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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
阿默的耳朵,凡音有重,钝重无声,虛有其表,孤芳自賞。她不允许有任何装饰。是偏执而个性的姿态。如阿默本人。
林看着子三的照片,正出神,只落下了……
然后再写。
海之角,阿默的脸庞,圆润看不清轮廓,有墨黑細小的痣,世事不分明而暇疵分明。
阿默,这不是海之角应有的笔调。
海之角,是阿默的笔调。接着说。
阿默,阿默的鼻子,細小坍塌,玲珑剔透的伤痕累累。
阿默的嘴唇,有楚楚可怜的弧度,有人说吃飯和说话时十分性感。但她大部分時间静溢,在沉靜中孤寂。
海之角,还可以深点。
阿默,阿默的牙齿,未老先衰。她的坚固建立在搖搖欲坠的牙床上。它曾经以天真的姿态失去了保护的根基。
阿默的舌头,这个感官亦是十分个性的宁死不尝人间百味。如此得以的存活,亦如阿默本人。
海之角,再虚幻感化一点。
阿默,阿默的头脑,这个感官的缺陷和天賦是共存的。迷糊和健忘。导致阿默自身的所失所得亦是共存的。
阿默的心和肺,听惯了別人说阿默洠�臎'肺。好似能夠看得透彻。实际上,它们是第一的玩家。医生透过高科技,在矇眬中揣測它們,亦奈何不了它們。她們隐藏得太好,以至于伤了自己……
阿默亦看不清自己,以上是默眨�恢乩氲挠跋瘛0⒛�钅�搿�
時感在雾中。不知云深处。
海之角,默调的疼痛,谁能解。
阿默,缓解,缓缓走到生命的尽头,也就解尽了。
海之角,你的笔可以解少许,海之角可以解少许。
海之角,你有太多不该的缺陷,很美……很痛。
阿默,生活的缺陷很痛,笔下的人物形象才能很美……
两人偶尔调情,缓和的步调,太过凝重冗長的思绪,有着心灵的默契。在流离中自由的灵魂相遇,林渐渐看清对面的阿默比他更像风,他尚且是如风,无形有迹,而阿默,她的生命随时可随风化了,再了无痕迹。
然而她的疼痛却烙在他的心中。
正文 疼痛
他们聊疼痛。
阿默,流离的人总在不断的失去,并在失去中麻木。
海之角,感知是最深刻的疼痛。
阿默,呵,今天要聊疼痛吗?
海之角,你想聊。
阿默,呵,如果疼痛分时段……
海之角,我的疼痛在童年的时段植下了根。时年五岁。
阿默,我的疼痛在青春里盛开出颓靡的娇艳之花,又叫彼岸花。时年十九岁。
海之角,那是你遇见某人的年龄。
阿默,是,那个如花的年龄里,葬下太多不堪。
海之角,你累了。
阿默,我不累,麻木的心感觉不到累,而且有文字在笔下,可以续行。
海之角,你在疼痛。
阿默,我是在疼痛,很痛,很痛,痛到失了容得下某人的角落,心的位置或灵魂。
海之角,还有文字。
阿默,文字在吞噬我,吞噬得太过饱满。
林习惯子三时常的善感多愁,时常变幻着让她转移注意力。
于是写,我给你讲我的疼痛。
阿默,嗯。
海之角,童年的疼痛植下了根,随着时间的渐长,渐渐长了叶,开了花,长成了一颗不容忽视的参天大树。
我,哥,父亲,母亲,爷爷,奶奶,都是金钱和权力下的葬品。互相钳制。
光鲜的表象下,和颓败有着鲜明的对比。
一生一死。生的是生命,死的是自由。一醒一醉。醒的意识,醉的是灵魂。我是说我爷爷奶奶死了。
他们对我和父亲说,阿林,守护常常会逆变成禁固,以爱之名。
直到死,双手得到解救,这样浓重的爱都来得太过浓烈,太过深重。谁都为之承受不起。四人相视落泪。
在死亡面前,放弃了一切,或爱,或恨。或伤。或痛。都随着火化的骨灰飘散……
阿默,我想起了我的朋友阿路,她的一生,也有过囚禁,也有过爱。囚禁她的父母劳作之时,因无人看管又怕走丢,把她用铁锁锁在柱子上的爱。
她的付出和她的体型成正比,她的病痛和她的爱成正比,她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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