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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够给得起他。
也許我能把你救回海之角。
某人说过,他不会勉强我到天之涯,但会陪我哪怕是下地狱抑或上天堂。
某人有足夠好。你卻一如你的文字。一笔一划,一点一滴,静候时光散场……
嗯,
你的文字晦暗阴森有如空旷的黑夜,到头来,夜幕下,只有你一人。你存心把自己埋葬在自己的笔下。无人能带你走出墓色浓重的文字,走在阳光下。走在人群中,你孤独的心是默眨�恢乩氲姆亍�
嗯,为了进入你所說的坟,我埋葬了所有。因此不会再度失去。子三又写,海之角是在与世隔绝的一偶吗?
嗯,
壮阔浩瀚看不到尽头,沉迷间遗忘的孤立。
嗯,被看透的感觉,果然不好。
我是說自己。看透一個人,心沉落到看不見原色。我从不试着去看透谁,于是也只能写写字。嗯,你有彼岸嗎?
……
他们聊到天明。他的最后一句話是。你不会把我拉入黑名单。
嗯,子三回。关上电脑。沉睡。海之角。为了这个网名,子三没有把这个聊了一夜的网友拉入黑名单。这是他离开惟一个月来最平和的一晚。
正文 阿路病重
意料之中的,阿路的手再也不能搭在子三的肩。
就在前一天。子三按阿路的口味做了广西的菜,少油,无盐,无味精,无辣椒,无酱油。对子三这个湖南人来说,是无色无味的菜。蒸熟了就行。子三以前从不碰,只是,那是以前,现在任何东西都味同嚼腊。现在阿路总会对子三说,呵,再也不用吃盐巴一样的菜了,咸死人不尝命。
子三笑笑。
阿路白了子三一眼把手搭在子三肩膀。说,一年不见,你的变化可是超极大了,口味变淡了,人变得像贞子了,沉默得闷死人了。笑容假得气死人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昼夜颠倒吓死人了。
子三又笑笑,知道她一定又要唠叨起来没完没了,借口说我去洗碗。
阿路抓住子三的手说,跟我来。不容置疑不容反抗的。子三跟着她走,她瘦小的个子才1米5,体重永远不会超过75斤。怎么吃也长不胖的。
她拖着子三走到天台。说,别躲了,一辈子吗?她把手平放在子三的手掌上,子三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
她說,子三,想想一年前吧。子三要把手缩回,阿路一把抓住子三如此的决绝。
子三低头说,不要逼我,阿路,一年以前,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阿路锁着眉无奈的说。子三,別这样,一年,反转的角色。教我们情何以堪……
子三打断她说,阿路,难道現在你在我面前笑得灿烂?你知道我看着有多心疼吗?你心里的疼痛不需要为了我伪装。那些年,我那么小,十六七岁而已,年少轻狂的思想,跌落底谷的落魄不是吗?
阿路的眼蒙上了层雾水,她只是哽咽的求子三。子三,不要这样,公平一点,难道你是不記得当初怎么劝我。说什么不要对自己绝望。即使是所有人都对自己绝望了,也要接受自己,那么多的肺腑之言都是废话吗?……
我记得,子三说,可是有用吗?我一样每天晚上戴上耳机也听到你疼痛到痛哭失声,看到你蒙上被子压抑着哭声坚忍着疼痛不让我听见。有用吗?无论一年,十年,二十年,或是一辈子,我永远回不到从前。现实是,我连自己都养不活。现实是你手疼成这样,病痛折磨得你这样。可是你还是要忍着,忍着去上班,因为要吃饭,忍着不让别人知道,因为怕被人瞧不起。忍着孤独寂寞,封闭自己不跟任何人接触。怕受到伤害……
子三,不要说了。你的激将法现在对我来说没用。你总要有个人陪。我比你大很多,因为寂寞得太久,我知道一个人的日子是永远也走不出去的黑洞。就像井底之蛙,一个人的打坐和修行。苦行僧一样。我不想你像我一样。
阿路哭了。子三重复着她当年说过的同一句话,表情麻木。只说,不要逼我。不要用你的关爱来逼我……
子三挣脱了手,躲避她眼里的疼痛。往往最软弱的武器才最容易伤透人心。阿路。原谅我,原谅我。对于现在的我。任何一种承受都是一种负荷。太痛。子三一个人坐在电脑前胡思乱想,看不清什么,阿路进来的时候,对子三灿然一笑。子三突然很怀念这样的笑。还是很怕失去这样的笑了?太过麻痹。子三紧紧的抱住了她。給过她家的朋友。
阿路开心的说,去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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