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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毕竟是近亲,若承恩侯府置之不理,传出去至此侯府也便再无脸面了。程熙乾这些日子为这一单东西已经是愁断了肠。
谭提督不日将到达京城,今日他将程晚清带过来,本意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打开这些竹筒,若藏有其他线索,也不失为一个交代。
程晚清蹲下身来,仔细敲打着那些甚是粗壮的竹筒,每个里面都藏有东西,虽然摇晃时听不到声音,但其重量明显高于空心正常的空心竹筒。
再加上只因为劈开了一个竹筒便瞬间被毒气毒死的足有六人,可见其筒内之物的重要。
“大堂兄,在这里我恐怕没有手段能将这些东西打开,这时辰也不早了,你先按照我说的做,明天现将我爹爹送入天牢,或许那里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再然后找一个绝对安全且隐秘的地方,将这些东西运过去,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慢慢想办法。”
程熙乾点点头,“这里便绝对安全,等下我会派人守在门口,你有任何需要直接说就可以了,既然如此,你也别回府了,这几日便住在这里,穿过这个屋子有卧室,很安全,可以放心。”
将一切安排妥当,程熙乾便匆匆离去。而此时,已经是晨曦初上,晓露初凝之时。
程晚清其实一点也不关心那个便宜爹做了什么缺德事,但问题就在于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就得负上该负的责任,谁让有一个词语名叫连坐呢!
如果将这些竹筒尽数打开,应该会有线索吧。程晚清只能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
“有人在么?”也不睡觉了,直接动手,打开一筒是一筒。门外有人应声。正是程熙乾留下的护卫。
按照程晚清的要求,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侍卫便带回来一大桶的松子油和一大坛子的酒,还有一大盒子石蜡。
程晚清已经先随意捡了三支筒拿到了院子里的通风口。先用针在两端各开了一口,针未除去。
接着讲松子油抹了厚厚一层,接着用石蜡将整个竹筒封住,钢针拔出,撒酒。动作一气呵成。几乎是瞬间,石蜡内部连着松子油的一带便被绿色包围。
在这之前程晚清早已屏住呼吸,快步后退。
紧接着,只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通风口的草地上绿油油的小草已经变成纯黑色随即枯萎。因程晚清事先在那土地上洒了酒,所以绿气并未逸散,只是随着酒液一起渗入地下。
“七姑娘,这不会毒害到前院的人吧。”毕竟少许绿气融入风中,散去。
程晚清摇了摇头,“这个程度不会。”
那几个侍卫放了心,眼睛便一动不动的盯着竹筒,只希望秘密很快被揭开。
时间缓缓而过,石蜡封住的绿色越来越浓郁,从淡绿到碧绿到浓绿,再到浓的发黑。但慢慢的三支竹筒的颜色还是出现了差别。
靠着最左边的一支,几乎已经呈现出纯黑色。按照之前程熙乾的说法,那被劈开的竹筒只在一瞬间毒死了六人,那么这支漆黑的竹筒若是被那样劈开,周围所有的人,包括程熙乾都无法幸免。
程晚清已经有预感,这支竹筒内一定藏着最大的秘密。否则不会有人如此精心的去布置,若无正确解法,恐怕就算有能耐打开,也没福分看到。
一天的时间消逝,院子里始终宁静,除了程晚清偶尔让侍卫去找来一些她所需要的东西,再无其他人来去。这一处地界儿,似乎与世隔绝了一般。
可与此截然不同的便是外界的状况,或是说通州的状况。程远盛连夜入狱。其妻其子其女全部入狱。
程晚清却得皇帝特批留在了外面,但这件事也只有程熙乾一个人知道,其他的人尽不知情,这是程熙乾特意请求皇帝对此保密的,他怕若是有人知道了会率先出手,而他万一保不住她,其结果不堪设想。羽林军到承恩侯府带走程晚盈的时候,程晚玉以为程晚清已然被带走,哭的一双眼像两只核桃。
“母亲,你快去救救七妹啊!”程晚玉不管三七二十一,郡主脾气一上来,完全不用脑袋思考,最后长公主把她关在了聆音阁,自己进了宫。
程晚玉也不管离诗词会还剩多少天了,也不去练琴,只满屋子晃悠。“橙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喜欢的人不喜欢我,要嫁的人家嫌弃我,自己的妹妹保护不了,连自己的娘亲也不愿意管我了。我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呢!”
橙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她对天发誓她绝对没这么想,只是看着自家小姐这么焦躁,也不是办法,最后央了管家,去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