全身彷复散发出一层奇异的光芒。他身上一如既往地没有带剑,仅仅是在腰间挂着一把折扇。
夏候勋站在空地中央,环视四周。确定自已来对地方之后,他将手里的纸条扔开,轻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名青衣男子随即从树上跃下,落在他跟前。夏候勋冷漠地盯着对方眼里的滔天怒火,唇边泛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申屠公子,您的毒刚刚被解吧?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
申屠柏儒抽出剑,冷声道:「废话少说,我今天就要跟你做个了断!」
「了断?」夏候勋失笑。「你要怎么了断法?杀了我吗?」
「我今天就把你那双肮脏的手砍断!让你再也不能碰雪卿一下!」申屠柏儒怒道。
「呵呵…你已经知道了?」夏候勋恶意地笑着。「怎样?很懊悔吧?是你自已爱装圣人而已,把雪卿留在身边这么久了却不出手…说起来我还真应该感谢你的愚蠢。」
「别把我跟你这种卑鄙小人混为一谈!」申屠柏儒火冒三丈:「我对雪卿没有那种肮脏的欲念!」
「是吗?」夏候勋嗤之以鼻:「我看到不是,你心里早就幻想着如何『吃掉』雪卿了吧?只不过为了保存颜面强忍着罢了,加上雪卿根本对你没感觉,你就冀望着能有一天感动他,让他主动跳进你的怀抱。像你这种伪君子,我见过不少了…」
「你闭嘴!」申屠柏儒被说中心事,气极败坏地持剑疾刺过去。夏候勋就等他出招,迅速以扇子隔开他的进攻。申屠柏儒狠力出剑,嘶地一声,夏候勋的纸扇被劈开一道缺口。申屠柏儒怒吼道:「不想死的话就拿出正正经经地武器来跟我较量!」
「正经的武器是吗…?」相候勋冷冷一笑,轻按扇枘,只听噗噗几声,纸扇的纸张破裂,原本平平无奇的折扇居然变感了由钢刀组成的钢铁扇子。一排排钢刀在月光下呈现出灰白的寒光,看起来骇人至极。
原来这才是他的武器?申屠柏儒生平第一次悔到这么奇异的钢扇。
「普天之下,需要我用这把钢扇来对付的敌人不超过七个,你应该感到很荣幸才对。」夏候勋冷笑道。
「哼,少卖弄玄虚!」申屠柏儒持剑劈去。
锵!剑锋被钢刀挡下,申屠柏儒感觉手心阵阵酸麻,这把钢扇比他的剑要坚硬锐利,正面硬碰不是办法!他旋即改变策略,飞身跃起,从夏候勋防备较弱的头顶与背后进攻。
夏候勋看穿他的意图,气定神闲地挥扇挡开,在防御的同时,他的左手飞快地拔下质中一块刀片向申屠柏儒射去。只顾着进攻的申屠柏儒闪躲得不够及时,胸前登时被划出一伤口,可他依旧忍着痛不折不挠地出剑。
剑光难难,噌噌有声,两人互不相让,飞旋的剑气将附近的树杆刮出一道道深痕。申屠柏儒昏睡了一整天加上伤员未愈,力气尚未恢复,激战了几个回合后开始汗涔涔出剑的力度越发疲乏。夏候勋不急着解决他,遏他似的在林中飞跃,申屠柏儒怒骂着「别跑!」,紧追其后。
山下蓦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一声吶喊:「师父——!」
申屠柏儒听到这声呼喊,登时停下手来,落在一棵树上。夏候勋斜瞥着苗雪卿驾马奔来,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眼里闪烁着阴谋的光芒,夏候勋倏地转过方向,向申屠柏儒冲去,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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