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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甚至包括长公主却没有一个人出言反对。
程晚清似是抓到些端倪,但却没有时间仔细想去。郑氏牵起她手,“好妹妹,不要怕,我又怎么会对你不利呢?”
程晚清对郑氏自然是全盘信任,再加上就算郑国公府真想对她不利,也不会请这两个女子出手,她身上有些三脚猫功夫,又不是什么秘密,虽然对付行家会显得捉襟见肘,但是对付妇人女子,那可真是绰绰有余。
就这样被郑氏牵着,三人一起进入了内室。
此期间,外间没有人说哪怕一句话,气氛从凝重到沉重,让程晚玉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一会会儿功夫,郑国公夫人压抑哭声把寂静空间四面八方充斥塞满,那压抑不住悲伤让空气似乎都为之凝结。
郑氏安慰她声音也不断传出,却只有程晚清,自始至终未置一词。
若是到现程晚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她可真就是脑袋不好使了。可她到底不是真正程晚清,她是林琬。
她父亲既不是那个成事不足程远盛,也不是外面坐着郑国公,而是林安之,那个慈祥,终生为国,矢志不渝男人,这一点她心中从未有过丝毫动摇。
但郑国公夫人哭声和眼泪一击一击全部敲击到她心中柔软地方,无论是前世林琬还是今生程晚清都是没有母亲。自小到大,她从未体会到那样感情,血脉相连,情同此心,终生不变。
程晚清心经历了重生以来,第一场大乱!她不知道如何解释,甚至怕哪怕说错一个字,也会让眼前这个思念女儿妇人伤心。
第六十四章 去留
长公主听得那边声音,道:“我去天牢探探口风。”承恩侯阻止道:“这件事去问他恐怕问不出什么来。”
长公主挑眉不解,承恩侯手虚空中按了按,示意长公主稍安勿躁,才缓缓道来:“晚清出生时候老三并不通州,当时他来京城办事后又去了西部,你可还有印象?”长公主想了想,但明显忆不起来了。
一直静默郑世勋突然说道:“其实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小妹不清楚,爹您还不清楚么,程姑娘相貌与您收藏前些年亲手所绘娘亲年轻时候画像有八成相似。”
“何况呵呵小妹昨日与我讲述此事后,我便连夜去调查了十三年前奶娘下落。当时府上遭难,抄家入狱,别说遣散费,当时甚至连一锭银子都拿不出来。那奶娘带晴儿和她刚出生几天儿子离开之时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郑世勋语气很平静,眸色也深,好似波澜不起,但紧握双拳却昭示着他内心之中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停顿了一下,他才继续说道:“可是之后呢,我们被无罪释放之后,那奶娘却故乡买了地,又盖了房,还记得那个比晴儿早几天出生男婴么,如今已经订了亲,娶是当地大地主女儿。”
“按照时间来算,晴儿流落通州时间,正好和这程七姑娘生辰相符合!”
郑世勋手一甩,程晚清当日拜托郑氏拿去核对八字生辰被拍了红木桌上!
或者这就是郑国公府真正与其他王公贵族不同地方,经历了十三年前那场大变,郑国公一家极重感情,比任何人都注重骨肉亲情。若说入狱前郑国公还有两房妾室,如今却只与郑国公夫人相濡以沫。
某些人眼里惧内,甚至是有难听流言蜚语传出。但郑国公都只是一笑置之。
而郑昔晴承载着无数祝福和爱,却是一个家族分崩离析之时出生。疼惜,不舍,以及对前路多舛担忧,对于郑国公和郑国公夫人来说,正是经历着一生中感情复杂阶段。
血脉相连,却连多望一眼都不能够。生而死之,死而生之,未曾经历人又如何体会!
这边说完这些,内室郑氏正好携郑国公夫人和程晚清一起走了出来。郑国公夫人泪痕未干,一只手牢牢抓着程晚清,似乎生怕一转眼她便会不见了一样。
郑国公夫人就那样牢牢拉着程晚清。却望向郑国公。郑国公长叹一声,眼眶也有些红,“孩子,跟我们回家可好。”或许就如郑世勋所言,已经无需等待查证结果。也或许是血脉间神奇力量。郑国公与郑国公夫人一样,从第一眼就已经认定。
程晚清亦流下眼泪,可此刻她心中却是那样复杂,那是亲人感觉啊。
无论是郑国公,还是郑国公夫人,甚至是一向淡漠郑世勋。看着她眼神都充满着呵护和疼爱。
人非木石,她又怎么能不感动,若是没有背负那样深重仇恨。借了人家身子,便代人孝又如何!她可以将郑国公一家当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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