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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可不是,连看家吃饭的家伙都弄出来了,他心里没底了。我还是头一回看到他在这些新兵蛋子面前露怯呢。究竟是哪两个小子挑战的他,竟把他逼成这样。”另一名年长的军官捋了捋胡子,饶有兴致的说道。
“呵呵,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两小子究竟能把他逼到什么程度去。不然咱们几个也来下个注玩上一把?”顾烨然差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打算好好坐下看。他们都知道古月的能耐,年纪轻轻就靠着自己当上了将军,那手里可是有几把刷子的。如今竟被两个小辈弄得心里没底了,怎么不叫他好奇。
“这也就是你敢这么说了,你父顾老将军曾明令营中不得聚赌,结果,先是古月出了个奇招,让你父无话可说,现在连你也要出歪招了?”长须军官指着顾烨然一阵埋汰。敢在营里变着法违抗军令的,全营上下也只有一个古月一个他了。
“韩伯父这话说的,我不过是见军中生活苦闷,变着法给大家伙找找乐子,解解闷罢了。”顾烨然摆摆手,他才不吃这一套呢。
“你且先说说如何赌法吧。”另一个八字眉的军官看着底下热闹的气氛,手上也有些痒痒起来,若是不违反军令,他倒是也想赌上一赌。
军中不许聚赌是老将军下的令,当年他们都只知道听命令行事,严令下属禁止聚赌。谁知道冒出来个古月,以每日的操练为赌注,公开跟老将军叫板。更让人惊讶的是,老将军居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放过去了。后来他们才明白,老将军下令禁赌是为了肃清军中风纪。而古月的每五日一赌,却是为了消减军中士兵无处可以发泄的精力。只是这样一来到底是与老将军的禁赌令相冲突了。
就在他们以为,即便知道古月这么做是对的,但是为了令行禁止的军令,怎么也要处罚他才是的时候,老将军只一句:你打赢了我,这事就算完了,以后你开这样的赌局我也不管你,要是你输了,就自己去找督军挨三十鞭子吧。
当年的古月正直盛年,而老将军已年过半百,其比试结果不言而喻。只是古月也将老将军那一套拳头是老大的作风给学了个十足十。自那以后,但凡是碰到不服气他命令的,都是先打过再说,什么时候打赢了,再来跟他谈条件。
“下个月不是要去祁蒙山剿匪练兵么,咱们这里人有些多了,缴获的东西不好分哪,咱们不如来赌一赌他们的输赢,赢的人就带兵上山去,输的就打扫战场,如何?”顾烨然敲了敲椅子把手,眼珠子转了一圈说道。
他们每年过冬之前都要带兵去一趟祁蒙山脉,那一带的土匪横行,经常下山抢掠山下的百姓,他们年年派兵剿匪,清了一波,隔年就又要出来一波,所以他们也就把这当成了是每年的练兵。
那些土匪经常抢掠百姓,过路的富豪,老窝里倒是有不少的好东西,他们每年剿匪之后从土匪手中抢回来的东西,如果是钱银就都拿去还给百姓,若是一些有记号,又不易出手的东西,就他们自己留着交给顾家的,等什么时候脱手了,再去集市买大块的肉来,给士兵们改善一下伙食。
这其中也不乏有精品,但凡是精品的,他们都会自家出银子收下来,有的送去顾家的当铺镇店,有的送回去给小妹赏玩,至于那些未经雕琢的宝石,大颗的留着以后打饰品,小颗的就给孩子们当弹珠子玩了。
当然,这都只是一小部分,真正从土匪海盗手里抢回来的东西,大头都给当今圣上包揽了过去,充作了军费了。陛下,呵呵,说句大不敬的话,说不准陛下自己的私库还赶不上他家妹子的小金库呢。幸好他们一家子都是闷声大发财的性子,倒也从不会去外头炫耀自己多有钱。
“好小子,我说你怎么敢提这茬,原来早就在这里等着咱们呢。”韩姓军官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就指着他笑了起来,这小子这事惦记上了剿匪的那点子好处来了。他们南军大营里,因为各种剿灭匪类海盗山贼,伙食算得上是不错了。虽然抢回来的钱财有七成到八成都上缴了国库充作了军费,但就是余下来的这二三成也不是小数了。
“嘿嘿,我是撒了网了,上不上钩就看你们自己了。”顾烨然嘿嘿一笑,大方承认自己就是在钓他们上钩呢。何况这赌注吧,现在谁也说不好是哪边输哪边赢不是。
“行,我赌了。我赌古月一定赢。”韩姓军官就见不得他那副蔫坏的样,让他一眼就想起年轻时候被顾老头使坏坑了的过往,就是见不得他这么嚣张。
“那我也赌一把,我比较看好周通他们两个小的,上回他们比试的时候我可是从头看到尾,那个沈家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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